「給。」
「謝謝。」
接過小蘭遞來的水瓶,當麻出聲道謝着。
「真的很厲害,京極先生一次都沒打中你呢。」
回想起剛才的比試,小蘭真覺得有點奇幻。
當麻的表現簡直超乎預料。
不如說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看穿京極真每次的攻勢。
一次兩次躲開可以說是巧合,但每次都剛好閃開,那就不是偶然了。
再怎麼碰運氣也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的。
「難道上條先生也練過嗎?」
「啊」
「只是以往也經常遇到類似的事情,所以習慣了。」
「習慣?」
聽當麻那嘆氣的聲音,小蘭歪着頭疑惑道。
她想起昨天看見當麻那副「慘樣」,不知道對方到底經歷了什麼。
「就是因為會介入到各種事件,然後與人發生衝突,打架什麼的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嘛,結果就是經常搞的自己一身是傷.」
站起身,喝了一口水,當麻自嘲道。
這句話還真不是他說謊
只不過他口中的「打架」或許與常人想像的不同。
「雖然不是很懂,但聽起來上條先生就很了不起。」
「誒?為什麼會那樣理解?」
當麻聞言反倒是一愣,不知道這個女生為何會這麼想。
「因為.你這樣的人就算真的介入到事件里那肯定也是站在幫助他人的那一方。」
「剛才和京極先生比試,你也只是出過一拳就沒再還手了。」
「而且明明說着習慣了打架,但給人的感覺卻不壞。」
被這樣評價,當麻只能尷尬的抓了抓頭。
這女孩簡直跟個天使一樣,語氣和態度溫柔的令人感慨。
說到底剛才的比試只打了一拳,那是因為當麻在測試拳頭。
但發現打中京極真,除了讓對方後退一小步就沒有任何效力了。
以至於他認識到自己在「攻擊面」還是那樣孱弱,所以選擇放棄反擊了,雖然反而讓京極真產生了「他不想打傷我」的誤會,認定他在「留手」了。
只是針對拳頭這一點,其實讓當麻很疑惑。
明明之前打那個混混,對方一拳就被打飛了出去,看其反應好像還挺有效,但打京極真就沒那麼明顯。
難不成真的就是蘊含了所謂的「特攻」?
這樣的話,他對抗別人的話,是不是還得看下相性如何?
拳頭能夠起效,那就證明對方有問題。
但是暫且不論學園都市那邊,單說這邊的戰爭,會有幾個能夠吃自己拳頭的人呢?
這似乎是只能慢慢摸索試驗的事情.
奇怪的混混,紅髮的時髦男.
粗眉毛的大叔
還有三個從者他沒有見過
希望不是什麼棘手的傢伙才好。
「多謝你答應我的切磋,讓我受益匪淺。」
「不我什麼都沒做。」
看着換好衣服,一臉滿足京極真,當麻擺了擺手。
「和你們的交手,越發讓我察覺到自己的不足。」
「今後我會加倍鍛煉,以爭取達到你們這樣的水準。」
回想起那一拳攪動空氣打出衝擊波的畫面,京極真兩眼冒光認真道。
「呃」
被京極真這樣一說,當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從觀察對方的表現來看,要他說
如果是京極真說不定真的能夠練到那種地步.
這人其實比他見過的那些特種兵都要厲害多了,甚至絲毫不遜色一些能力者們。
別看他閃躲的那麼輕鬆,那只是因為作為從者的他有特殊的加成。
換做以前的他,恐怕第一時間就被俘虜了。
越是接觸,當麻越是覺得這類身體素質強的人真的很克制他。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類似的事情
也算是京極真給的一個啟示.
只要他自己身體夠強,那就不愁了。
以如今從者的身體鍛煉起來,他覺得那好像不是問題?
「就是這家店嗎?」
猶豫了一陣子,大喬看着眼前打聽到的藥店疑惑着。
本來他為了掩護健次郎不應該隨便出來的,但因為得到了對方想要的重要消息,在排查旅館附近也沒有可疑人員停留,所以他才特意挑了個時間出來。
「但是真的能夠帶走嗎?」
深知健次郎是為了所愛的女人才介入到這場戰爭之中的,大喬很欽佩他的意志。
為了治療那所謂的絕症,以健次郎所在的時代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是以如今這個時代的科學力,那也許並不是問題。
畢竟兩邊人民所處於的生活都不是一個水準。
這裏肯定要發達太多,健次郎那邊稱之為「絕症」的病,在這裏指不定吃個特效藥就能治好。
(嗯姑且先買些回去吧。)
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把這裏的東西帶回自己的時代,秉着試試的心態,大喬打算幫健次郎將所需要的藥品買走。
如果只是點錢財就能幫助健次郎,大喬倒是很樂意的。
「還好之前來的時候,錢包還在身上。」
當初是穿着一身正經的禮裝,行李那些倒是放在了船上,唯獨錢包他放在兜里的。
要是沒帶錢包來,可能連旅館都住不起,別說買藥了。
「歡」
當他那高大的身體走進藥店時,店員嚇的一抖擻,話都沒說完。
這跟熊一樣的體格,怕是一拳能把他打死。
「那個.我需要一點治療用的藥。」
「症狀是」
但讓店員感到安心的卻是,這外表粗獷的男人意外的平和。
「嗯,我明白了,請稍等。」
理解了這個男人所需要的藥品,店員轉身就去抓藥了。
而也就在他進店沒多久,外邊已經有人在探頭觀察着。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裏?)
貝爾摩德皺着眉頭看向那矗在店內的大塊頭感到了不安。
她可是目睹過對方和胸口有七個傷疤的男人在一起,看起來是同伴關係。
可以的話,她不太想和這幫人有所糾葛。
那不可理喻的打鬥,貝爾摩德可不相信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雖然也聽說過有武道家可以做到拳碎石頭或者做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也沒那麼誇張。
畢竟以黑衣組織的作風來看,再厲害的武道家都是些用槍就能夠解決的傢伙。
喬納森·喬斯達
也調查過對方的來歷,知道其在旅館登記後的名字。
自然的坐在椅子上,她偽裝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送貨人在這裏。
琴酒和伏特加還躺在她身後的快遞公司里治療呢。
拜這兩個受傷的傢伙所賜,她和基安蒂、科恩三人也暫時不能行動。
「嗯也不是那邊嗎?」
旁邊的道路傳來了腳步聲和熟悉的喃喃聲,貝爾摩德頓時一驚,餘光瞥了一眼。
果不其然,她看見了自己的「親兒子」。
(能夠躲起來的地方,就算以黑衣組織的勢力在這種地方的選擇也應該不多。)
到處張望着,試圖找出那些可疑的公司或者房屋,柯南一個人行動着。他可沒有放棄如此大好的機會.
馬上赤井秀一等人就要來支援了,他最好是找到對方藏身的地方。
(你的感觀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呢)
裝作若無其事的在休息,貝爾摩德看着路過的柯南評價道。
對方總是能夠給她帶來想不到的驚喜。
這要是換基安蒂或者伏特加在這裏把風,恐怕就被注意到了。
「砰」
隨後貝爾摩德就看見了到處轉頭的柯南和剛出店門的大喬撞上了。
「沒事吧,小朋友。」
左手提着口袋蹲下身,大喬看着被撞倒的小孩子伸手道。
「啊,沒事,謝謝叔叔,都怪我自己沒有看前面。」
(好大!)
伸手被拉起身,柯南此時才注意到眼前之人的雄壯。
他似乎也就剛到對方膝蓋出頭.
「嗯?!」
下意識瞥了一眼對方提着的藥品和右手,柯南觀察着。
右手因為穿着手套,所以看不清到底有沒有印記。
但這結實的體格和柔和的氣質簡直充滿了矛盾。
「叔叔是來旅行的嗎?」
「呃,差不多吧。」
「但是來旅行的話,為什麼要買那麼多的藥呢?有病人的話直接去醫院會更好哦。」
裝作天真的小孩子,柯南指了指他提着的口袋問了起來。
「唔,因為並不是現在有人需要服用,而是到時候帶回去給某個病人的。」
也沒有在意柯南的問話,大喬很好心的回答了他。
「是嗎?那再見,叔叔。」
「噢,你走路也要小心一點。」
聞言,柯南沒有繼續試探了,而是閉眼笑道,隨後他繞過大喬小跑着離開了。
「真是活潑的小孩子呢」
「有點小聰明但也懂禮儀。」
「嗯,我和艾莉娜的孩子也能這樣就好了。」
沒有在意這件事情,大喬爾後起身嘮叨着。
(果然.)
而在他走後沒多久,柯南卻停在了拐角的陰影處思考了起來。
這個體格健壯的男人十有八九可能是參與者.
雖然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證明,但從剛才的對話他隱隱認定了。
畢竟白天有異常氣象,但晚上已經進入到了新加坡平時的溫度,這種狀況下還有人帶着那麼厚的手套本身就不正常。
算了算目前遇到的參與者.
有怪盜基德、有和那奇怪的粗眉毛大叔在一起的小孩,還有那個膚色蒼白的偵探
而如果算上眼前這個壯漢.
總覺得是各式各樣的人物混搭在了一起。
「唔」
如果不是追尋黑衣組織的事情令他在意,他肯定又會直接跟上去的。
解決黑衣組織的人還是放在首位。
「.」
而一直觀察他的貝爾摩德則是意識到了不對。
(他知道些什麼?)
柯南剛才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眼裏,熟悉這個「親兒子」行為的她,自然知道那是怎樣的表現。
「換班了。」
也就在此時,耳邊傳來了科恩偽裝後的聲音。
「那就辛苦伱了。」
沒有猶豫,她站起身然後朝着外面走去。
「?」
科恩看着有不明行為的貝爾摩德產生了疑問。
面臨科恩疑惑的目光,她轉頭瀟灑道。
「稍微去放鬆一下。」
…
「阿尼亞?」
「吃的有點太多了。」
捂着肚子,阿尼亞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嘿,所以說小鬼還是太嫩了。」
看着一副有氣無力的阿尼亞,幽助倒是大快朵頤的諷刺道。
「不,那明顯是幽助太能吃了吧?」
「之前也沒見你有這樣的胃口。」
「說起來也是,總覺得打了那幾場架之後就想多吃點東西。」
被綱吉這樣一說,幽助也愣了一會,然後不解道。
他平時胃口的確說不上大,也就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猛吃一頓。
要不是這家酒店提供的是自助,怕是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消耗。
(傷已經好了?)
綱吉遞了杯水給阿尼亞,然後看着幽助,卻發現對方身上的傷不知何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有點讓人琢磨不透.
但好了就沒事。
「對了,阿綱,之後還要繼續哦。」
「誒?!要不算了?」
「不行,這才第二天呢,你就想着放棄了,我來教教你男子漢的氣概怎麼展現。」
本來還放下心的時候卻聽到幽助提及到的事情,讓綱吉臉垮了起來。
他消沉的試圖勸解,但卻被幽助直接否決了。
「啊饒了我吧。」
就算他練就了本事出來又能做什麼呢?
總不可能學幽助這樣去找人打架
再說了,他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只會憑白無故浪費那一身的鍛煉。
他沢田綱吉只是過着日常生活的學生.
…
「嘁,一個傢伙都不在嗎?」
在街頭流浪着,餓狼一腳踹飛路邊的罐子不爽了起來。
他逛了那麼久,結果也就白天看見了一個從者,晚上怎麼找都沒有遇到第二個。
這不對吧?
昨晚都這麼熱鬧,今天不應該斷啊。
雖然知道之前發生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但在餓狼看來,那應該不是混戰。
就算有兩人不在,不是還剩四個從者嗎?
你們這群傢伙到底在幹嘛?
還是說又在什麼地方偷偷摸摸打起來不帶他?
抬頭望了望周邊,餓狼也沒看見這座城市哪個地方有誇張的震動或者現象發生。
「嘖」
傷口依然在隱隱作痛着,雖然不知道傷勢為什麼會自行恢復,但他懶得去計較那些事情。
管他是怎麼好的,只要不妨礙到自己怎麼都無所謂。
現在餓狼唯一想的就是
趕緊來個從者和他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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