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寶馬的背影,白靜雪氣的咬牙切齒。
轉頭看着我,她直接問說:
「小六爺,現在怎麼辦?」
我想了下,說道:
「把所有的生意先關了!」
說着,我回頭看了一眼大頭,又說道:
「大頭,我要五龍的所有資料,要在最快的時間給我!」
既然五龍是秦四海的武器,那我必須想辦法,先收拾了五龍。
回去的路上,白靜雪滿臉擔心的問我說:
「小六爺,你說這一局我們會不會輸?」
我看着窗外,慢慢的回答道:
「輸很正常!沒有輸,又怎麼能證明我們贏過呢?」
其實,我之前挑秦家的場子,大鬧積雲莊園。
這所有的一切,就是為了秦家能出手。
因為只有他們出了手,我才有機會抓住秦家的破綻。
沒等到大頭給我回話,我倒是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電話是陶花花姐打來的。
我雖然在奉天,但一直沒和花姐聯繫。
原因是我現在和秦家為敵,怕和花姐聯繫太頻繁,從而給她帶來麻煩。
「小六爺,你有時間嗎?姐姐想和你說點事情!」
平時和花姐通話,她總是一副風情萬種的撩人模樣。
但今天卻不同,她說起話來有氣無力,又小心翼翼。
「怎麼了?花姐,你說!」
花姐雖然是風塵中人,做的是皮肉生意。
但接觸這麼久,她遠比那些道貌岸然之輩,強上百倍。
「花姐在奉天人生地不熟的,現在遇到麻煩了。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小六爺你。小六爺,你能不能幫幫我?」
說着,電話那頭便傳來了花姐的抽泣聲。
「你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我們當面說!」
從前花姐幫過我許多,她有事情,我不可能坐視不理。
「我在店裏,你直接過來吧!」
東大區,花花洗頭房。
我到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整條街道,霓虹閃爍,鶯鶯燕燕。
各個洗頭髮和按摩院的門口,都或多或少站着一些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女人。
和滿街春色不同的是,花姐的店鋪門口漆黑一片,燈也沒開。
我剛敲了幾下門,門便從裏面推開了,是花姐親自開的門。
多日不見,花姐美艷依舊。
緊身的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一雙大白腿,更是在旗袍開氣處,若隱若現。
只是和從前潑辣撩人相比,此時的花姐,臉上沒有半點微笑,反倒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幽怨模樣。
一見是我,花姐什麼都沒說,便立刻撲到我的懷裏。
她緊緊的摟着我,直接抽泣了起來。
要知道,我認識花姐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失態。
哭了好一會兒,我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小聲說道:
「花姐,到底怎麼了?」
花姐這才恢復了正常,把我帶到了她那間簡陋的辦公室。
「小六爺,我得罪人了!」
「誰?」
我有些好奇的看着花姐。
要知道,花姐混跡歡場多年,她可是八面玲瓏的角色。
說她能得罪人,我還有些不信。
「祁陽!」
這名字我根本就沒聽過,我馬上又問:
「他是誰?做什麼的?」
「他的外號叫祁二龍,是奉天很有名的五龍中的老二!」
五龍?
我頓時一怔。
繞了一圈兒,居然又和五龍扯上了關係。
「你怎麼會得罪他?」
花姐一臉憂慮,和我講述着:
「我們這條街的保護費,都是由五龍手下的人收的。我每個月也都按時繳納。可我他媽的運氣也差,前幾天來人收保護費,我把交了。結果我為了和對方攀上關係,便提出請收保護費的人吃飯。本來就在旁邊的小餐館兒,簡單吃了一頓便飯而已。可沒想到,快吃完時,那個祁陽忽然來了」
說到這裏,花姐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祁陽我之前就聽說過。這人就是一變態,不喜歡小姑娘,專喜歡有些韻味的少婦。那天一看我,他眼睛就直了。我也納悶兒,你說花姐算是少婦嘛?我連婚都沒結過,我算哪門子的少婦?」
花姐一邊講述,一邊吐槽着。
「結果他就看上我了,我當時扭捏一下,還被他打了幾個耳光。其實吧,花姐也能想得開。大不了陪他一晚,事情也就結了。但最主要的是,這個祁陽是個超級變態。你不知道,這條街上被他看上的女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說着,花姐指着旁邊的方向,憤憤說道:
「遠的不說,就說隔壁洗髮城的老闆娘。被他弄去折騰了幾天,回來後連床都下不了。在醫院住了整整三個月。你別提那個慘啊!我那天也算運氣好,秦家什麼人給他打了電話。他便着急走了。不過他說了,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讓我主動去找他!」
花姐說着,便拉着我的手,一臉擔憂的說道:
「也就是明天。我想來想去,這個事兒沒人能幫得了我,也只有小六爺你了!」
花姐看着我,滿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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