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柳翠蓮、銀子、尒達4人進到醫護值班時,猴子正用南部十四式手槍指着竹野內熊問話;那個名叫小松英子的姑娘怯懦懦站立一旁一聲不吭。
柳翠蓮走上前去把猴子的槍頭撥開來說:「哎呀猴子,你怎麼這樣衝動?動不動拿槍指着人幹麼!沒見這個姑娘水靈得像個水蜜桃,男人能不動心?」
柳翠蓮說着,便就走到小松英子跟前細細看着她說:「的的確確是個美女嘛!你看這嘴唇紅得似血,再看牙齒,白格生生就是石榴籽兒呀!」柳翠蓮說着,就在小松英子臉蛋上捏了一把:「妹子,奴家要是個男人,也會>
柳翠蓮嘟嘟囔囔的屎氣話被骨子斷喝一聲:「柳姑娘你少說幾句好不好!」
柳翠蓮不嘟囔了,骨子便走到猴子跟前問了一聲:「怎麼回事呀猴子!」
猴子把手中的槍支遞給尒達道:「尒達你拿着槍看住他們,還有銀子、柳姐姐都在這裏看着;猴子和許伯伯說兩句話去!」
猴子說完便將骨子拽到外屋裏道:「許伯伯,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不是要救我娘?」
&啊!你娘不是在一樓門診急救室里輸液體嗎?」骨子振振有詞道:「我們馬上下去營救!」
猴子揚揚手臂道:「我娘是在一樓急救室輸液,可上那裏營救危險多多;要是我們就借力打力如何!」
&力打力?」骨子疑惑地看着猴子:「怎麼個借力打力呀!」
猴子揚揚手臂道:「所借之力就是臥室里那兩個男女鬼子!」
骨子「哦」了一聲茅塞頓開,道:「你是說讓兩個男女鬼子幫忙到一樓去救你娘?」
&呀許伯伯!」猴子不無興奮地說:「男鬼子是這裏的院長,如果能讓他出面營救我娘;事情進展一定會十分順利!」
&呀!」骨子興奮異常地說:「猴子你動腦筋啦!兵書講:上兵伐謀,下兵伐交,其次伐兵,最次伐城,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骨子說着揮揮手比道:「接下來你唱白臉我唱紅臉;再讓柳翠蓮插科打諢,事情一定能搞成!」
猴子見說,便道:「那就將柳姐姐交出來合計合計?」
&叫快叫!」骨子說着,便向門口那邊移動幾步;向站在室內的柳翠蓮招招手;示意讓她到門外面來。
柳翠蓮走到門外面來了,骨子便將他和猴子商量的借力打力構想講述一番。
柳翠蓮嘻嘻笑道:「這主意好呀!就這麼整!」
柳翠蓮說着又加上一句:「不過讓你們男人唱紅臉有點不恰當,紅臉子還是讓奴家來唱,你們兩個全唱白臉子如何!」
骨子一怔,嬉笑着看了柳翠蓮一眼:「你唱紅臉也行,不過你那屎氣話太多讓人聽起來絮煩!」
柳翠蓮呵呵笑道:「屎氣話也是話呀!骨子老哥哥聽習慣了就不感到絮煩,悠着性子聽吧!」
柳翠蓮把話說完,便就自顧自地率先走進臥室去了;骨子和猴子便就跟在柳翠蓮身後走到臥室裏面去。
臥室裏面的氣氛依舊緊張,尒達拎着猴子剛才遞給他的那把手槍對準着竹野內熊;還讓竹野內熊把雙手抱着腦袋面向牆壁蹲着。
銀子則是手持瑞士軍刀站在那個名叫小松英子的護士身邊。
柳翠蓮走進去後,便就嬉笑一聲對尒達和銀子道:「尒達小弟弟,銀子小妹妹;你們兩個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好不好!」
柳翠蓮說着,便就上前一步把尒達手中的槍壓下去;又將銀子的瑞士軍刀調了一個個嘻嘻笑道:「沒見兄弟姐妹都是自己人嘛!」
柳翠蓮沒深沒淺地嘟嘟囔囔,竟使竹野內熊一下子放鬆起來。
就在剛才,竹野內熊和小松英子熱烈亢奮時;被猴子沖了進來。
竹野內熊本想以日本人的高傲威震一下猴子,那隻猴子軟硬不吃,一記旋風掌將竹野內熊扇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竹野內熊大小便失禁盡然屙了一地尿了一攤,堂堂的大日本皇軍大佐醫官把臉丟在爪哇國去了。
竹野內熊丟了人不待說,猴子又詢問他和小松英子為什麼黑燈瞎火在手術室媾和,叫他說出個張道理鬍子。
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喲,儘管日本是個xing生活混亂的國度,男女雙方只要情願隨時都可以媾和;可這種事情並不是掛在嘴上的事,做得來說不出;竹野內熊哪裏說得出口?
竹野內熊不好回答;小松英子一個姑娘家更就沒辦法開口。
柳翠蓮的卻是匠心獨具,開場白和風細雨充滿了溫情;竹野內熊和小松英子似乎看見一坨藍天,心中頓時有了興奮色彩!
柳翠蓮察言觀色,見竹野內熊和小松英子已經不是那麼緊張;便讓尒達和銀子退到後面,讓竹野內熊和小松英子把身子轉過來坐在床鋪上。
竹野內熊和小松英子坐在床鋪上了,柳翠蓮便就踅摸到兩人跟前看看竹野內熊;再看看小松英子,便就把手在自己腿上拍着道:「啊呀呀,這不是天生一對地配一雙嗎?這樣的人兒咋就被猴子逮住哪?猴子你也真是的,人家好事沒幹完就被你沖斷有多可惜!」
骨子見柳翠蓮一開場便是白話滿天飛,便就「哼」了一聲瞪了一眼。
柳翠蓮白了他一眼道:「哼的什麼瞪個啥?我是紅臉不要打岔,照實翻譯!」
骨子見柳翠蓮這麼來講,氣得直翻白眼仁,可他剛才同意柳翠蓮唱紅臉;只好將她說的話翻譯給竹野內熊和小松影子。
竹野內熊聽完骨子翻譯,驚異地看了他一眼問:「閣下是日本人?」
竹野內熊這麼一問,骨子不禁大哥激靈:「不不不,職下不是日本人,但畢業於仙台醫學專家學校!」
竹野內熊聽骨子這麼一說,便就激動不已地上前抓住他的手道:「閣下不是日本人可也是個醫官,我們可是同行呀;同行,幸會幸會!」
骨子見竹野內熊和自己套起近乎,便就立馬改變此前設定的自己唱白臉方案;若有所思地應答一聲:「閣下是院長?」
竹野內熊哈哈笑道:「卑職竹野內熊是這裏的院長,但庸庸碌碌不堪一提!」
竹野內熊這麼說着,便就不無詫異地問:「閣下是中國人,怎麼全穿日本軍服?剛才那位進來的小兄弟還是個日本少佐軍官,竹野內還以為碰上糾察呢;因此才誠惶誠恐狼狽不堪!」
骨子見竹野內熊健談,便就不加掩飾地說:「我們是來救人的!」
骨子話一說完,便見柳翠蓮嘟嘟囔囔道:「骨子老哥的話咋就這麼多?奴家剛起了個頭全被你搶了台詞成何體統!」
骨子見柳翠蓮一副嗔怒的樣子,攤攤手不知如何是好。
柳翠蓮之所以嗔怒,那是因為她扮演的紅臉角色讓骨子把戲份給搶完了;於是很不服氣地甩甩衣袖道:「骨子老哥你既然和這個男的屁話不斷,那就說叨吧;奴家去找那個女的問話!」
柳翠蓮拂袖而去,竹野內熊呵呵一笑:「這位小姐真箇爽利,來時一陣風,去世風一陣;說起話來還那麼中聽!」
骨子擺了竹野內熊一眼:「你說她,那是我們這裏又名的柳大嘴;說起話來要是不給時間限制,三天三夜也沒有句號!」
骨子說着,便就指指小松英子道:「和你在一起的姑娘是什麼人?是不是竹野內夫人?」
&里哪裏?她叫小松英子是手術室護士,卑職晚上沒事過來陪她;沒想到被這位兄弟撞上了!」竹野內熊看了猴子一眼不屑一顧地說着。
骨子見竹野內熊把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說得如此輕鬆,心中不禁說道:「看來小鬼子院長還真是個人物,搞了人家女護士竟然沒事兒一樣毫不在乎?」
骨子心中說着,便就「嗨」了一聲默默尋思:不是嗎?日本的xing生活本來就很混亂,男女之間的xing行為可謂登峰造極肆無忌憚;和歐美創導xing開放的國家相比有過之而不及。
在日本,男戀母、女戀父;兄弟姐妹之間互戀不被看做違背人倫,這樣的陋習和中國有千壤之別。
骨子在思想着日本的風習時對自己的遭遇卻耿耿於懷。
骨子認為,自己和山口百惠的情感之所以在日本折戟;始作俑者就是山口百惠那個做校長的舅舅生生發出排華心理;才讓骨子半世漂泊居無定所,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實日本姑娘嫁中國小伙子的事實不勝枚舉,人為地阻攔根本就無濟於事的!
骨子尋思一陣,便就看看竹野內熊直截了當地說:「竹野內君,職下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竹野內熊聽骨子這麼講,有點受寵若驚地看着他點頭哈腰道:「閣下太客氣,竹野內現在是俘虜;閣下竟然如此客氣?閣下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骨子和竹野內熊在臥室里談論着話題時,柳翠蓮和小松英子的訪問也就緊鑼密鼓地開始了。
與骨子和竹野內熊不同的是,柳翠蓮是手牽着小松英子的手走到外屋中去的;把猴子、尒達和銀子全都支應開來後,柳翠蓮便就極其嚴肅又十分認真地詢問小松英子和竹野內熊一起媾和的事情來了。
小松英子羞羞答答張不開嘴,柳翠蓮便就很親熱地將她的手攥在手中道:「這有什麼張不開嘴的,妹妹剛剛弄過的事情難道能忘了?不要羞羞答答嘛,姐姐認真聽着妹妹您就細細來講!」
柳翠蓮說着振振詞嚴道:「妹妹可不要讓姐姐生氣喲?姐姐一生氣事情就不好收拾,我那弟弟聞訊後趕過來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說妹妹必須把事情的經過,起根發苗講得很詳細;越詳細越好;絕不能含含糊糊,草率了事!」
這也日怪,柳翠蓮竊竊不休地用中文講話時;小松英子竟聽得津津樂道。
原來小松英子會講中文,而且水平還很不一般;柳翠蓮的寶鼎口音接近北平語,她自然聽得明明白白一字一句也沒落下來。
柳翠蓮說的弟弟當然指的是猴子,對於猴子的厲害小松英子早就領教過。
此前小松英子光屁溜掉地在床鋪上跪着時,猴子卻要讓她站立起來。
小松英子以為猴子讓她站起來是要看她那個地方,或者是生出什麼非份之想;便就不敢直面現實。
小松英子知道,自己光着身子一絲不掛地站立在床鋪上,那麼猴子就會把什麼看得清清楚楚。
這就有個問題出來了——小松英子能讓院長竹野內熊在醫護值班室扛着身子x自己;難道就不能讓猴子看看她的東西到底有多深?是白虎還是黑虎?是第一次耕作還是二茬子地?
這個問題其實很好回答,那就是小松英子和竹野內熊熟識;讓自己熟識的人怎麼搞都成,讓一個陌生人端橛橛站在身邊觀看,面子上就掛不住;用土話講就是暗事只能暗做,明作就有些不倫不類。
小松英子當時就是在這樣的心理驅動下跐跐畏維,扭扭捏捏,不敢站立起來的。
然而猴子一記旋風掌將竹野內熊打得翻了個筋斗,滾爬地上後大小便失禁了。
小松英子嚇得渾身戰慄,小松英子沒想到這個身着日本少佐軍裝,面容俊朗的年輕人會有如此好的武功;竟然能一巴掌將人打得翻個筋斗摔在地上。
小松英子哪裏還顧得上羞澀?抖抖嗦嗦站起身子,心想眼前的青年人就是要搞她,她也是不敢反抗的。
小松英子站起身子來了,把自己的一切全部暴露在猴子面前。
可是猴子似乎沒了興趣;讓她坐下來穿衣服,小松英子虛驚一場。
猴子離去了,又來了一個名叫柳翠蓮的女人。
柳翠蓮一張口便就亮出自己的名和姓,這讓小松英子覺得她很爽快也很直接;可小松英子卻從柳翠蓮兩隻挑角眉上看出來她是個雌性荷爾蒙極強的女人。
面對這樣的女人,小松英子要是不講真話,不僅有被她狠扁的可能;而且那個叫猴子的俊朗青年還會像對待院長那樣將小松英子的屎尿趕出來?
小松英子畏畏縮縮看着柳翠蓮,柳翠蓮已經有點不耐煩,大不咧咧吼吵着說:「你倒是說話呀!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啞巴哪?」
柳翠蓮的舉做與其說是弄清小松英子和竹野內熊為什麼在醫生護士值班室媾和的事情,還不如說自己是在獵奇;想從小松英子和竹野內熊的媾和中找點樂子開心!
小松英子見柳翠蓮咄咄逼人,只好低下腦袋怯懦懦用中文說起事情的經過。
&的名字叫小松英子,竹野內熊是我們的院長;他是一個著名的外科大夫,小松英子的任務是在院長做手術時站在他旁邊遞送手術器械!」
&個不要講了!」柳翠蓮站立起來揮揮手臂道:「這樣的事情可以一語帶過,譬如說我叫小松英子是手術室護士就行!」
&姐姐!」小松英子親親地叫了一聲:「你不是說讓小松英子認真說詳細講嗎?小松英子這是向詳細方面進展啊!」
柳翠蓮無言以對,擺擺手道:「好好好你講,接着往下講!」
小松英子定定神道:「小松英子是院長手下一個小護士,院長每次做手術,總要讓小松英子站在他身邊遞刀、遞鉗、遞鑷子!」
&長每次做手術總讓你站在身邊遞刀、遞鉗、遞鑷子!」柳翠蓮有點訝異地問:「手術室難道就沒有別的護士?」
&呀,我們手術室好幾個護士哩!」小松英子看了柳翠蓮一眼道:「但幾個護士不被院子看好,他做手術時總讓小松英子站在一邊才能定下心神全神貫注地做手術!」
&呵!」柳翠蓮啼叫一聲「日本男人真有意思,當醫生的更有意思;做手術旁邊還得站立一個女人心神才能靜下來!」
小松英子低頭不語,柳翠蓮嘟嘟囔囔道:「你老實講院長讓你站在身邊到底幹什麼?」
小松英子咬着嘴唇頓了一下道:「院長讓小松站立一旁當然是為了給他遞送醫療器械,可是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胳膊肘子後移時能碰到小松英子的胸!」
&來這樣!」柳翠蓮驚呼一聲:「你的胸是不是很大?讓姐姐摸一摸!」
柳翠蓮說着便就把手伸到小松英子的胸部撫摸起來。
柳翠蓮這一撫摸,才知日本女人個頭儘管很矮;可是胸部卻比中國女人大一倍,起碼小松英子的胸比柳翠蓮大一倍!
柳翠蓮自慚形愧地把手從小松英子的胸部拿出來,振振精神道:「這麼說是你的胸讓竹野內熊這個狗東西陷入泥淖不能自拔?」
小松英子見柳翠蓮撫摸完自己的胸口氣立馬生硬了,便就怯懦懦看着她不說話。
&呀!怎麼又不吭聲哪?」柳翠蓮氣怒不羈地吼:「接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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