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軒哥是個連體嬰兒,無論楚辭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
倒也是真的幫忙了,楚辭手頭的那點兒活,根本就不夠倆人忙活的。
還沒到中午,他們就閒的大眼瞪小眼。
初嘗葷腥的人是可怕的,逮着就想咬兩口,眼看季軒的眼神越來越「變態」,楚姐的心中不由警鈴大震。
我那麼大一個冷酷狂拽型帥哥呢?分分鐘就變成一頭牧羊犬消失了???
愛情確實是美麗的,但它是帶刺的玫瑰花,相比之下,她還是更為惜命。
現在這情況,和她當初料想的大相徑庭,本以為,結了婚之後,她才更應該是「如狼似虎」的那一個,結果,囂張的氣焰僅一天就被打壓下去了。
不敢再造次,她決定暫時避其鋒芒,退居到後方安全位置。
可家裏就這麼兩人,花孔雀在發散他多餘的荷爾蒙,對楚辭那是一堵一個準。
幾次「險境求生」後,她再一次被逼到了牆角。
楚辭呵呵一笑,
「明天還要請客,咱要不要先把菜備一下?」
季軒眸色深深,頭微微下壓,
「不用,隨便做點兒就行,不是什麼大事。」
楚姐的小腦仁開始飛速旋轉,身子往後退,腳後碰到一個硬物,她低頭一看。
一個竹筒????
腦袋裏有花火亮起,救命的這不就來了嘛。
這隻竹筒里裝的,不就是她前兩天用酒來醃製的松柏籽嘛,現在應該也泡的差不多了。
趁着今天,正好把薰香給做了。
人不能太閒,太閒就容易出問題。
楚辭麻溜一個墩身,彎腰抱起竹筒就從季軒的身邊溜了過去。
呵呵,還想壁咚我,那是門兒都沒有~~~~~
她伸手敲了敲手裏的筒子,說話時,眼睛都透着光,
「咱們做點薰香吧,對睡眠好。」
季軒輕輕捻了下指尖,視線從楚辭的唇瓣划過,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了,忍不住還是調侃了一句,
「怎麼,你現在還有睡眠的問題???」
楚辭:.................眠沒有問題,睡有問題。
看着楚辭吃癟,季軒低笑着接過罐子,問道:
「怎麼弄?」
雖然逗自家的媳婦很有趣,但是很明顯,楚辭被「壓迫」的已經處在了要以後反還是現在反的邊緣了。
季軒可不想把人逼得離家出走,跑去和猴群住一塊。
不得不說,他是懂得把控風險的,尺度拿捏的剛剛好。
要讓楚辭知道,這還是兄台克制之後的結果,那必須得立馬拎起她的小包袱,逃跑的不帶一絲猶豫的。
楚辭搖頭,
「不用,你從倉庫里拿出點兒肉來化着吧,明天我怕來不及。」
季軒將她手裏的竹筒接過來,
「沒事兒,明天的主菜是土豆。」
.......................楚辭抬起頭來。
「主菜是土豆???」她多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季軒卻是覺得自己夠有良心了,
「土豆可以做三個菜,一個鹽烤土豆塊,一個土豆燉肉,還有一個涼拌土豆絲。」
楚辭稍微有那麼一眯眯的懵,...................萬萬沒想到系列。
我的婚宴竟然是場土豆宴會。
當然,季軒要遠比她想像中大方。
畢竟是場婚宴,圖個吉利,數字上也要喜慶些,他準備做六個菜,剩下的三個,一個香煎小魚乾,一盤炒螞蚱,家裏的庫房裏還有變異蘆筍,正好也能拿來炒上一盤。
有葷有素,這個婚宴絕對屬於高端行列。
不過說到這個,他的確還有點兒事要辦,雖說現在大家都比較清閒,但還是需要儘早一點兒通知,也好給他們留出請假的時間。
他直接挨個給打的電話,付柏文,雷銘,許東還有他媳婦,再就是鄭司晨和田昊幾人。
楚辭在旁聽着,手裏擺弄着那些松柏籽,心裏卻不由升起了幾分悵然,本來,她也可以邀請一個人的..................
季軒打完電話就過來幫忙。
楚辭將罐子裏的松柏籽倒出,瀝乾裏面的酒液,然後將其攤到竹蓆上進行陰乾。
酒味還是很大的,楚辭不太喜歡,季軒特意將東西搬到三樓進行「晾曬」,多開幾扇窗戶,形成穿堂風,這樣酒氣也能揮發的更快一些。
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柏樹籽表面就很乾爽了,有些果子的外殼已經開始開裂,為了將人忙起來,楚辭特意選擇了烤箱烘乾的方式。
一次的烘烤時間不能太長,她還特意選擇了低溫烘焙,開始十五分鐘一次,隨着干度提升,然後慢慢縮減時間,十分鐘,五分鐘,兩分鐘...............
等到大部分的松柏果都裂開後,大功便告成了。
拿出石臼,使出洪荒之力,全部搗成粉,過篩之後,剩下的粉末定型之後就能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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