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
江晚吟神清氣爽的從臥室內出來。
七天殘血時間終於過去,她再次元氣滿滿。
可看到在廚房裏忙碌的陳歌時,江晚吟愣住了。
「陳歌?你這是」
陳歌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疲憊感,眼下的黑眼圈很重,看上去和縱慾過度沒什麼區別。
陳歌將粥端到茶几上,「沒事,快吃早飯吧。」
昨晚挑聖誕戰袍挑的太興奮,他還要去抖音上對比對比,一不小心就三點鐘了。
再加上昨天又去了動車站忙碌,早上做飯起的又早。
他太困了!
江晚吟嘆了一口氣。
「你要是困的話,可以讓我做早飯的,點外賣也行。」
「不用不用。」
陳歌拉住輔導員的手,看到自己漂亮大老婆還困什麼,精神滿滿好吧。
他嘟起嘴。
「老師,來個早安吻。」
輔導員在陳歌嘴上蜻蜓點水,看他那誇張的表情,無奈。
江晚吟,你就慣着他吧
來到學校。
陳歌再次開始忙碌:陪老婆,撩老婆,愛老婆順道再去動車站幫三個傻隊友滿足一下心愿。
日子很快就來到了周六。
今天他和白軒約好的,要合夥拍視頻。
之前拍的那條視頻效果顯著,他和白軒的粉絲量飆升,陳歌隱隱的要突破二十萬的大關。
廣告商的任務不斷。
除此之外,陳歌也接到了很多傳媒公司的電話,那些公司要培養他。
但陳歌就是這樣一個無拘無束的性格,自然是拒絕了。
之前遊戲推廣弄的錢,再加上最近恰的廣告錢,他的小金庫越來越充實。
估摸着,這一年都不用跟家裏要生活費了。
驕傲!
今天陳歌和王珊珊他們說了一下,忙了那麼久,周六就當是休息了。
目前他們的銷售額夠可以了,如果要是大家都不作弊,那他們穩拿第一。
要是有人自產自銷,那前十也是沒跑。
在約定的老市場見到白軒時。
那傢伙還是一副死夾子,不過陳歌也接受了,人家音色就這樣,和小南娘似的。
白軒試探着問:「咱們真要這樣?」
陳歌點頭,「沒錯!」
白軒:「你手氣好嗎?」
陳歌:「當初冰紅茶再來一瓶的中獎率提到15的時候,我都沒中過」
白軒:
完了。
他們今天拍的東西也挺常見的,主要是可玩性和觀賞效果好。
用一百塊錢買五張刮刮樂,作為今天兩個人的吃飯經費。
早上八點鐘。
去福彩店買了刮刮樂。
白軒立刻拿着一張刮刮樂要大展身手。
「陳歌!放心吧,我一定請你吃一頓豐盛的早餐!」
一分鐘後。
白軒:「陳歌,你平常有吃早餐的習慣嗎?」
陳歌:「有。」
白軒:「我沒有」
刮刮樂,沒中。
還剩四張,他們不打算颳了,要不然中午咋吃飯?
陳歌麻了。
他們刻意來到老城區的市場,就是圖這邊的物價相對便宜,容錯率高一些,結果這
白軒這什麼臭手氣?
沒有早飯吃的二人只能開始在大街上閒逛,然後再找個地方慢慢熬到十一點。
然後重新刮獎來過
十點鐘。
兩個人已經有些疲憊了。
但還算可以,畢竟年輕人不吃早飯已經是一種常態了。
二人坐在一處台階上。
看着大街上人來人往的。
「小陳?」
陳歌聞言扭頭,看到背着一個帆布包的江母正朝他揮手。
陳歌立刻起身。
「阿姨,這麼巧。」
江母看看陳歌,再看看白軒,「你們這是在?」
「拍視頻呢。」
「那我可得離你們遠點。」
「沒事,到最後就剪輯掉了,我在微信上和阿姨說的那些菜,阿姨做起來怎麼樣?」
一提這個,江母得意的笑了一聲。
「我感覺我現在的廚藝都能去開飯館了!」
陳歌:
他教的都是傻瓜式做菜法。
不考驗刀工,炒之前焯一遍,也不用考慮火候,在燒油前也會提前用小碗把需要的調料攪拌好。
到時候直接往鍋裏面倒就行了,也不會手忙腳亂。
肯定能學會
可開飯館,他只能說,輔導員的母親還挺自信的。
「阿姨您真厲害。」陳歌尷尬的笑笑。
江母來這邊是為了買中午飯的食材。
她學會幾個菜之後就想再把陳歌約過來,展露廚藝,一雪前恥。
如今碰到了,江母興奮道:「小陳,你們什麼時候能拍完呀?中午來阿姨家吃飯呀?」
「不了。」
陳歌簡單的和江母說了一下他們要拍的內容,江母表示理解。
臨走的時候。
江母拉着陳歌小聲說:「小陳,這個白軒你少和他玩,阿姨總覺得他性取向有問題,你別被帶壞了。」
白軒:阿姨,我能聽到的。
送走江母,陳歌坐回到台階上。
一扭頭,正好對上白軒那幽怨的目光。
這眼神怎麼這麼像獨守空房的小嬌妻看外出打工回到家裏的丈夫似的?
陳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急忙往一側移了移。
白軒怒了,「陳歌!我性別男!愛好女!」
「是是是,我知道,我就是覺得坐一起太擠了。」
白軒:你特麼!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點。
白軒迫不及待的拿出刮刮樂,「中午飯一定要豐盛,來,你一張,我一張!」
陳歌點頭。
二人開始刮。
一分鐘後,陳歌和白軒大眼瞪小眼。
運氣這麼差的嘛?
此時,在家中處理食材的江母想起了自己寶貝姑娘。
開視頻!
幾秒後。
輔導員那張嬌俏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中。
「怎麼了?媽?」
江母一臉笑意的說:「小晚,我今天上午遇到陳歌了!還有那個白軒!」
「他們不是要挑戰那個用刮刮樂刮一天的飯錢嗎?」
「哎呦你不知道,小陳太可憐了,我問他早飯吃了沒有,他說沒有。」
「你也知道,刮刮樂這種怎麼可能那麼容易中獎,我估計小陳中午也要餓肚子了。」
江晚吟自然知道陳歌今天的行程。
本來她也沒在意。
如今聽母親這麼一說,別提多心疼陳歌了。
「媽,你在哪裏看到的他倆?」
「就在咱家小區外面那個步行街。」
江晚吟點頭。
和江母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她急匆匆的來到主臥,打開衣櫃。
已經是十月中下旬,天氣漸漸涼了下去。
雖然中午的日頭熱,可早晚不穿個外套是有些冷的。
江晚吟挑了一身衣服。
跑到門口,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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