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當即就着急了:「不是,我他媽招你惹你了。」
「你難道就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嗎?」
「太疼了,趕緊鬆開我。不然我要急眼了!」
薛琪咬牙切齒「還他媽敢急眼?信不信老娘閹了你!」
言罷,她更加用力了。
「啊,疼死我了!」
「輕點輕點,我配合你,我配合你,讓張奉雷進來背我!」
王焱是又無奈又着急:「這事兒牽扯眾多,可千萬別露餡兒啊!不然我這麼長時間都白忙乎了!」
「你白不白忙乎我管不着,反正我沒白忙乎就行!」
王焱當即就火了,手指薛琪:「你是不是和我這麼說話?」
薛琪挺直胸脯:「怎麼着?」
說着,她又要伸手拽王焱的耳朵。
王焱也是真的拿薛琪沒轍,也不可能上去揍她啊。
他深呼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行行行,我聽你的還不行。」
說着,王焱就換上衣服,然後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薛琪推開大門,衝着張奉雷開口:「把王焱送到我家去。」
張奉雷皺起眉頭:「他這身體素質,能行嗎?」
「我問過大夫了,能行的。」
薛琪看了眼張奉雷:「再說了,讓他留在這裏,也未必安全,不是嗎?咱們還是要保險起見!聽我的吧!」
張奉雷點了點頭,背着王焱就回到了車上。
他把薛琪和王焱送回家。
安頓好一切,然後就離開了。
張奉雷前腳走。王焱後面就爬了起來。
他哼唧着小曲兒,坐在茶台上,一邊沏茶,一邊喃喃自語:「我怎麼沒想到從家裏面躺着呢。這多舒服啊。」
「早知道早就應該找人偷襲我一下。完了光明正大的到你這裏來住了。」
王焱這邊正說着呢,薛琪怒氣沖沖的坐了下來。
她已經更換了一身性感的蕾絲睡衣。
因為過於生氣,胸脯一晃一晃的,顯得極其迷人。
「別他媽看了!」
薛琪衝着王焱就是一巴掌:「你給我解釋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王焱撇了撇嘴:「大姐,我可剛救了你的命啊。你不感謝我就算了。怎麼還和審問犯人似得?」
「廢話什麼?」
薛琪直接舉起茶壺:「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是不是說好了什麼都不會對我隱瞞的?」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厭惡不守信用的男人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欺騙我的後果?」
王焱知道薛琪不是嚇唬自己的,這個瘋子是真的敢上手。
他趕忙舉手:「別衝動,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我沒瞞你,這裏面有誤會!你先把茶壺放下!」
薛琪並未放下茶壺,依舊虎視眈眈的盯着王焱:「我聽聽是什麼誤會,是否能原諒,我再決定要不要放下茶壺!……」
廢棄廠房內,眾人忙忙碌碌,清理現場,小手跑來跑去,跟着忙乎。
也是有些累了。
也是不想看廠房內的那些血腥場景了。
小手溜溜達達的離開了廠房,找了個地方一坐,點燃支煙,吞雲吐霧。
未過多久,一道身影走了過來。
「還有煙嗎,給我一支。」
小手趕忙給張佩點燃:「你也看不下去了啊?」
張佩嘆了口氣:「這薛琪有點太狠了!這哪兒是投名狀啊,這都是人命啊!」
說到這,張佩有些好奇:「對了,那個張烜一到底是什麼來路啊?」
「我對他了解的也不多。為什麼突然想起來問他了。」
張佩眼神閃爍,稍加思索:「你不覺得他很多地方和你的媳婦很相似嗎。」
「什麼意思?」
張佩嘆了口氣:「這也是個手上沾滿鮮血的狠角色。不然不可能搞的這麼血腥還樂在其中!」
小手深呼吸了口氣:「嗨,管他呢,反正不是咱們的仇人。狠也是對別人狠。」
張佩看了眼小手,嘴角微微抽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手微微皺眉:「怎麼了?佩哥,有事兒嗎?」
張佩稍顯糾結,沉思片刻,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他其實早就醒過來了,對嗎?」
小手「啊」了一聲,極其詫異:「誰啊,醒過來什麼啊?」
「還和我裝呢,是嗎?」
張佩十分嚴肅:「你們能瞞得住他們,是因為他們是局外人。」
「我不一樣,我親身經歷了所有一切!」
「就算是之前那會兒反應不過來,現在這會兒,也能琢磨個七七八八了。」
張佩極其認真:「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向我坦白一切!然後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我也不會再提了!」
「但如果說,都已經這會兒了,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們還想瞞着我的話。」
「那以後咱們兄弟沒得做。」
「我張佩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吧?」
「捫心自問,我對得起你們!」
也是看出來了張佩的憤怒。
小手趕忙開口:「佩哥佩哥,您別生氣。我們壓根也沒有打算瞞你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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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你不來找我聊這些,等着這事兒徹底結束了以後,我,或者焱哥,也會和你把這些事情說清的。」
張佩看了眼小手:「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手趕忙拿出手機,打開信息:「佩哥,你看看。這是我們過來之前,焱哥給我發的信息,時間都在這呢,這種事情肯定不能作假吧?而且這會兒我也沒有辦法作假!」
張佩看了眼小手的手機。
信息確實是王焱發的,內容就是讓小手在這件事情之後,找個機會和張佩坦白一切,並且懇請張佩包容理解。
另外還特意強調了這事兒除了張佩以外,絕對不能再告訴任何人。
包括張宗赫,老虎棍子這些人也不能說。
看見信息,張佩表情稍有好轉。
他深呼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行吧,那你就開始說吧,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保密的!」
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那個什麼,讓我想想應該從哪兒說起。」
「廢話什麼,自然是從王焱遇襲那兒開始說起了。說說你們這盤棋到底是他媽怎麼玩的。」
「怎麼最後下棋的人就成了他了?」
小手深呼吸了口氣,調整了調整狀態,捋了捋思路,然後緩緩開口:「從四大家族聯合到一起,想要統治天北街的那一刻起,焱哥就知道這是一個局,這裏面肯定有詐!」
「他憑什麼就認為一定有詐呢?」
小手笑了笑:「因為他清楚火炮與薛琪不可能和任何人分享天北街!」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走投無路,真的要分享了,也不可能分享給你和劉加貝!」
「所以你們四個聯合到一起,這事兒就肯定有問題!」
張佩極其疑惑:「為什麼就不能分享給我們兩個?」
「因為你和劉加貝在天北街外都有自己的勢力,而且勢力還都比他們兩個大!」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讓你們從天北街站住腳。發展起來。那他們日後肯定是要被你們吞掉的!」
「他們不是傻子,肯定不會貿然引狼入室!」
「所以焱哥那會兒就斷定。這盤棋到了最後肯定就是火炮和薛琪兩個人的節目。」
「之所以把你們兩個拉進來,也是想着順便把你們兩個也解決掉。」
「畢竟你們倆也一直惦記着天北街呢。」
「而且你在天北街已經紮根了,劉加貝也在天北街租了那麼多門臉!」
「他們不敢和你們正面交鋒,所以就只能利用你們,算計你們了!」
小手說到這,笑了起來:「果不其然吧?到底是把你們兩個算計了,完了最後是他們兩個的。」
張佩皺了皺眉頭,繼續道:「那當初王焱被刺殺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兒?」
小手嘆了口氣:「四大家族雖然在統一天北街的事兒上各懷鬼胎,但對待王焱這塊確是出奇的一致。他們都想讓焱哥做這些事兒,想要讓焱哥替他們得罪人。」
張佩趕忙抬頭:「你別瞎說啊。我可沒有過這些想法。我就是覺得小焱有這個能力,是最合適的人選,我沒想什麼得罪不得罪人的事兒。」
「是是是,除了您,您別打斷我行不行?」
張佩點了點頭:「你繼續說吧。」
小手繼續道:「四大家族想讓焱哥把人都得罪光了,完了好處他們都自己佔了。那焱哥肯定不能幹。但是不干,又不能直接拒絕!」
「為什麼不能直接拒絕呢?」
「因為有薛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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