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無語了,我趕緊又問,「那隋曉亮死後,楊先生來過嗎?」
保姆搖頭,「沒有。」
「那有什麼人,來找過美麗嗎?」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即便是找,我也不知道,他們一通電話不就得了。我感覺美麗後來有點防着我!我總是個外人!有些話不便說太多。」
保姆說道,看了一眼跟玉香玩的很好的孩子,「我就是心痛這孩子。其實,自從隋曉亮死了,我發現美麗有點六神無主的,也不着家了,別看怎麼打怎麼鬧,可能還得是夫妻吧!隋曉亮一死,她看起來,沒着沒落的了!好像賺錢的事也沒做了。」
「你怎麼知道不賺錢了?」楊冰清問她。
「隋曉亮活着,他一星期就跑好幾趟銀行,可是他死了這麼久,我也沒看見美麗去銀行。而且,我發現,原來家裏存錢取錢的那些卡都沒了。」
我們幾個對視了一下,保姆的這番話里,不難聽出,楊阿崢一直都是幕後操縱着劉美麗的那個人。
而且,隋曉亮的死,絕對跟楊阿崢有關係,是他在有意延遲送醫院的時間,將隋曉亮推向死亡的。
那由此可見,這一次劉美麗的車禍,一定也跟楊阿崢脫離不了關係。
我推測,隋曉亮會死,沒準劉美麗都是知道內情的。
不然她不會叮囑保姆閉嘴。
還有一點就是,既然楊阿崢在隋曉亮死的時候,都沒有露面,但他卻想讓劉美麗出國。
我敢篤定,這個給劉美麗希望,讓她跑路的人,一定是楊阿崢。
那說出國擱淺了,不是他還有誰?
這個原因一定是事態對他而言有點失控了。畢竟,鄭培勛劉長明雙雙的進去了。就連宋黎都未能脫身。
那他想脫身的唯一辦法,就一定是滅口。
我們又跟保姆閒扯了一會,又問了醫生這兩個人的狀況,醫生說一時半會還出不了重症監護室。
於是,我們就都出了醫院,各回各家。
回到了金鼎觀瀾,我們將所有的事情經過都跟沈括說了一遍,他也將他們查到的結果跟我們分享了一下。
我看向遲溪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去躺造型中心了!」
遲溪看向我,眼睛眨了眨,呲牙一笑,機靈的說了一句,「避嫌?」
我頓時一笑,「懂我!我們必須得去一下,避避這個嫌!你想,如果這件事跟楊阿崢脫離不了關係,那楊阿崢不可能不關注劉美麗的死活。
而我們第一時間就跑去了醫院,他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們得安撫他一下,防止他再次下手,也防範他對我們生疑後再出陰招。還有,我得去看看他有沒有傷,狀態怎樣?」
「那這件事,得小慧姐配合一下。」遲溪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些話你倆一唱一和,那才是絕配!」
我當即同意她的說法。
事有湊巧,剛好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市里商業協會的一個電話,說晚上有個小範圍的商務酒會,邀請我們參加。
這正好,更有了去楊阿崢那的理由。
去之前,我特意給厙慧科普了一下,說了劉美麗出事的全過程。她說已經從楊冰清那知道了一些情況,我一說避嫌兩個字她頓時就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們兩個設計了個計劃,說好3點在楊阿崢那集合。
吃過中飯後,我跟遲溪又去了趟醫院,看了一眼苑麗珠跟劉美麗的情況。
醫生說昨晚的狀況並不好,還不能出重症監護室。
而劉美麗那邊,保姆帶孩子也去了,隔窗看着。見到我有點黯然神傷。誰家的主人出了這事,做工人的能不心慌。
我安慰了她幾句,也叮囑了她一番,有關劉美麗的事情,除我跟楊冰清之外的任何人,都一定要做到,一問三不知,絕對要裝傻。
而且讓她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並提醒她,就是我給她電話的事,也不能跟任何人提及。
她一聽我這樣交代她,有點緊張,忐忑不安的問我,「那要是有人問我,是否認識你,我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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