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到徐慶仁的這種猜測,都有點緊張,我倏地看向了魏青川,他眼眸一下變的凌厲了起來。
停頓了好半天,才傳來徐斌的聲音。
「你不覺得老二自從m國回來就有點反常嗎?」徐斌的聲音帶着滿滿的猜忌,「我問過跟他出去的李全,李全說,他這次出去異常的安靜。」
「我感覺,他已經知道了身世的事,但是以他的那個熊樣,他也不自己掂量掂量,黃家能接着他這麼個貨色?已經養廢的東西!」徐慶仁不屑的說了一句。
「他特麼的私下裏是跟那個賤貨有聯繫的,我估計那個賤種就沒起什麼好作用。」徐斌咬牙切齒的說到,「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我的這次心裏有點沒底。我派出去找那個賤種的人也音信皆無了,這裏一定有問題。」
「一群廢物!」徐慶仁惡狠狠的說到,「都特麼的徒有虛名!」
「當初那個姓於的出獄後,就不應該留!」徐斌說道,「老太太太自信!婦人之仁!要不是她當初攔着,怎麼會有今天的後患。」
「還說這些有什麼用!這個老二我感覺他不敢!」
「可是他莫明的失聯這十二小時,李全當時就查了一切可能出現的隱患,都沒查出來個子午卯酉,這不奇怪嗎?」
聲音中傳來了來回走動的聲音。
「而且,他回來後給我們的說辭,也太牽強了吧?爸你細細琢磨一下他說的這件事,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好像是莫名的被他牽着鼻子走了,他這是在威脅我們!捏准了我們不敢動他!」看來徐斌的腦袋還是夠轉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有可能忽略了什麼?」
「難到這個蠢貨有了戒心?那可就萬萬留不得了!」徐慶仁的聲音帶着狠戾,透着猖狂,就好似,徐武的那條命,就跟一條狗一般。
但他是這話卻引來了徐斌的極度不滿,「老爺子你能不能動動腦,你總是用你的鐵拳解決問題,那不行,現在我們能動嗎?我總覺得,我們的周圍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們!」
徐斌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煩躁,「我們一動就准出差,老太太進去的事,我本想讓人傳話進去,但是他們根本就鞭長莫及,我怎麼就感覺這一次有點不對呢!」
「還有啊老太太被帶走前,跟那個盧丹妮單獨在一起四十多分鐘。我查了電話通訊錄,確實是老太太給她打的電話,而且打了兩次!」
「又是這個盧丹妮?怎麼哪都有這個娘們?你說的沒錯,榮御這個小畜生玩了陰的!不然這個娘們不可能這麼猖狂。
那個小賤種就是這個娘們護着的,她一個買藥的,誰給他的膽?歸根結底還不是榮御那個畜生給她的底氣!」徐慶仁怒罵着,聲音大了5-60分貝。
我看了一眼魏青川,他挑了一下眉,冷嗤了一聲。
「娘們昨天跟宋黎有過接觸!」徐斌像似自言自語。
「宋黎?」徐慶仁像似被蠍子蟄了一般,「她接觸了盧丹妮?她想幹什麼?」
徐斌滿是鄙夷的說了一句,「哼!」
他似乎是一屁股坐下去的聲音,然後冷冷的說道,「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或者可以轉移一下視線。我們靜觀其變吧!」
徐慶仁馬上問了一句,「那你查到了沒有,盧丹妮見了老太婆說了什麼?」
「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查到她們兩個究竟說了什麼?『食人花』失手後,老太太就被特殊的保護了起來,他們的動作太快,這就是我的質疑之處!
昨晚我碰到了盧丹妮這個女人,她的城府太深,竟然毫不掩飾的就跟我說了,她見了老太太,但她的說辭是,老太太還沒來得及跟她說什麼,就遭到了襲擊。
可食人花失手之後我根本就沒再派人,那這後一次究竟是何人而為呢?」徐斌顯然已經反思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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