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如錦最害怕的就是媒婆,現在居然扯到她的身上心中一緊張有些擔憂的看着陳氏不想陳氏早早的給她說親。
陳氏笑了起來看着蔣如錦沒有放過蔣如錦眼神中的擔憂,笑了笑道:「這就是我的女兒,這丫頭現在還不想說親有點點野,我現在就是擔心她的婚事呢,不過她不願意我也沒辦法尊重她的想法吧。」
這也是拒絕了媒婆說親,媒婆是一個懂得看臉色的,看見了蔣如錦不願意還有陳氏也不是很願意的樣子也不繼續說下去。
「我看這樣好嗎?你們先去打聽一下這位老闆的事情,待到你們打聽到了之後覺得滿意我們就聯繫見面一下。」她做事情喜歡做到萬無一失不想要陳氏心中有所擔心。
本來陳氏是不喜歡拋頭露面的但是現在聽到媒婆這般說了覺得還是有必要出去一下,要是見面覺得對方好那麼久繼續相處要是覺得不好以後再說。
反正現在翠屏已經十八歲快十九歲,現在着急也不是着急這一下。
送走了媒婆蔣如錦瞬間八卦起來,她還不知道陳氏和翠屏這段時間在忙碌這件事情,也不知道陳氏居然偷偷的跟翠屏介紹婚事。
「娘親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難道這段時間一直偷偷的在做這件事情?」
她心中充滿好奇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是怎樣的。
陳氏無奈的看着蔣如錦道:「你這小丫頭現在可算滿意我說的這結果了,現在不用擔心我給你說親了吧,我現在就是擔心你呢也不知道你的姻緣是什麼時候。」
她心中有點點失望現在很擔心蔣如錦不願意成親所以各種擔憂,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的脾氣是什麼樣子的,也知道要是繼續像這樣下去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讓人措手不及。
蔣如錦就如同一夜之間長大成人,做事情有條有理而且比她的處事能力還強很多,這是以前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所以心中有點點後悔當初自己做出來的選擇。
她當初因該要變強保護蔣如錦的,要是她能夠變強蔣如錦就不用硬着頭皮往前走也不用擔心遇到這麼多的坎坷。
總之現在的她很埋怨自己當初做出來的選擇和一切。
蔣如錦感受到陳氏的擔憂和憂愁,伸出手拍了拍陳氏的肩膀擔憂的問道:「娘親你在擔憂什麼呢?我怎麼覺得現在的你有點點不正常?」
她感受到了陳氏的情緒變化。覺得陳氏心中定然在擔憂什麼事情所以最終才會這樣。
她最害怕的就是陳氏每天在心中胡思亂想,畢竟這並不是什麼很好的習慣。
她憂愁的看着陳氏希望陳氏能夠說清楚究竟怎麼了。
陳氏嘆息了一聲才道:「如錦我是想着你的婚事以後怎麼辦,翠屏我好不容易才說服難道我還要好不容易的說服你才行?」
她覺得所有的事情都那麼的無奈,很多事情說不清楚也說不明白她希望蔣如錦能夠嫁一個好人家。但是現在看見蔣如錦有這樣的本事又覺得要是蔣如錦能夠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以後不靠男人也可以,畢竟靠着男人過日子實在是太憋屈,更何況也有很出名的女商人她以前聽到蔣天安說過,那些女商人每一個都能夠獨當一面。每個都很厲害有本事,這些都是她很羨慕的,她知道女人要是有了銀子也就有了未來,自己能夠主宰所有。
她自己自認為沒有那樣的本事,她覺得這輩子唯一最大的勝利就是她生了蔣如錦這樣一個成熟懂事的女兒,嫁了一個對她很好很貼心的丈夫,這些她都覺得是這輩子最好的勝利,現在心中有了淡淡的憂傷始終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
蔣如錦最擔心的也是這一點,感受到陳氏的擔心她輕輕的拍了拍陳氏的肩膀安慰起來:「娘親你不要為我的事情擔心了好不好,我以前說過啊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你也答應了我的所以呢現在你就不要擔心了好不好,女兒跟你保證一定會好好的,一定會把自己嫁出去並且嫁一戶好人家。」
這話說得陳氏心中一暖,旋即嘆息一聲道:「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沒本事啊,要是我有本事你也不會這般,不過如錦你放心以後娘親一定要賺很多很多的銀子,以後一定要讓你過上好日子。」
這話讓蔣如錦「噗嗤」一笑:「娘你現在是沒希望趕過我了,你也知道何老闆那裏我的分成有多少,聽說幾天之後何老闆就要在自己的香料鋪子售賣我的香料,到時候財源源源不斷娘親你怎麼能夠趕上我呢。」
她也不是潑陳氏冷水。是真的覺得陳氏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畢竟怎麼說呢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現在的她好歹有一點點傲嬌的資本換做以前肯定沒有這樣的本事,但是現在……。
她會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
第二日蔣如錦一直都惦記着翠屏的事情。陳氏不方便出門瑞安今日哭鬧厲害,陳氏一離開就哭鬧,總不能抱着孩子去集市上吧,所以蔣如錦自告奮勇的打算自己去打聽這些事情,聽到蔣如錦要去陳氏趕緊叮囑起來:「如錦你記得一定要問清楚對方是什麼樣子的人,對人好不好家裏有幾個孩子還有家中的情況怎樣……。」
翠屏站在一旁很感動看到陳氏對她的事情這樣上心心裏怎麼能夠不感動。陳氏對她太好好到她自己都沒有一點點理由讓自己不聽陳氏的。
蔣如錦哈哈一笑覺得陳氏真的是擔心太多:「娘親你別這樣擔心了好不好,這件事情女兒知道怎麼做的,翠屏姐姐的婚事我肯定在意啊,還有要是翠屏姐姐叫你姐姐我不是要改口了?」
這話一出陳氏拍着自己腦袋埋怨起來:「你看我自己這腦子,你以後叫翠屏姨知道嗎?」
蔣如錦知道陳氏是把翠屏當成自己的妹妹對待,所以也很同意這樣的說法,道:「娘親你說的女兒都知道了所以,以後叫翠屏姨。」
翠屏捂着嘴笑道:「我這是不是輩分高了。」
蔣如錦挑眉:「那倒是高了,以後你可是我的前輩了記得多照顧我啊。」
翠屏滿臉無奈不過心中卻很開心,這樣開朗的蔣如錦以前在蔣府從來沒有見到過。
蔣如錦直接去了東街。這邊雖然算不得是繁華的街道但是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是目標性很強的,過來這裏的大多數都是買東西的,這邊的綢緞莊很多整個渝州城的綢緞莊都集中在這一邊,一整排的店鋪清一色的綢緞莊。蔣如錦並未直接過去而是挑選了最近的一家餛鈍攤子,這裏來吃飯的人多而且她肯定來的都是附近的人,也就是說想要打聽什麼事情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一坐下隨便要了一碗混沌攤子,這個時間來這裏吃飯的人並不多,她一坐下就看着店老闆。店老闆感受到蔣如錦的目光一回頭就觸碰到了蔣如錦的眼神好奇的問道:「不知道小姐這樣看着我所為何事?」
蔣如錦有點猶豫訕訕一笑道:「我其實是想打聽一件事情但是不好開口。」
混沌攤子的老闆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男子看起來很樸實蔣如錦最喜歡的就是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中年男子很麻利的打開了火然後往灶裏面添加了柴火這才說道:「小姐你想打聽什麼就說吧,這條街上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
蔣如錦一聽眼前一亮趕緊站起來走到混沌攤子老闆的面前問道:「我想問問那福運錢莊的老闆。」
餛鈍攤子老闆一聽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陳老闆啊,這人很好沒話說只是早年死了娘子如今二十五六還未娶親家中也沒有孩子,小姐打聽他莫非是家中有人要說親?」
這個時候是敏感的蔣如錦嘿嘿一笑沒有正面回答,但是意思不言而喻便是承認是這樣的事情。
店老闆很爽快的繼續說道:「這陳老闆做事情很有條理,只是沒什麼野心你也知道這一條街上做生意的很多都去別的地方開店面了,但是陳老闆沒有聽說這綢緞莊是他娘子留下來的,具體的我也不是很了解要是你家的人真的有合適的,我建議你還是自己去了解了解。畢竟婚姻大事不能兒戲。」
蔣如錦不知道為何聽到這樣的話總覺得有點點乖乖的感覺,這老闆說這樣的話有點讓人捉摸不透,明明是說很好但是聽這中間好像還有別的意思。
她總覺得有點點揣摩不透老闆心中在想什麼。
她眼神中帶着疑惑看着老闆道:「不知道老闆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闆哈哈一笑不好意思的解釋:「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蔣如錦越來越覺得這中間有別的故事這老闆說話實在是讓人太容易誤會了,她覺得問一個人的結果還不能證明什麼,還是需要多問幾個人才行。
很果斷的吃了餛鈍離開了混沌攤子,然後直接去了別的地方,左右轉悠了一圈之後還是沒有打聽到什麼比較有用的東西,想想覺得這一切還是有點點不靠譜,這要了解一個人還是需要自己接觸,她把翠屏當成是自己的家人。現在要成親肯定要很在意這件事情,她必須要給陳氏或者翠屏一個比較好的答案。
她索性直接去了福運綢緞莊,綢緞莊跟街面上的綢緞莊沒有什麼兩樣,看起來都差不多倒也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一進店鋪就看見裏面整齊擺放的面料,一樣樣的面料擺放好然後就這樣整齊的放着,她站在門口很快一位二十六七的男子從櫃枱後面走了出來走到她的面前很溫和的問道。
「小姐你需要什麼東西?」
蔣如錦本來來這裏是想要看看這合理的情況,現在聽到這人問倒也好奇起來,左右看着道:「這裏有些什麼東西?」
她只是想要看看這老闆做生意怎樣。
她覺得這老闆的外表還是過關了至少能夠看出來還是一個不錯的人,看起來比較溫和倒也過得去。就是不知道接觸下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陳老闆很客氣的介紹起來:「各種布料我們店鋪都有,別看着我們店鋪小但是五臟俱全你想要的我們都能夠滿足你。」
聽到這話蔣如錦覺得陳老闆還算是不錯的人,至少做生意上面沒什麼問題。
「我需要的是布料不知道你能不能……。」
「需要什麼布料?」
陳老闆很好奇的看着蔣如錦,蔣如錦卻搖頭:「若是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布料也不會這樣為難了,我就想問問陳老闆你這裏有什麼比較好的東西嗎?」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現在腦袋亂鬨鬨的。
陳老闆看着蔣如錦眼睛在東張西望也猜想到蔣如錦可能不是安心買東西,不由有一點點不開心。
「小姐你是故意來逗我玩的吧。」
蔣如錦一聽有些驚訝的看着陳老闆,不會到陳老闆為什麼會這樣想。
「陳老闆為何要這樣說?」她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陳老闆卻這樣說她總覺得有一點點冤枉。
而且她似乎感受到了陳老闆並非是那種很好相處的人。
陳老闆臉上的溫和不見了瞬間變得眼神凌厲起來:「你來這裏也不說明自己要買什麼,我問你的時候你完全心不在焉而且明顯不是想買東西,我做生意這麼久這一點點眼力還是有的,說吧你來這裏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蔣如錦偏着頭看着陳老闆眼神中帶着一點點失望:「我來這裏就是買東西啊,你好生無禮難道做生意就因該用你這樣的態度?難道你就不害怕自己得罪了人?」
她覺得陳老闆說話實在是讓人有點點難以理喻。
陳老闆哼哼的仰着頭眼神中全是堅決:「小姐說吧究竟是誰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單純覺得好玩戲弄與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