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浣,我讓你為難了是嗎?」
江幸埋在林千浣頸間,眸色微微發暗。
「浣浣是不是嫌我太粘人,不想要我了?」
他抬手攬住林千浣的腰,將她帶得離他更近了些。
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感受着對方的呼吸與心跳。
林千浣微微搖頭,聲音軟了下來:「怎麼會呢?
我不過是太忙了而已,怎麼可能會不要你?
等回了運城,我就抽空好好陪你,行不行?」
江幸將她打橫抱起,身體陡然騰空,讓她下意識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浣浣說的是真的?說話算話?」
林千浣重重點頭:「肯定說話算話,騙你是小狗。」
江幸低頭吻住她的唇,懲罰似的輕咬一下。
「那就好。
不過我被浣浣傷到了心,你該怎麼補償我?」
林千浣用指尖抵住他的眉心,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
「你想要什麼?」
江幸微微勾唇,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你猜。
浣浣覺得我最喜歡什麼?
我喜歡的,自然是我想要的。」
林千浣挑眉,抬指描摹他的五官,視線划過他略微滾動的喉結,面上帶着一抹瞭然的笑。
「想要晶核?」
江幸的笑容有一瞬間的碎裂:「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最喜歡我啊,但是我最喜歡晶核,這樣算下來你最喜歡的不也是晶核嗎?」
林千浣眼裏滿是笑意,明明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偏偏不願挑破。
江幸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慢條斯理地俯身吻住她的唇。
「浣浣就知道逗我。」
林千浣輕笑:「那你喜歡嗎?」
「喜歡,浣浣的一切我都喜歡。」
江幸垂眸看向她,說得分外認真。
「不錯,你的回答我很滿意。」
林千浣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乖孩子,是會有獎勵的。」
她坐起身來,把江幸壓在身下,兩人調了個位置。
坐在他緊實的腹肌上,林千浣將手從他衛衣的下擺探了進去。
指尖隱沒在布料下,被厚重的外套包裹着,竟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江幸喉結滾動,聲音難耐:「浣浣,這是獎勵?」
他雙耳瞬間變得緋紅,感受着她帶給他的一切,好似靈魂都在戰慄。
林千浣掐了掐他腰間的肉:「你覺得不是獎勵嗎?」
江幸抿了抿唇,猶豫片刻後開口:「難受,又好像不難受。
浣浣,我不舒服。」
他只覺得林千浣觸碰到的地方都好似燃起了一團火。
火焰逐漸匯聚在一起,緩慢下移,燒得他渾身滾燙。
林千浣於他來說,是解旱的甘霖,讓他下意識靠近。
可靠的越近,火燃燒得越旺。
江幸喘息着抓住她作亂的手,聲音有些不穩。
「浣浣,我好像發燒了。
你摸摸?」
他牽着她的手,輕輕附在自己的額頭上,隨後滿意地嘆了一口氣。
林千浣掌心觸碰着他冰涼的額頭,總覺得想笑。
在實驗室待太久,他好像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能做些什麼,認知還只停留在接吻擁抱這一步。
只不過她也不急着挑明。
江幸這隻小狼崽,開了葷豈不是會更加粘人?
如今這種程度剛剛好。
她一本正經地開口:「你好像真的有些發燒。
快點休息吧,好好睡一覺,等吃晚飯的時候我叫你。」
江幸握緊她的手:「那怎麼辦?我不會傳染給你吧?」
「不會,你喝點水,多休息就好了。
剛好我也有些累了,先回屋睡一會兒,拜拜。」
林千浣起身下床,穿好鞋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雖然不少,但畢竟人多,因此她同何鹿擠了一間。
見她雙頰粉撲撲地跑回來,何鹿眯了眯眼睛,一副吃到瓜的模樣。
「浣浣,你是不是和江幸一起做壞事了?」
聽到她的話,林千浣微微側頭,有些疑惑地抬手摸了摸下巴。
「何鹿,你說的這個壞事,是什麼事?」
「就是男女之間做的事情啊,這就叫壞事。」
看着她一副『我很懂,別想騙我』的樣子,林千浣有些無奈。
「你從哪裏學到的這些東西?
都是誰教你的?」
林千浣有點生氣,她把何鹿當寶貝閨女養的。
如今閨女被荼毒,她自然不開心。
「我在銀灣花苑聽到的啊。
平時沒事,我就經常遁地去其他別墅串門。
經常能看見男人和女人脫光了打架。
那些看熱鬧的人就說他們是在幹壞事。」
林千浣有些崩潰地閉上了眼。
她倒是忘了,何鹿這個小傢伙鬼主意多着呢,平時在家也不怎麼老實,經常往外跑。
「我沒和江幸幹壞事。
還有,把你看到的那些髒東西從腦袋裏丟出去,不許再提了。」
林千浣抬起手捏了捏她軟糯的臉蛋:「5號從京都基地回來了,如果發現你變成這樣,他非得和我急不可。」
何鹿掙扎着躲開她的魔爪,吃痛地揉着自己的臉。
「浣浣,我想5號了,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從實驗室時,兩人就天天黏在一起,隔着一堵牆聊天。
末世降臨後,雖說分開了一段時間,卻也沒有這麼久。
可如今,眼瞧着5號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何鹿怎能不想念呢?
見她情緒低落,林千浣不着痕跡地嘆了口氣,從空間內掏出一個櫻桃蛋糕。
「等咱們把藥劑拿到手,我立刻帶你回運城。
5號不是說會爭取在兩個月內帶回消息嗎?
眼瞧着時間就要到了,說不定,他比咱們回去的還要早呢。」
將蛋糕塞進何鹿手中,林千浣沾了點奶油抹在她的鼻頭。
「好了,快吃吧,別擔心。
等他回來了,就讓他加入我們,今後一起行動,怎麼樣?」
何鹿擦掉鼻尖的奶油,雙眸閃亮。
「真的嗎浣浣?」
林千浣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
「真的。
他為了查探消息,遠赴京都基地數月。
再者,他的確足夠重視你,對你也很好。
雖然爹味兒重了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說完這些,林千浣脫鞋躺在床上,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
臨近春日,中午總會犯困。
「好了,你乖乖吃蛋糕,等明天還要出任務呢。
不許全部吃完,否則肚子會不舒服,聽到了沒有?」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