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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道!」南宮冽沉聲說着。
林繪錦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那天晚上闖進他的帳營,對他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和後果。
當時的他正在閉關療傷,這是他每月必做的事情。
而因為林繪錦的闖入,打斷了他的療傷過程,所以一直到現在……他的內力一直都沒有恢復。
所以千月必須寸步不離的跟着他,以防他暫時沒有武功的事情被人發覺。
一旦被發覺……那前來刺殺他的人便會源源不絕!
甚至還會被一些有心的人利用,藉機污衊他不是真正的南宮冽!
「本王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南宮冽輕啟薄唇,一股沒來由的威懾之力便從體內散發而出。
晏大夫聽完,一張親切、和善的臉上也犯了難:「王爺,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按道理,王爺身上的毒是無解的,只能依靠王爺每個月閉關時一點點的排出毒素,王爺的內力到現在還沒有恢復,便說明王爺身上的毒並沒有解!」
「既然沒解,本王為什麼會對她有反應!」這正是南宮冽所不明白的地方。
他體內的這種毒,藏得極深,一般情況下並不會影響到他身體的健康,但是卻會讓他終生不舉。
可見給他下這種毒的人心思有多歹毒!
「王爺真的可以確定,每次只要聞到大小姐身上的味道,身體便會有反應!」晏大夫再一次認真的問道:「王爺能否跟我詳細的說說當時的情況。」
南宮冽斂起眸光,輕撇了一眼晏大夫,隨後便將當時的情況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晏大夫。
晏大夫聽完,認真的沉思了一下,便道:「王爺,容我說句大不敬的話,以大小姐的容貌和身姿,在那樣的情況下,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所以究竟是不是大小姐身上的味道,還有待商榷。」
「如果王爺願意的話,便讓不離找幾名女子測試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晏大夫研究了一輩子的毒,但是唯獨對南宮冽身上的毒束手無策。
「你是想說,因為繪錦的意外闖入,本王很有可能已經好了,但是毒卻依舊殘留在本王的身上!」南宮冽輕扣着楠木的桌子,聲音冷沉的問道。
「是,老夫是這樣認為的,只不過這並不代表是一件好事!」晏大夫格外慎重的說着:「即便王爺已經可以和正常的男人一樣,但是並不代表王爺能夠擁有自己的孩子。下毒者一開始的目的本就是這個!」
「本王知道了。」南宮冽聽到後,輕叩着楠木桌的手不由的攥緊,一抹無盡的殺意便在眸底迸射而出,分外的滲人。
南苑中,張妙竹抱着一把劍,倚在門框上,仍舊是一副冷嘲熱諷的表情:「王爺竟然帶你在外面過夜!這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這什麼清白啊、名譽啊,肯定什麼都沒有了。不過你不一樣,因為你這些東西早就沒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說了!」春夏氣憤的衝着張妙竹吼道。
「我說的不對嗎?一個未出閣的女人在外面過夜意味着什麼?看來王爺真的是輕賤到了你極點,為了自己的私慾,完全都不顧慮你的處境!」張妙竹的話很難聽,但是卻是字字真理。
「你……你給我滾出去!」春夏憤恨的要將張妙竹給推出去:「虧我們小姐還好心幫你上藥呢,你一點兒良心都沒有!」
「春夏,她說的並沒有錯!」林繪錦將林丞相寫給她的信又看了一遍之後,便將信又小心的收了起來。
「我說的沒錯又怎樣,你就是自食惡果,除了受着,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張妙竹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卻還是有些可憐林繪錦:「即便當時你不願意,你也沒有辦法對吧?」
「千月的手受傷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林繪錦話語輕鬆,並沒有責怪張妙竹的意思。
她明白張妙竹就是這樣性格的人,刀子嘴豆腐心,說話是很難聽,不過她說的卻非常的對。
將一切問題都分析得非常透徹,可以說是一針見血。
張妙竹聽到千月,臉上的神情便變了變:「你在逗我呢?千月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我就算想去看,要去哪裏看?」
「千月一直都跟在王爺的身邊,王爺在哪兒,他便在哪兒,只是你找不到而已。不過你可以放一瓶藥在他能夠看見的地方,就算他不要,至少他也明白你的心意!」林繪錦幽幽的伸了一個懶腰,自從來了葵水之後,她的身體便倦怠了很多。
「並且我今晚回去王爺哪兒,你可以跟着我去,說不定就那麼巧能夠見到千月!」林繪錦依靠在憑几上,話語風淡雲輕的說着。
春夏和張妙竹兩人同時一驚。
尤其張妙竹的反應最為的激烈:「你現在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你和王爺還未成親,你就要跑到王爺那裏去,你是不是覺得反正你已經和王爺……有什麼了, 所以你就不在乎了?」
「你以為你主動送上門,王爺會更加喜歡你?我告訴你,不會,男人越是輕易得到的東西,就越不會珍惜,尤其是那些主動送上門的,男人就越會輕賤你,也就越不把你當會兒事!」張妙竹言辭十分的激烈。
她在遼城當了三年的兵,認識的男人估計都比整個京城千金小姐加起來認識的男人還要的多,所以她十分的了解男人,也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
只是唯獨,她不明白千月而已,或許她明白,只是她不願意明白而已!
「是王爺讓我過去的!」林繪錦很平靜的對着張妙竹說道。
不離說,王爺想聽她講故事,便讓她今晚過去。
張妙竹再一次輕扯了下唇角,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不屑:「你堂堂的一個丞相府千金,現在弄得跟一個侍妾有什麼區別?」
張妙竹說完踢了一下凳子,便走了出去。
林婉月一直都在門外聽着裏面的話,直到張妙竹走了出來,她這才抱着懷中的寵物兔走進去。
「姐姐,事情應該不是張妙竹說的那樣,王爺只是喜歡你,想多和你在一起,而且王爺已經將婚期給定下來了,聽說邪王府那邊已經開始在準備聘禮、婚禮以及宴請賓客的事情了!」林婉月聲音溫婉的說着。
她並不贊同張妙竹說的話,反倒她覺得,王爺是因為太喜歡姐姐了,所以才會忍不住的。
畢竟王爺已經忍了很多年了。
反正在之前王爺就已經和姐姐在一起過了,並且姐姐還在邪王府住了一段時間。
連爹都默認了!
林繪錦看着林婉月微微一笑:「婚期是哪一天啊?我還不知道呢!」
林婉月微微一愣,秀美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羞意:「姐姐還不知道嗎?婉月也是剛剛聽不離公公說的。說是定在九月初九,那時候天氣也涼快了……」
春夏從背後狠狠的剜了一眼林婉月, 肯定是去睿和苑找王爺的,不然不離公公怎麼可能沒事跟她說這個。
林繪錦點點頭,聲音淡淡道:「確實是個好日子。」
「婉月,聽說你這些日子胃口都不大好,身體還沒有好輕嗎?」林繪錦繼而又問道。
林婉月溫婉的笑着搖搖頭:「哪有,好輕了,只是沒有人陪我吃飯,我一個人吃的不香,想起小時候,我和姐姐兩個人坐在一起用膳的場景還真是好,可惜……婉月已經好久都沒有和姐姐一起用膳了!」
聲音低柔,清淺,像是口裏含了一塊兒棉花糖一般,臉上滿是對小時候的憧憬。
「對了,姐姐,我閒來無事的時候便做了兩個香囊,姐姐一個,我一個!」說着林婉月便從小文手中拿過了一個象牙雕染色花卉香囊。
婉月的手一直都很巧,她是知道的,這個香囊做得也極為的精緻,裏面塞的香料,也淡幽幽的,十分的好聞。
而在林婉月腰間也掛了一個顏色相近的香囊,形狀是魚形的,正好與她身上的衣物相配。
林繪錦將香囊放在鼻尖聞了聞,大約也聞出了幾味香料來。
「我知道姐姐不喜歡濃郁的味道,所以婉月都是選的味道清幽的香料,而且還加了一些可以安神、靜心的藥材,所以聞起來會帶着一點點的藥香!」林婉月婉約的站在一旁,清淺淺的解釋道。
麝香確實有安神鎮痛的作用,林繪錦抿着唇笑着,比林婉月的笑容還要的清冽,純美。
「婉月,你真是有心了!」
「這是應該的,姐姐再過兩個月就要出嫁了,以後我們姐妹兩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面、寒暄了。」林婉月的話語中滿是依依不捨,甚至還帶着一抹傷感:「所以,婉月來,也是想趁着這個時候與姐姐多加親近一些。 像小時候一樣,一起洗澡,睡在一張床上數星星,還用花瓣啊、泥土啊做食物,那個時候……可真開心,無憂無慮的!」
「對了,姐姐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兩貪玩,偷偷的跑到假山後面去戲水,結果我們兩人還掉到了小溪里,幸好,水不深!」林婉月一邊說着,一邊咯咯咯的笑着,瑩潤的杏眸中滿是小時候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