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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能單純的用巧合來形容了。
這麼多的事情堆積到了一起,就成了 有人蓄意的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然後引來清家的那些弟子
至於到底是在算計着什麼,暫時雲舒還不能確定,可是不管怎麼樣,在雲舒的心裏面始終覺得玉姨娘的身上是有着貓膩的。
她所認定的事情,說什麼都不會輕易的改變。――
朝旭國。
皇宮。
入夜。
巨大的黑幕好似一方濃稠的墨硯一般,深沉的化不開,連半點微弱的星光都沒有。南家家主被困在皇宮內的地牢中,南家其他的弟子倒是尚且還算是安分,顯然他們心裏面也是在等着清如風帶着天機門的弟子和他們匯合,到時候再行有所其他
的行動。
一道身影趁着濃稠的夜色悄然潛入了朝旭國的皇宮,半分都未驚動其他的人。
然而,就在南折差點便將整個朝雲殿給反過來之後,臉上的表情卻是越發的凝重起來。他聽了玉姨娘的話,連夜從天機門趕路回來朝旭國,想要尋找雲辭和林繪錦一起商議對付清如風的事情,可是不想,等着他加快腳程回來的時候,朝旭國的皇宮
裏面
居然沒有她們的蹤跡!
人沒有在皇宮當中。
那是去了什麼地方?
就連千也不在!
南折早些年作為容楓的時候,也算是對雲辭和千稍稍有所了解了。
這兩個人基本上是達到了形影不離的程度,要是連千不在的話,想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和雲辭林繪錦去辦。
但是
眼下天機門的弟子們和清如風的情況這般緊急,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應付清如風和蠱蟲更要緊的,一時之間
南折居然想不出來他們可以去的地方。看着這空蕩蕩的寢殿,南折那張俊美邪魅的臉上不禁生出了幾分憂愁,然而眉心僅僅是擰着的瞬間,便舒展開來,南折也不再繼續在這空蕩蕩的寢殿當中停留,
而是轉身朝着宮外奔了過去。
千或許是跟在雲辭的身邊此時已經不在朝旭國了,但是月恐怕還會在的吧,及時月不在,也一定會告訴細雨自己的情況和身處何地
出去宮外原先所停留的地方尋找細雨,準是錯不了!
南折當即調動的起輕功。
而就在皇城外面的林宅當中,南折甫一靠近,院子裏面的月便是有所察覺。
此時的細雨已經腹部高高的隆起,躺在自己的懷中睡得香甜。
月察覺到了院子裏面的異動,小心翼翼的將細雨放平在了床榻枕頭上,順手拿起房間中擺放着的長劍,身影頓時便出現在了院子裏面。
「誰!」
月壓低着聲音,長劍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泛着凜冽的寒光,此時正是冬日,又剛下着雪,空氣中的氣氛很是冰冷,但是卻不敵月此時的目光更冷上幾分。
這院子裏面都是自己所在乎的人,要是有人敢傷害這院子裏面的人,就算是他豁出去性命,也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人!
在月的話音落下,南折的身影借着銀白色的月光緩緩的從角落中出現在月的面前,蹙緊的眉心之下,一雙狹長的桃花眼中眼神倒是有了幾分鬆懈。
還好,月還在,沒有離開朝旭國。
要是連月也跟着雲辭她們幾個一起消失了的話,那就說明事情非常嚴重了!
現在月還在,就說明,起碼雲辭和林繪錦所遇到的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還是有着轉圜的餘地的。
南折緩緩抬起頭,薄唇輕啟間,緩緩叫出來了月的名字:「月侍衛。」
這一聲月侍衛喊的,雖然沒有叫月徹底的放鬆警惕,但是看着南折的時候的目光已然沒有之前那般冰冷寒冽,倒是多了幾分狐疑。
「你是」
他和千一直都是公用一個身份的。
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的人不多,都是一些親近的人,月也是都認識的,可是看着眼前的少年的模樣,這般妖孽出眾,自己斷然不會沒了印象。
月只覺得心中奇怪。
不想南折原本趁着的臉色卻是在看見月這般狐疑的眼神之下,薄唇輕啟,緩緩的吐出來了兩個字,卻是十足的震撼到了月。
「容楓。」
「容楓?」
嘶——
月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眼前這般妖孽出眾的少年,居然是容楓!
那個之前在護送林婉然回祈天國成親之後就消失了的容楓!
原來現在這樣才是他真正的樣貌了嗎?
這麼說他恢復了記憶了?
月的心中滿是震撼,早先就知道容楓懷揣着高深的武功,定然身份不凡,但是沒想到容楓本來的模樣竟然是這般的驚才瀲瀲。
這樣的人
當真是難以想像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受到了那麼嚴重的內傷,喪失記憶,又斂去了容貌,待在她們皇后娘娘的身邊一待就是三四年的時間。
月緩緩收起手中的長劍,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口:「當初你突然消失,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心中很是擔心。」
「你去哪了,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突然在路上恢復了記憶,想起來了很要緊的事情要去處理,來不及告別就直接離開了。」
「為什麼不見姐姐和皇上?」
南折並不想和月多做糾纏,只是禮貌性的回答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之後,便是將自己的來的目的問出口。
月會意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也難怪。」想南折這樣的人,便是光看着他的存在就知道他的身份背景定然不凡,失憶了那麼多年,一朝恢復了記憶肯定是要先回家去解決自己當年的事情的,走了也是在
情理之中的。
而如今回來多半是因為和皇后娘娘之間的感情吧。
畢竟之前容楓對林繪錦的維護,可以說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不足為怪了。
「皇上和皇后娘娘意外得知那個養蠱人的身份,便連夜趕去了蘭雪國了。」月對林繪錦和雲辭的去向沒有半分的隱瞞。要是眼前的人是其他的人,可能越還會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