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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辭看着林繪錦畫出的幾個現代服飾,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女孩子都穿成這樣出門嗎?會不會太不得體了!」
「雲辭,這是你的思想。但是在千年之後,所有人都習以為常。而且這些衣服已經算保守了。我還沒畫那些露肚臍,露後背,露大胸的呢。對了,我給你畫一下我們那個年代的泳衣哈。就是穿着游泳的……」
林繪錦好似越說越興奮了,而雲辭則看着林繪錦將紙上的衣服越畫越少,越畫越薄,已經堪比現在的春宮圖了,就是少了個男人。
耳廓竟然微微的紅了起來,也是趕緊抓住林繪錦的手讓她別畫了。
「千年之後的人都是這樣嗎?那你也穿過這樣的衣服出門嗎?」雲辭的小心臟確實有些接受不了。
這還是在林繪錦只畫出衣服,簡單的勾勒出幾筆人形的情況下。
要是她完完整整的畫出一個模特圖出來,估計雲辭能急眼。
「那些太誇張的沒穿過,畢竟我身材不好。但是短褲,短裙的,我肯定穿過啊。從小穿到大的。雲辭,你不要那麼激動,千年之後的女人到了夏天露胳膊,露腿的真的很正常,而且走在大街上男人也不會盯着你看。除非你的身材很好,長得很漂亮!」
雲辭的反應真的讓林繪錦挺想笑的。
雲辭撫了撫眉,然後長吸了一口氣,似是在努力的消化林繪錦給他的內容。
「除了衣着上,還有其他的變化嗎?」
「那變化可老大了。就拿人來說吧。你知道我們那裏的人口多少嗎?十幾個億呢!你們四個國家加起來怕是都不到一百萬吧?」林繪錦用手比劃着。
這下雲辭震驚的眸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十幾個億?」
「對啊, 所以我們建了好多的高樓大廈,供人居住。還有交通工具,你知不知道在我們那裏騎馬那都是有錢人才能騎得了的。」
「我們這裏也是啊!」雲辭插嘴了一句。
「不不不,馬在你們這裏做戰馬和交通所用。但是在我們那裏純粹就是娛樂和體驗。我們出行都是坐車的,有兩個輪子的也有四個輪子的。打個比方從朝旭國到祈天國,騎馬要好幾天的時間才能到。但是在我們那裏,最多兩個時辰!」林繪錦衝着雲辭比劃着,一副很自豪的樣子,不過又揮了揮手:「算了算了,說太多你也聽不懂。我們還是說近點兒的。就比如這頭髮……」
「這頭髮對於我們那的人來說純粹就是用來美觀的。你們這呢就想着法兒的折騰各種髮髻出來,但是我們那兒不這樣。用三個字來概括就是:剪、染、燙。」林繪錦怕雲辭不明白意思,便又拿起炭筆畫給他看。
「這是短髮,這是中發,這是長發。染髮呢就是把頭髮染成各種顏色,燙髮就是把頭髮燙卷嘛,反正那樣好看那樣來!」林繪錦畫的可是興致勃勃,因為接下來她要說到重點了。
雲辭看着林繪錦畫出來的那些髮型,看了老半天最後看着林繪錦的樣子:「可是我覺得還是你這樣最好看。」
「這就是審美吧,你現在的審美肯定和我們那裏的不一樣啊。有些村落還喜歡用貝殼做裝飾,在鼻子上套環的是不是?」
雲辭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所以,對於我來說,從自己的頭髮上剪下一縷頭髮沒有那麼多的意義,最多只是影響美觀而已。」林繪錦收起臉上的笑意,轉而抿着唇,認真的對着雲辭道。
「我把剪下的那縷頭髮拿去給千了!」在雲辭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林繪錦又接着說道。
「不言在河邊撿到了千亡妻的東西,但是卻不小心把千亡妻的頭髮給弄丟了。我怕千知道後會殺了不言,也是不想千難過傷心,所以就剪下我的頭髮當成是他亡妻的給他了。不過很快他就找到他亡妻的頭髮,然後把我的還給我了!」林繪錦纖柔筆挺的身姿站在雲辭的跟前,微風輕柔的吹過她滑落下來的髮絲和柔軟的裙擺。
「所以,雲辭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們的思維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對於我而言那只是一縷頭髮,如果能用這縷頭髮幫助一個人,何樂而不為。但是對於你來說,這縷頭髮所帶有的意義很大,它不能被輕易的剪斷,也更是不能給其他的男人。」
雲辭聽了林繪錦這番話,伸出舌頭輕舔了下唇角,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但是卻是顯露出他此時內心的想法:「難怪之前我無論怎麼試探你,你都不願意告訴我你真實的身份。今日你卻是突然說了。原來你是為了這件事?」
「我不想你生氣、傷心。我也不想我們吵架。只有告訴你我是誰。生活的環境是怎樣,你才會理解我。」林繪錦拉着雲辭的大手,輕輕的晃悠着。涓涓細流的聲音有如乳鶯般動聽、惑人。
「那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在剪下頭髮之前不跟我說一聲呢?哪怕是用別人的代替一下也好,你為什麼要剪下你的?」雲辭垂下眸,一雙眉宇輕皺着,低沉喑啞着嗓音說道。
「我不敢啊,我怕你會直接告訴千啊。而且當時我還想着剪你的頭髮來着的。」林繪錦越說聲音越小,但是那一雙美眸卻還是偷偷的觀察着雲辭的反應。
「你真的是……」雲辭聽了這句話,直接捏住了林繪錦的柔嫩的臉頰。咬牙切齒道。顯然是被氣得不清。
「所以你看事情快要敗露,而千也不願意和你一樣瞞着我,所以你就只好跟我說實話了?」
林繪錦的左臉頰被雲辭的大手捏得痛痛的:「是啊,而且我也不想瞞了。這件事可大可小,在瞞下去,要是被你發現了,那事態可就嚴重了。搞不好你還誤以為,你不在的那幾日,我移情別戀,喜歡上千了呢!」
「你真是敢說!」雲辭氣的兩隻手都捏住了林繪錦的臉頰,直接將她捏成了一個豬頭臉。目色漆黑純粹的雙眸怒瞪着林繪錦,似是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疼 疼 疼……」林繪錦蹙起眉頭,開始叫着痛,一副委屈得不要不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