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啊!」沖野洋子和山岸榮兩個人同時跳了起來。
「嘿嘿,開個玩笑。」話是這麼說,坂本修卻注意到,兩人的神色是真的不對勁兒。
人不會是他們殺的,那他們臉色大變的原因莫非
坂本修心裏輕輕的笑了起來。
要是他明天去學校里告訴稻穗信今天這裏發生的事情的話,那傢伙一定會炸鍋的。
「請問你們家有沒有備用的鑰匙啊?」只見柯南一臉不情願的問身後的那群小鬼。
「對啊對啊,我家有哦。」
「我家也有啊。」
幾個小鬼頭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不行,你們太吵啦!」小蘭出來制止他們。
毛利小五郎似乎想到了什麼。
「說到備用鑰匙的話我記得山岸先生那裏有一份。」沖野洋子說道。
「咳咳,我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然後抬起手,「山岸先生,兇手就是你!」
「啊?」山岸榮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毛利小五郎拎住了衣領,「你一定是被洋子小姐甩了,所以想要報復她,是不是?」
坂本修為山岸榮默哀三秒。
「喂喂喂,」目暮警官的聲音響起,「她不是兇手的證據在哪兒?」
「這麼可愛又惹人憐的洋子小姐怎麼可能是犯人呢?真是的。」
「是嘛。」
目暮警官已不想言語。
柯南在人後翻了個白眼。
「我確實是有一把備用鑰匙,不過在兩三天前我把它弄丟了。」
「你說謊。」毛利小五郎扶着渾身緊繃的沖野洋子的肩膀,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沒有說謊,兩三天前在電視公司里。」
「他的確沒有說謊,這件事情我也知道。」
「既然洋子小姐都這麼說了,那就先放過你吧。」聽到沖野洋子這麼說,毛利小五郎只得作罷。
「總覺得想要破解這個案件好像還缺少了點兒什麼。」柯南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尋找着些可以完善推理的證據。突然,他看到了什麼。
「誒誒,警官,我看到了」
「小孩子走開走開。」
柯南:「」
「可惡,大家都把我當累贅」
正當他苦惱的時候,他突然靈機一動,跑到了沙發後面去。然後,一個成年男性的聲音響起。「警官,沙發的下面好像有東西哦。」
果然,目暮警官被吸引了過去。
「是一個耳環?」
「這是優子小姐的耳環?」
「優子小姐?」
「嗯,他是與我同時出道的池澤優子小姐。」
」這麼說的話,優子小姐因為電視連續劇的女主角換成了沖野洋子而一直懷恨在心。」
「好,現在真相大白了。」毛利小五郎一指門外,「兇手就是池澤優子小姐,現在去抓捕她吧。」
眾警察:「」
」嗯那就當作一個關鍵人物把她帶回來吧。」目暮警官無語,但現場有她的耳環倒是實話。
「沒錯,犯人就是池澤優子。」
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地想到。
「現在犯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洋子小姐啊。」目暮警官始終沒有放棄這個念頭。
「經紀人奇怪的舉動,還有殘留在屋子裏的那些奇怪的痕跡到底是什麼。好,證據收集齊了,接下來就看怎麼組合了。」
不一會兒,那個叫池澤優子的人到了。來了以後,她自然是竭盡所能的想要撇開和這件事的關係。
「怎麼可能是我啊,如果是在洋子的房間裏發生的兇殺案那兇手應該是洋子才對啊。」
「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的,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池澤優子的語氣很沖,讓所有人都感覺不太舒服。
「那為什麼這個在這裏呢?」毛利小五郎終於忍不住地跳了出來。
「啊,原來在這裏啊,我終於找到了。」池澤優子流露出了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喜悅。
「不只是這個耳環,管理也看到了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
「那也只是很像而已,我根本就沒來過這裏。好了,借一下廁所。」
「等等,我話還沒問完呢。」毛利小五郎憤怒地看着池澤優子走進廁所。然後,池澤優子也爆發了。
這女人的嗓門着實恐怖。
然後,池澤優子又把沖野洋子冷嘲熱諷了一頓,然後轉身去向廁所。
柯南眼神一凝。
「這兩個人,背影一模一樣,對吧?」一個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嗯,是啊啊啊,我怎麼知道啊?我還是小孩子呢。」
「還有,小弟弟,你看啊,明明沒有來過這裏,為什麼用起這裏的打火機如此的熟練呢?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來這是個打火機。還有,為什麼她能一下子找到廁所在哪裏呢?」
柯南早就按耐不住了,兩下跑了過去,拿過那個像自由女神像那樣的打火機,賣萌一般的把池澤優子逼上了絕路,池澤優子還想狡辯,但他的話語非常蒼白無力。
「洋子小姐。」坂本修突然來到沖野洋子的身邊,「請問能不能給我一瓶汽水呢!汽水裏要加冰哦。」
冰。
柯南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這起案子的手法什麼的,很快的就形成了。
正在向沖野洋子要簽名照的坂本修突然聽到了一個很細微的聲音。
他扭頭看去,發現毛利小五郎突然飄了起來,踩着魔鬼的步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手上還夾着一根點着的香煙。坂本修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他,睡着了,睡得比豬還死。
但是,下一秒,他震驚了。
「那麼,接下來,就讓我來解開這個殺人案的真相吧。」
那個大叔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坂本修思索了起來。
這個人是自殺的。
手法很簡單,死者自己利用冰塊固定住一把刀,然後從椅子上背對着刀倒下,自殺身亡。為了讓冰塊快點融化,所以死者才會把空調開到那麼高的溫度。這個就是為什麼,他們進來的時候,空調是開着的原因。
坂本修一大早就知道這人是自殺的。為什麼?他是通過那把刀分辨出來的。那把刀有握手的地方,就是像是齒輪一樣,放手指的地方。死者還算比較高大,所以如果要從背後刺入的話,那就要手指朝上,但是這把刀握手指的地方是朝下的。
從背後刺入的話,那就一定是偷襲,按照正常人的心理推測,偷襲之前心裏會很緊張,然後會一遍一遍的確認某些東西,自然包括刀的握向。
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揭曉。就是,這逼為毛要自殺。
不一會兒,從死者家裏搜出來的日記告訴了我們真相。這個脆弱的男人原本是沖野洋子的前男友,和沖野洋子分手了,然後想複合,跑到沖野洋子的家裏,把池澤優子的背影看成了沖野洋子,上去抱人家,被人推開了,然後心裏承受不住,自殺了。
聽到這裏,坂本修不由得一個白眼上去。這人腦子絕對有洞,鑑定完畢。
經過這個插曲以後,坂本修繼續走上了回家的路。
他承認,他對這個叫江戶川柯南的小朋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回去以後,他要好好的調查一下。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起來了。看到來電顯示以後,他沒好氣的接通了電話,「有話快說,不說我掛了。」
「kumiss,我想請你幫個忙。」
「喲,能讓我們的vermouth小姐低頭請我幫忙,可是件稀奇事兒。說吧,什麼事兒,這忙我幫了。」
「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誰?」
「那個人叫」
」工藤新一。」
(kumiss,馬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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