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流放,我八歲科舉翻身 第一百七十八章:解元郎!

    可惜,喬漣溧並沒有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在榜單公示之時,晏旭的原卷,就被他安排着、一份份貼到了高高的告示欄上。

    讓所有的人想看就看、想抄就抄。

    如果說:源根論還略有瑕疵、稍顯稚嫩,那類似源根論文風、筆調的新試卷、新策論,就讓人怎麼看、怎麼有理。

    怎麼看、這二者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楊良華也消失出了人們的視野。

    此次恩科秋闈,楊良華和朱高峰,都落了榜。

    自此,四大才子只剩下西馬和東余。

    誰也不知道,在背人處,他倆也是狠狠的抹了把虛汗。

    差一點兒、差一點兒也折了。

    晏旭自己呢,依舊十分淡定和坦然。

    看得人牙根兒都痒痒的。

    千軍萬馬擠得木橋,擠得有多艱難?擠過的人都知道。

    就連朝廷中的大部分官員,想想曾經科舉的過程、都仍然心有餘悸。

    偏偏是晏旭這小子,被質疑謾罵之時穩如老狗。

    考前還是穩如老狗。

    考後、面對撲天蓋地的誇耀和贊賀,依舊穩如老狗。

    什麼人啊這是?!

    還是個人嗎這?!

    說這是個年僅十二歲的少年郎、誰信啊?!

    可事實就是事實,任他們有多少羨慕嫉妒恨,晏旭就是穩如老狗

    哦不,不是,是穩如泰山。

    他沒有去在意那些虛名榮耀,他只關心他的朋友。

    杜景辰,落榜了。

    考前,杜景辰的心神被一分再分。

    先是蹴鞠,再是與火武隊弟兄們的分別,再到眼睜睜看着、趙雲義獨自進入高高的宮牆,再到晏旭遇刺、晏旭被質疑

    太多太多的事情,讓他的心神、怎麼都集中不到學習中去。

    落榜了。

    他在為晏旭高興慶賀過後,將自己關在屋裏、不願意出來。

    晏旭任由他這樣呆了一日後,就讓衛三踹開了房門。

    入眼,令晏旭欣慰的是

    杜景辰並沒蒙被捂臉大哭,而是正坐在書桌旁練字。

    「要麼心神不屬、要麼把自己逼瘋,景辰,你別這麼極端行不行?」

    晏旭一邊說着,一邊蹲去地上,將滿地被揉成團的廢紙、撿進紙簍。

    杜景辰不搭理他,且還有新的廢紙團被扔了過來。

    晏旭好奇之下,打開幾團看了看。

    原來是家書。

    杜景辰不知道該怎麼跟家裏人解釋,就寫了扔、扔了寫的。

    看得晏旭微微笑開。

    他坐去杜景辰的對面,提起筆,寫了一行字,硬塞到杜景辰眼前。

    因為他很懷疑:現在的杜景辰,兩耳很不聞窗外事。

    杜景辰的思路終於被打斷。

    他抬眼看了看那行字。

    「同路不同行,前後腳之差而已。」

    杜景辰趴去了胳膊彎內。

    許久之後,他才悶悶出聲。

    「我會追上你的。」

    他能肯定晏旭不會再不要他這個朋友。

    但追上晏旭的目標、他永遠也不會改變。

    其實,他早已對此次會落榜做好了準備。

    因此,對於雜事紛繁,他也有點兒故意撂挑子的思想。

    現在,他知道他錯了。

    不過不要緊,還有會試和殿試,萬一就被他給追上了呢?

    晏旭見他想開,遂就輕拍了拍桌面,提醒道:「我們該去京城了。」

    會試,即春闈,不會因為秋闈被加開了恩科、就改變時間。

    按照既定的時間來算,還有一年多點兒的時間,晏旭就該參加春闈了。

    同年八月,也是杜景辰的秋闈。


    「我想回家。」

    杜景辰抬起頭,表達出了自己的願望。

    給晏旭的感覺:就像一條受傷的小狼崽,只想回家窩起來舔舐傷口。

    「行,那你先回去,再幫我帶些銀子回去。」

    晏旭沒有反對。

    他能理解:杜景辰其實一直跟在自己身邊、還挺累的。

    這總讓晏旭想起:拉磨的驢嘴前、吊着的那根胡蘿蔔。

    且他自己面臨的處境、只會越來越危險。

    他也不想杜景辰、這個真正的孩子、受到太多的驚嚇。

    那會跟他在給對方拔苗助長似的,並不會對杜景辰的成長有多有利。

    秋雨綿綿,纏纏悱惻。

    晏旭和杜景辰,互道珍重後,各別馬頭、各奔一方。

    而另一邊。

    喬漣溧因為是主考官,處理鄉試後期的事務比較繁雜,故而,回到京城的時間、比晏旭晚了一些。

    才回來就去宮裏交旨,然後回府歇了一日,就被三五好友約去了酒樓。

    他們要為他接風洗塵,順便慶祝他圓滿完成了主考官之責。

    喬漣溧也很高興,在席上,不知不覺就多飲了幾杯。

    半途出包間去小解,回來時,意外看到曾文海進了另一個包間。

    同殿為官,在這種地方遇到,怎麼着都得打聲招呼。

    哪怕沒有遇到,店家也會安排人告知一聲。

    告知官位低的。

    比如:「某某大人在哪哪包間小酌。」

    就這麼一句。

    如果彼此看不慣,那該避免撞見、就少往出走動。

    如果彼此間不熟悉、又不想巴結,聽過也同樣記得少出去。

    等對方走了,自己等人再離開。

    如果對方實在位高權重,那不管怎麼樣、都得過去打個招呼、敬個酒,最後再幫對方把帳結了。

    無論心裏對這位討厭還是喜歡。

    喬漣溧看到曾文海,就在走廊里站了會兒。

    見那個包間沒有別的客人再進去,在算到人家坐穩當了之後,他就過去了。

    沒有先回自己的包間。

    因為曾文海所在的那個包間門外、並沒有站人把守。

    這就說明:曾文海來此只是吃頓便飯。

    並不私密、也不是和人商談要事。

    這種情況下,就不適宜太多人過去攪擾。

    同理,喬漣溧也沒有拉住店夥計打聽,不然會顯得他很沒有眼力見兒。

    他走過去,輕敲了兩下門。

    待聽到裏面喊進來,他才將門推開一半。

    一是亮出自己,二是看看包間裏的情況。

    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合適自己出現的地方,好及時方便地、就這樣行個禮告退。

    意思到了就行。

    門半開,喬漣溧就見裏面、坐着三位大人物。

    曾文海、豐博頌和梁學毅。

    三人的樣子看起來很隨意,那就不是在商談要事。

    但似乎也沒有他參與進去的地步,喬漣溧便小邁一步、跨過門檻,拱手一一見禮。

    「見過曾大學士、豐大學士、梁大人。」

    梁學毅起身,還了喬漣溧一禮。

    喬漣溧如今是正二品禮部尚書,梁學毅是從三品官職。

    曾文海的地位就不用說了。

    豐博頌是從二品,雖然看起來比喬漣溧低一級,但人家是大學士。

    但凡頂着這三個字的,地位都很超然。

    何況昭文館大學士,位同丞相。

    所以這二人沒有起身,就坐着朝他回拱了下手。

    喬漣溧打完招呼,就準備告辭。

    「下官已多飲了幾杯,就不打擾您三位大人閒談雅興了,這就告辭,您三位慢飲。」

    這意思是說:我已經喝多了,不能再陪你們喝了。也怕喝多了說錯話。

    這時候,如果對方有意留他,就會喊住他。

    如果無意,他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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