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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其實是打算趁亂甩開這些人,然後獨自一人前往湖心小島。
這樣我,我就不用再受到束縛,也方便我搜索消息和尋找火猴,可是現在,當我來到這片變異生物聚集的區域後,我才發現,這根本就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因為聚集在這裏的變異生物數量實在是有些太多了。
它們成群結隊,殺完一批又一批,簡直就像數量無窮無盡一樣。
如果我一個人的話,恐怕能從這裏活着出去的幾率,為零。
所以,我轉換了方案,選擇和這些人一起行動,藉助人多的力量,直接從這裏殺出去。
「快要頂不住了!它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請求支援!」
但是,我們只有兩百個人,想要在這種環境中突圍,難度可想而知。
光是抵禦這些不斷撲來的變異生物就已經夠讓我們頭疼的了,更別說還要前進,開路。
嗖——
好在,公司這些人考慮的也是很周到,頭頂,不時飛過幾顆炸彈,落入我們前方的變異生物群中。
極大的緩解了我們突圍的壓力。
呼。
耳邊聽到的,全是嘶吼和槍聲,一邊開槍,我一邊帶領着先遣隊突出重圍。
不得不說,人多就是好辦事,再加上後方支援來的火力,我們死傷了十幾個人後,終於是殺到了湖邊。
原本這裏倒下的木質籬笆已經被踩成了渣,湖水中,隨處可見被腐蝕乾淨的,變異生物白骨,估計是不小心落入水裏所導致的。
一塵未改的,唯有露出水面的石頭小路,還是老樣子。
「嗡嗡!」
就在這個時候,我手臂上的通訊器忽然震動了一下,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指揮員下達了命令。
繼續前進!保護開採任務,順利完成!
當這條命令消失之後,通訊器上顯示出來了一條路線,根據我的記憶,這條路線最後通往的地方,是湖心小島的營地。
之前我離開的時候,聚集在湖心小島營地的那些公司人員,再用炸藥開山。
也不知道現在,那裏到底怎麼樣了。
「出發!」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其他隊員都將目光望向了我,顯然他們也收到了這條指令。
至此我不再猶豫,第一個踏上了露出水面的石頭小路。
很快,我們這支先遣隊就踏上了小島,從我們,開始突圍到現在,大概經歷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傷亡情況遠比我遇到的要好的多,活下來的人超過七成。
但美中不足的是,我依然還必須接受身份所帶來的限制,沒有辦法自如的行動。
這座島還是之前我來過時的樣子,地面上都是彈坑,不過許多踩踏的痕跡倒是比先前我來的時候更加明顯。
沒有了強光燈的照射,我們的視線範圍變得很短。
不過相對於我們剛才的處境,現在則是安全了很多,這也算是讓我鬆了一口氣。
這個小島的面積很大,而且地形很複雜,僅僅憑藉我們步行的速度,至少需要走上整整一天。
而經歷過剛才那番激戰,整支隊伍都疲憊的不行。
在走了一段路程之後,我們休息了六個小時,然後才繼續上路。
一路上,我們能夠聽到的聲音,就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
身體感官所受到的限制,在我們的內心演變成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和壓抑,不過,對於這種感覺,我早已經習以為常,比那些第一次來到這裏的隊員要好得多。
在來到一片下坡路的時候,我知道,坡下面就是我曾經來到過的那個營地。
只是經歷過上次的事情,不知道如今的下方,將是一番怎樣的場景。
隨着我們漸漸向坡下方靠近,漸漸的能看到明亮的燈光。
繼續靠近,我看到了層層的鐵網,將整個營地密不透風地籠罩在其內,包括頂部,也是鐵網遍佈。
整個營地僅僅只有一個出口,供以出入。
「去那邊,待命。」
門口處,幾個守衛人員,看着帶領隊員們到來的我,皺着眉頭指指營地中一個空缺的角落。
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便帶着隊員們走了進去。
這裏與我之前記憶中的不同,除了多少些鐵絲網之外,每個營帳都被加固了。
而且每一個營帳外面都有守衛人員,看起來戒備森嚴的樣子。
我心頭不由一笑,恐怕這是因為上次,我在這裏造成過爆炸,所以,現在他們才如此警惕吧。
環視一眼後,我看到了醫務人員所待的營帳。
這讓我猛的就記起了之前,在這裏遇到過的那位醫師。
當初我和他之間還進行過一番交易,結果也還算得上是不錯,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如果他還在這裏的話,想必我應該能從他嘴裏問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或許,他很可能還見過火猴
略作思索一番之後,我在先前隊員的隊伍中看了一眼,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受了重傷的隊員身上,他的半條胳膊沒了,傷口處僅僅用布隨意的包裹着。
這一天時間下來,失血使他的臉色變得極為蒼白,而且傷口還有感染惡化的風險。
帶着他進入醫療營帳,應該不會引人注意吧?
說干就干,我立即走到了這位隊員身邊,對他招了招手。
他看了一眼我後,費力的起身,跟着我來到了醫療營帳前。
門口的守衛僅僅是瞄了我一眼,然後目光在我身後的傷員身上片刻停留之後,就讓了開來。
我微微挑了挑眉,然後帶着傷員走進了營帳。
裏面擺着一張手術台,以及一個柜子和一把椅子,其他地方堆積着醫療用具,雖然多,但並不顯得凌亂。
而在手術台邊,站着一個男人,鬍子拉碴兒,戴着眼鏡,黑眼圈看上去有些嚇人。
「胳膊斷了?坐過來我檢查一下。」
醫師平淡的說道,對於這種程度的傷勢,想必在這裏的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吧。
我微微一笑,趁着受傷的隊員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直接一拳掄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然後,我便面對着一臉防備的醫師,摘下了護目鏡和口罩。
「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