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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算起來,我死都死過好幾回了,還在乎區區的癱瘓?
對於七號的勸阻,我毫不放在眼裏,隨着兩手臂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我的兩隻手掌變成了鋒刃的利爪。
上次,我身體產生異變之後,誕生出來的利爪。
鋒利程度,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削鐵如泥。
我就不信以我的爪子,還挖不開這常年無人打理的荒墳!
噌!
果不其然,以我爪子的鋒利程度,輕而易舉的就被破開荒墳上堆積的亂石,就像是在削凍豆腐一樣,毫不費力的就可以將其切割成碎塊。
哼。我輕聲一笑,再詭異,也不過如此罷了
可隨之,眼前出現的離奇畫面,卻令我為之一愣。
被我切割開來的碎石橫截面,就像是鏡面一樣光滑平整,甚至,能夠倒映出我的臉,可詭異的部分就在於這些痕跡面上竟然流淌出了黑色的汁液。
嘶——
這味道!
那股陳年爛肉的味道,十分上頭。
而我超乎尋常人靈敏的五感,弊端也在這個時候暴露了出來,我超人的嗅覺,令我能夠清楚的聞到每一縷臭氣。
我眉頭一皺,立即掩住口鼻。
後退數十步,背後襲來的海風一吹,我才感覺到那股迎面而來的臭味稍稍淡了一點。
「哈哈哈」
不遠處,一直在觀望的七號見狀,大笑不止。
我微微眯眼,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後,轉身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走去。
七號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隨即收斂。
但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從其他隊員手中,要來了一張防毒面具,戴上面具之後,便重新來到了荒墳邊,開始挖掘。
高於地面的墳堆碎石,很快就被我處理完了。
切割開來的石頭被我隨意地扔在一邊,我的手上,身上,腿上,沾滿了那種不知名的黑色液體。
粘稠,就像膠水一樣。
也還好,我早就已經戴上了防毒面具,否則
越往下挖,那些冒出來的黑色液體就越多,直到最後我就像是在黑色泥漿里挖石頭,一塊一塊的碎石混雜着泥土,被我挖上來,扔在一邊。
由我一個人挖掘,進度算不上快。
但我越挖,卻感覺到越興奮。
這座荒墳所顯露出來的詭異,越加讓我覺得,我可以從這裏找到解開我身上詛咒的線索!
半個小時後,我已經向下挖掘了兩米
挖出來了一個寬一米五,長接近三米的長方體墓穴。
我半條腿都淹沒在黑乎乎的泥漿當中。
手臂不停的在底下摸索,切割,挖掘。
隨着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我感覺我淹沒在泥漿當中的腿部以及兩臂,都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抽出胳膊一看,除去我的利爪部分,其餘地方的皮膚已經變得褶皺,泛紅。
顯然,這些黑色液體的刺激性極大。
也還好,我擁有着近乎變態般的自愈能力,這才能夠在這泥漿當中行動自如,如果換做一般人的話,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得打退堂鼓了。
一段時間過後,太陽已經快要落入海平面底下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就在我腳下,好像有一大塊石板阻擋着我。
當!當!當!
我嘗試着用我的利爪來敲擊這塊石板,卻發現這塊石板的硬度超乎我的想像,雖然我仍舊能夠將自己的爪子插入進去,但是想將其切割出來,還是比較費力的
呼!
但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此刻,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已經挖到了那個白種女人的棺材。
我直起腰杆,活動了一下發酸的發酸的脊背。
嘎吱。
抬頭,地面已經高出了我的身高,這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內,我向下挖掘了三米多深。
雖然有些累人,但成果還是很喜人的。
我爬出墓穴,看了看那些站定在原地等待我的隊員們,然後,朝着他們招了招手。
是,我現在已經挖到了那個白種女人的棺材。
但我不可能在墓穴當中,將棺材給切割開來,雖然這樣做比較省時省力,但我害怕的是,那些黑色的液體湧入棺材內後,很可能會將屍體破壞。
甚至於,會毀掉解開我身上詛咒的線索。
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可那些隊員看到我的手勢之後,都露出了遲疑的目光
我懂,他們這是怕了。
雖然在我挖掘這座荒墳的過程中,我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也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但這僅限於我而已。
在我之前,已經有數名隊員做了前車之鑑。
他們觸碰這座荒墳過後的下場,已經被其他所有隊員都看在眼裏,他們可不想變得和那些人一樣。
我清楚他們的想法,但是,我可不會對他們仁慈。
我可以對任何人憐憫,但對他們不行。
因為,他們不過是一群為公司賣命的亡命徒罷了
「過來!」我冷呵一聲。
身為隊長的我,擁有全部的指揮權,對我的命令,他們不敢不遵守。
一百多位隊員不情不願的磨蹭了過來。
拿出來幾根提前預備好的特製繩索,我牽起一頭,率先跳進了墓穴當中,憋住一口氣摸索着將繩索套在了棺材之上。
確定綁牢固之後。
我爬出了墓穴,然後連同着隊員們一起,將重達幾百公斤的棺材從這座墓穴當中拉了出來。
說實在的,我有些好奇。
本來我以為,那個白種女人被埋在這種地方,差不多,就是挖了個坑,把屍體一扔,然後蓋了些石頭罷了。
可事實卻是,那個白種女人被好生安葬了。
這重達幾百公斤的石棺,一看就是精心雕制的,因為,在其周圍一圈,還有着詭異的圖騰花紋,一眼瞧過去,甚至會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仔細辨認一番後,我卻可以肯定,我絕對沒有見過這些圖案。
剛才被拉出墓穴之後,隊友們都下意識的和我保持了距離,同時退後到十幾米開外的地方,只有七號,仗着藝高人膽大,停留在我身邊。
七號打開了通訊器的錄像功能,然後平淡的對我說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