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策打開箱子,「放!」
警衛默契的開始往水裏倒。
「啊!」
悽厲的尖叫聲,幾乎刺破耳膜。
蛇入水之後,瘋狂逃竄。
很快,幾人身上便被一條條吐着蛇信子的蛇纏繞上了。
其中一個女孩子,更是嚇破膽,瞳孔緊縮,尖叫不斷。
「媽,救命啊!」
「嗚嗚嗚……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媽你就說吧!」
醫生看着唯一的女兒驚嚇過度,心疼得無以復加,決然的抬起頭:「楚少爺,我說!求你饒了我的孩子!」
想像中的酷刑並未停止。
被扔進水裏的蛇,依舊在放肆的往身上爬,冰冷的觸感,帶着驚悚的恐懼。
一寸寸的吞噬人心。
一寸寸的,把人理智逼到崩潰的境地。
「晚了。」楚少爺笑意冷冽。
這只是個開胃菜就受不了了?
她的孩子是寶貝,難道他的小包子就不是寶貝了麼?
想到小包子遭受到的磨難和痛苦,楚少爺就恨不得掐斷這兩人的脖子。
女孩被嚇壞了,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醫生哭求着:「楚少爺,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放了我女兒,我什麼都招!」
兩支煙抽完,楚少爺才漫不經心的道:「吊起來。」
「是,少爺。」
陳策按下開關,幾人同時被吊在了半空中,身上**的水不停的往下滴。
纏繞在身上的蛇,並沒有離開。
恐懼猶在,威脅猶在。
「誰先說?」陳策看着兩個醫生,暗含警告。
這或許是她們最後一次機會了。
兩個醫生異口同聲:「我說!」
「一個一個來,你先說。」陳策手一指,指向女孩的母親。
醫生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被吊着的雙臂支撐了全身的重量,此時已經痛得齜牙咧嘴了起來:「楚少爺想知道的一定是……是當年少夫人的事。」
「廢話少說,說重點!」楚少爺語氣不耐,眸色一沉。
醫生瑟瑟發抖,戰戰兢兢的組織語言:「楚少爺息怒,我說,我說。當年,我們都是給少夫人接生的。在接生之前,我們倆被人以孩子的安危威脅了。那人讓我們在少夫人生產的時候,給少夫人注射藥物。之後……之後再偷天換日,把小少爺換走。」
「孩子是死嬰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醫生趕緊補充:「那是因為那些人一早就知道少夫人懷的是男孩,所以事先準備好了一個夭折的死嬰,就放在手術床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物的關係,少夫人的孩子生下來後,氣息微弱,不會啼哭。我們倆就趁着大家都在照顧少夫人的時候,偷偷的把孩子換了過來。」
楚少爺俊臉冷若冰霜,聽着她們蒼白的話語,腦子裏卻早已經勾勒出當時驚心動魄的場景。
他隱忍着,克制着,額上青筋暴跳,「繼續!」
「後來,後來死嬰被抱出去,充當了少夫人的孩子。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我們才悄悄把小少爺帶離醫院。」
醫生艱難的深吸一口氣,脖子上被蛇一圈圈的纏繞住,痛苦異常:聲音在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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