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看向楚摯,「父親,時間不早了,我先帶小心肝上樓休息。」
小心肝乖巧的揮着小手,「爺爺晚安。」
…………
楚少爺抽完一支煙,才回到臥室。
他脫下睡袍,在燕包子身邊躺下,燕包子似乎被吵醒了,一手揉了揉眼睛。
楚少爺側身躺着,一手支着腦袋,「吵醒你了?」
「是小心肝給你打電話麼?」朦朦朧朧間,她好像聽到了小心肝的聲音。
「嗯。」楚少爺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紅腫的唇瓣,嗓音溫柔如水:「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要。」燕包子費力的點點頭。
想不明白,明明出力的都是他,為什麼累得四肢發軟的卻是她?
楚少爺下床去倒水,燕包子捂住眼睛,「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方便辦事。」
燕包子:「……」
流氓!
她算是明白了,原來接受楚少爺的浪漫,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三天來,她就沒踏出過城堡一步!
每天白日宣|淫|不夠,晚上還要加餐!
她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
床單換了不知道多少,每次傭人進來換床單,她都恨不得把臉埋進地縫裏。
思緒百轉千回間,楚少爺已經回到了床|上,手上端着一杯水。
一手將她扶起來,靠在他懷裏。
「來,喝水。」
燕包子喝了幾口水,一手暗暗的在他胸膛上揩油,「楚懷瑾,我覺得我很委屈。」
「委屈?」
男人眉梢一挑,薄唇勾勒出一抹異樣迷人的笑意:「難道我沒餵|飽你?」
「去你的,你想太多了!」燕包子怒,伸手推了他一下。
又不捨得手下那舒服的觸感,爪子又暗搓搓的摸了回去。
楚少爺垂眸,看着一隻鹹豬手在自己胸膛上流連忘返的吃豆腐,「摸夠了麼?」
「再來一會兒。」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燕包子立即換上嚴肅臉,「我覺得我很委屈,你欺騙了我!」
「嗯?」
欺騙?
楚少爺着實不喜歡這兩個字用在他身上。
更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欺騙了她。
瞧瞧那委屈的小模樣兒,好似自己真的把她怎麼着了一樣。
「說好了度假,結果呢?你讓我躺在床|上腰酸腿軟了三天!」
這赤|裸|裸的指控,楚少爺不怒反笑,薄唇湊到她耳畔,舌|尖輕舔|着她肉呼呼的耳垂,「難道你不舒服麼,嗯?」
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本就性感無比,刻意的尾音上揚,更是令人酥到不行。
燕包子沒骨氣的臉紅了,紅暈漸漸擴散,耳根子也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看得楚少爺又是一陣心馳蕩漾,他長臂一伸,把杯子放在了床頭柜上。
一個翻身,將嬌軟的燕包子壓在身下。
燕包子驚呼出聲,雙手抵着他的胸膛,欲哭無淚:「不要了!」
「乖,你要的。」
「老公,求放過!」
「先餵|飽我,再談別的。」
「嚶嚶嚶……楚懷瑾你不是人!」
夜色正濃,臥室里曖昧的氣息未散,又漸漸深濃了起來。
一番酣暢淋漓後,燕包子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