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釘!
她還以為丟在酒吧了。
耳釘失而復得,花昭欣喜的從他手裏捏過。
東西很小,是小小的白金四葉草,比指腹縮小了無數倍。
花昭拿起時,難以避免的在他手心裏重重划過。
商北梟無恙的收回手。
握成拳。
他抬眸,看了看滿天的星子,閃閃發光。
像剛剛的那一枚耳釘。
耳釘是他泡澡的時候,從浴室里看到的,孤零零的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小的讓人忽略,卻足夠堅硬的硌到了他。
燒烤爐很快燒起來。
傅祁川獨佔一個,「快來幫忙,都要烤糊了。」
花昭看了看左右兩邊。
商北梟不動。
盛宴京不動。
像是兩位祖宗。
她只好起身去幫忙。
盛宴京看着兩人忙碌的身影,還有傅祁川時不時訓斥花昭的聲音,他勾唇。
伸出腳。
輕輕踢了踢商北梟的椅子,「要不要打賭,花昭送來燒烤,第一串給誰?」
商北梟眉目都沒抬。
不感興趣的說道,「幼稚,腦子被傅祁川烤了。」
盛宴京笑而不語。
空氣中很快瀰漫起來烤肉的味道。
花昭握着自己烤好的幾串,跑到商北梟身邊,「小舅舅,烤熟了,你嘗嘗。」
商北梟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頭。
他嗯了聲。
冷淡的吩咐,「放下吧。」
花昭把小托盤放在他面前的簡易桌子上,又跑去烤了。
商北梟打開手機。
把收款碼調出來。
隨手扔到盛宴京面前,「願賭服輸。」
盛宴京盯着收款碼足足三秒鐘,他不解的問道,「你答應賭了嗎?」
商北梟:「我有說不賭麼?」
盛宴京:「」
他提了一口氣。
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盛律師,臉上露出無語表情,「真行,主打怎麼都不吃虧是吧?」
盛宴京掏出手機。
掃描收款碼。
轉過八萬塊。
花昭在燒烤爐旁邊忙前忙後,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去一個年輕男人。
她轉身要去拿小扇子的時候。
男人已經把扇子遞過去了。
花昭一怔。
扭過頭,道謝,「謝謝。」
男人站在花昭旁邊,「你去旁邊吧,你想吃什麼我給你烤,女孩子皮膚嫩,受不得煙熏火燎的。」
花昭禮貌疏離的道謝,「謝謝,不用,我蠻喜歡的。」
男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花昭:「花昭。」
男人默默的念了一遍,「我叫徐恩。」
花昭哦了一聲。
態度很冷。
男人扭頭看了一眼,側面的幾個兄弟正沖他擠眉弄眼。
徐恩轉過頭。
他忽然抬手,摸了摸花昭的肩膀,花昭猛的後退兩步。
徐恩立刻解釋,「你肩膀上有隻小蟲子。」
花昭的目光變的警惕。
她拿着烤好的串回到了商北梟身邊。
她覺得整個偌大的半山腰對她而言,還是商北梟旁邊更安全。
畢竟,商北梟還是她法律規定上的婆家舅舅。
可是花昭又不知道該怎樣和他交流,就一直吃東西。
眼看着烤盤裏串兒快沒了。
只見商北梟起身。
徑直走到燒烤爐旁邊,大抵是熱度和味道都讓他受不了,商北梟眉頭蹙的很緊。
他從傅祁川的手裏搶過烤串。
轉身走回來。
丟進花昭的烤盤裏。
已經吃飽的花昭:「」
烤了大半天一口還沒來得及吃得傅祁川:「」
一個小時後,燒烤爐撤下去,篝火燃燒,火苗躥升的很快,迅速兩米高。
有人自發圍着篝火跳起舞。
陸陸續續多人加入。
花昭躍躍欲試,感覺一大群人跳起來,很解壓。
傅祁川喊了一聲花昭,「走走,我們去跳舞,這倆悶騷從不參與。」
花昭甜甜的說了聲好。
跟在傅祁川屁股後面走過去。
她前面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被花昭驚艷了一下,立刻開心的伸出手,「仙女姐姐,給你牽手。」
花昭抿唇笑,「謝謝!」
另一隻手握住了傅祁川的,跟隨着大家又唱又跳,圍着篝火轉圈圈。
火焰騰空。
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花昭笑靨明媚如花。
這一刻,她放空了一切,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只做自己。
她長的明媚大氣,身段柔軟風情,搖搖曳曳。
拳擊辮俏皮的甩來甩去,兩條露在外面的腿又細又長,白的反光。
商北梟的目光在那雙腿上停留了一瞬,而後默默轉移視線,拿起旁邊的瓶裝水,擰開,喝了一口。
篝火燃盡。
花昭就像是在外面和小朋友玩夠的小女孩,屁顛顛的跑回到家長身邊。
而商北梟
的確也算得上是她的「家長」。
傅祁川叫了幾個人,一起玩擊鼓傳花。
花傳到誰的手裏,誰就要表演節目,要不然就得真心話大冒險。
花昭搓搓手。
也躍躍欲試。
她好久好久沒有和這麼多人一起玩了,果然,人還是要經常和人聚在一起。
人氣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和磁場高的人在一起,能養人。
她看着別人笑,她也想笑,她一笑,就忘卻煩惱了。
七八個人圍成一個圈。
有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孩子背對着他們敲鼓。
大紅花開始傳遞。
傅祁川扔給花昭,花昭迅速扔給商北梟,後者慢悠悠的遞給盛宴京,盛宴京觀察了一下花朵的材質,又遞給下一個。
花昭:「」
第一通鼓點結束時,傅祁川恨不得手腳並用,把大紅花丟給花昭。
花昭無語了。
她運氣好差!
她大方的站起來,「我來給大家唱首歌吧。」
眾人紛紛鼓掌。
花昭按了按喉嚨,有模有樣的清了清嗓音,「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怎麼說出口,不過是分手」
喝彩的聲音截然而止。
傅祁川掏了掏耳朵。
他距離花昭太近了,花昭不知道跑到哪國的聲音,讓他十分受折磨。
唱完高潮,花昭很謙虛的說,「唱的不太好,大家別笑話。」
傅祁川摳了摳耳朵,「花昭,我終於發現你的短板了。」
他看到她那麼自信,他以為她會唱的媲美原唱,結果
估計可以氣死原唱。
花昭不好意思的坐下來,「我從小五音不全,這首歌是唯一我跑調跑的比較輕的。」
傅祁川:都跑到姥姥家了。
商北梟偏了偏頭。
花昭忽然覺得右邊耳朵痒痒的,她轉頭,一臉無辜的看着商北梟。
後者皺了下眉頭,「花。」
花昭哦了一聲,趕緊扔給他,像是扔炸彈,瞬間,鼓聲停了。
商北梟垂着眉眼,不悅的看着手裏的大紅花。
傅祁川迫不及待的起鬨,「哦哦哦!脫衣舞!鋼管舞!肚皮舞!」
花昭也很想跟着一聲喊。
可她不敢。
心裏暗戳戳的期待傅祁川喊的更加帶勁一些。
商北梟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花昭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商北梟問道,「笑什麼?」
花昭:「沒笑。」
商北梟:「馬上憋不住了。」
花昭:「好吧,我想看你表演才藝。」
商北梟把花一扔,微沉的目光掃過她,對傅祁川道,「真心話。」
傅祁川雖然略微覺得掃興。
可還是賤賤的問道,「那晚之後,你有沒有食髓知味的意|淫過那誰?」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