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浴室里就只剩她的嬌嗔和他的低吼。
奮戰之後,風軒宇看着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小人,低笑一身,輕撫過她的眉眼,溫柔的烙下一吻。
他起身幫她蓋好被子,目光停留在她空蕩蕩的無名指上。
他遲疑了一會,然後嘴角一笑將她手放在被子下,轉身走向了書房。
單飛早就接到指示等在了書房中,見風軒宇進來,他立刻站直身子,恭敬的叫了聲:「總裁。」
風軒宇微微點了點頭,坐到書桌前,看了一眼旁邊的沙發說道:「坐下說,不必太拘謹。」
雖然單飛和他是上下級關係,但是在私下風軒宇對他極好的。
&單飛坐在沙發上,身體上雖然放鬆了,但是語氣聽上去還是那麼嚴肅。
&裁,那個記者所屬的報社已經清理好了,今天晚上的照片一張了不會流傳出去,明天各大報社的頭條無非就董事長壽誕,再無其他。」
&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就算是清理了又怎麼樣,只要風逸寒的野心還在,事就不會斷。
他現在倒是好奇,風逸寒到底給報社老闆什麼好處,才能讓他公然和自己作對。
單飛站起身來將一張請柬放在桌子上,「總裁,這是澈少派人送來的請柬。」
凌若澈?
風軒宇抬手打開請柬,看着上面的字體,不是他的筆跡,卻的確是他的語氣。
澈,什麼時候我們竟這般疏遠了,簡單地幾個字你都不願親自提筆。
風軒宇這是看了一眼就將請柬放在了桌子上,「幫他在未央留好房間,還有,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收到請柬我就去查了,最近的航班都沒有澈少的名字,估計是坐私人飛機回來的。」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單飛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被風軒宇叫住。
&一下,幫我查一下,傑弗里的行程?」
&裁您說的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珠寶設計師,傑弗里·尼爾嗎?」單飛疑問道。
&風軒宇應了一聲就擺手讓單飛退下。
書房裏只開了一盞微弱的吊頂燈,淡黃色的燈光灑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看上去多了些憂鬱,就連他眸光凜冽的眼眸都在這刻有些暗淡了。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風逸寒的小動作不斷,凌若澈也從美國回來了。
那安語汐...
最近風逸寒把矛頭都指向了她,只要自己和她親近,她就會越危險。
也許真的該拉開些距離了。
想到這他心裏竟有些不願,心口處有些悶。他捂住自己的胸口,渾如刷漆的劍眉緊皺着。是因為太像了嗎?
每次都是這樣,他把一切都歸結於一個像字。
他拿出錢包,那張照片還依舊安然的躺在那,他拿出那張照片,嘴角含着笑,手指輕輕拂過那個女孩的容顏,看的出神時,眼前倏地出現了安語汐的臉龐,他心中一驚。
第一次他在看她的照片時會心念着別人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看來最近的事真是太多了,心都變雜了。
薰兒,今天我去教堂了,也看到奶奶了,她還記得你,即使過去十一年你也沒有從我的生活中消失。橙子雪糕還是那麼可口,不過現在我再也不用擔心你吃多肚子不舒服了。
安語汐肚子會難受嗎?
想到這,他着實嚇了一跳,用力搖搖頭甩開這個奇怪的想法。
他的心亂了,當着他的薰兒的面亂了。這是他不允許的。
他緊皺眉頭拿起桌子上的筆,在照片後一筆一划的寫道「一世只許一人,一心只付一人。」
這十個字是他曾在她耳畔親口說出的,現在他把這十個字寫在她的照片後,無非是想壓制他內心不該有的悸動。
安宅。
安建輝剛回到家就沏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眼前擺着各大公司的聯繫方式,安語汐的名氣還真好用,短短几個小時就談成了好幾筆大生意。想到這安建輝不禁大笑起來。
&麼事這麼開心啊?」沈佩寧好奇的湊過來,坐到他的身邊打量着。
&然是生意上的事,你別說嫁到豪門的女兒就是不一樣,怪不得現在都講究門當戶對。」
沈佩寧意識到他在說安語汐,臉上有些不悅,但是再看看桌上那一份份聯繫方式,她又不好詆毀什麼,「我們憶芊也不錯啊,各方面也不必安語汐差,以後啊,肯定能給你釣個金龜婿。」
安建輝搖了搖手說道:「哎,那是以後的事了。」
早回來安憶芊正好路過客廳,清清楚楚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她緊緊握着手心中的杯子,臉色陰沉着。
又是安語汐...在家裏也擺脫不掉她...
安憶芊冷哼一聲,走到安建輝面前,嘲諷的說道:「她有什麼本事不是全靠風軒宇,要是當初我嫁給了風軒宇,我們家早就成了建築界的巨頭了。」
&芊,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女孩子要矜持,說話也要注意一點,你要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安家家教欠缺呢。」安建輝有些不悅,沉着臉說道。
&沒有家教,她安語汐就有嗎?她就是在外面的一個野種,要不是葉少嵐插足你和媽媽,媽媽用背着小三的名號這麼多年嗎?爸你敢說你從未偏向過嗎?你明明知道風軒宇那麼優秀,你為什麼要選安語汐,你有考慮過我的未來嗎?」
至於葉少嵐和安建輝的事她也只是聽沈佩寧說的,沈佩寧自然會百般污穢事實。
&巴掌應聲落在了她的右臉,安建輝右手顫抖着,怒瞪着安憶芊,大聲說道:「她是你姐姐。」
安憶芊手中的杯子滑落,水濺濕了地毯,她的眼淚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顫抖着說道:「爸,你打我,你竟然為了她打我。」
她的身體不停的後退,她不相信,從小疼愛她的父親竟然會為了安語汐打自己。
她轉身就跑到了樓上。
&怎麼能打憶芊,憶芊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她有說錯什麼嗎?你也太過分了。」沈佩寧再也忍不住了,語氣中儘是責怪。
說完她就跑去找安憶芊了。
只剩下安建輝站在原地,安建輝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陣暈眩,他皺着眉頭慢慢坐到沙發上,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下。
&他看着樓梯口的方向,無奈的嘆了口氣。
憶芊,你什麼時候能明白爸爸的苦心,風軒宇固然好,但是風中旭指定的人是安語汐。就算風中旭沒有指定我也不會讓你嫁給風軒宇,風軒宇的脾氣太古怪,爸怎麼會看着你去受苦。
現在安語汐是風氏少夫人,只有拉近和她的關係,咱們家才能更上一層樓,以後這一切都是你的啊。
又過了幾天安靜的日子,風軒宇的胳膊已經痊癒了,安語汐捂着臉看着風軒宇**着上身在她面前走來走去,臉羞紅。
風軒宇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風軒宇,你幹什麼啊,放我下來...」安語汐害怕的死抱住他的脖頸,僵直着身子,不敢讓他的胳膊用力。
風軒宇抵住她的額頭,勾唇深意一笑,說道:「放鬆點,我的胳膊已經好了,你又不是沒看到哲給我檢查,不用擔心了。」
他將她抱起只是想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自己的胳膊已經痊癒了,要不這個女人天天神經兮兮的,就連睡覺都不敢壓到他的胳膊,離他八丈遠,害得他都睡不安穩。
他將她放在床上,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
安語汐愣愣的看着他沒有留下一絲傷痕的右臂,柳眉一挑,一口就咬了上去。
&安語汐....」風軒宇顰着眉。
安語汐放開她看了看他胳膊上的牙印,微微一笑,吐了吐舌頭,說道:「鑑證完畢,沒有內傷。」
讓他欺負她。
不過看到他的胳膊沒事了,她還是挺高興的。
和他相處久了安語汐也慢慢放鬆自己,不在壓制着自己的內心,任由自己和他打鬧。
風軒宇看了看胳膊上的牙印,薄唇一勾,將安語汐一把推到在床上,順勢壓在她的身上,他輕勾起她的下巴,邪笑着說道:「內傷要深入檢查的。」
&找蘇煜哲去,我不會....」安語汐臉紅着推着他。
這個女人是真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裝糊塗,竟然讓他去找男人....
風軒宇猛地向前含住她的圓潤的耳垂,呼着熱氣說道:「汐兒,我是不是有必要向你證明一下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
&不用了....」耳邊的熱氣讓她身子感到一陣酥軟,他手指划過的每一個地方都覆上了粉紅色,就連她說話的聲音有了些媚惑。
突然身上傳來一陣清涼,安語汐身子一緊,立刻環住了他的腰部,他的溫度從全身各處傳來,那麼熾熱。她的小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清澈的雙眸有些閃躲,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的腰還...疼下次再...」
&什麼?」風軒宇抓住她的小手舉過頭頂,趴在她的身上,唇一點點靠近她羞紅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