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越來越近,她的面色也越來越凝重糾結,好看的仟眉聚在一起,突然她感到腳下有一個尖銳的東西,低頭一看才發現她赤腳踩到了風軒宇脫下衣服上,好奇心的驅使讓她一邊審查着浴室內的動靜,一邊快速從他的口袋中掏出尖銳物。
真有點小偷的感覺。
優盤。
她不解的看着手裏的東西,突然眼神一飄握緊了優盤,這一定不是什麼平常的優盤,否則以風軒宇自負的個性,他絕對不會隨身攜帶,更不會藏在暗袋裏。
她的思路還在繼續,優盤就已經插入了電腦,一排排數據展現在了她的眼前,這是....她驚了,雙眸瞪圓直直的掃視着面前滑動一表一數,風氏內部的財務報表,天呢,她在凌若澈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凌氏的內部事務她也參與了不少,自然知道這內部的財務報表到底有多麼重要,真的沒想到她竟然看到這些東西。
浴室的低吼聲還在繼續,這低吼聲讓她暫時放下了驚訝,她趕緊將電腦關上,然後想要將優盤放回原處,可是她猶豫了......
這是個絕佳的機會,要是說報復沒有比這更徹底了。
可是充斥了自己這麼久的念頭在這一刻竟變得這麼陌生了,想起來胸口竟還有少許的悶痛,很悶很悶的,讓她有點喘息不過來。
安語汐你在幹嘛,你忘了嗎這個男人是怎麼利用你的,他是要奪走你兒子,你的命的人。一副臭皮囊而已。她還是自我安慰着。
優盤已經插入電腦,看着進度帶,數據一點點被複製到了電腦上,好了,終於完了,關上電腦她再也沒有耽擱一分直接將優盤放回了原處。
也不知道是偷了對於風軒宇過於重要的東西,還是怕他凍死在浴室里,她竟然邁着步子向浴室走去了。
冰冷刺骨的水沖刷着他的身體,從上而下,可是他身體的那份炙熱一點都沒有減少,媽的,真不知道莫梓嫣到底下了多少藥。
溫濕的頭髮沒有了之前的桀驁,趴在額前,水滴順着他高挺的鼻翼划過他緊閉的齒貝,在滴到溝渠分明結實的小腹上,再往下....她的臉蹭的就瞬間充紅,好像馬上就能滴出血來。
步子邁不開了,看還是不看,該說什麼,退出去不是,進去更不行。
風軒宇還在努力壓制着那要衝破身體的熱意,一抬眼就看到了臉色通紅站在原地傻愣的看着他的安語汐,不止止是這樣,他一看到她視線就像被吸住了一樣,天知道這個女人沒事跑進浴室幹嘛,他剛剛壓住的火氣就像百米賽跑一樣再次沖了上來。
他的視線越來越熾熱,安語汐也感受到了空氣里充斥的異樣,連忙低下頭順着他的視線看去,由於剛剛她的慌亂,再加上風軒宇那頓折磨,她胸前大半個春光已經呼之欲出了。
雖說是已經被他看過無數次了,但是看到他用這樣異樣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她還是忍不住尖叫一聲趕緊護住了自己的胸前。
風軒宇也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安語汐的牴觸,墨色的瞳孔中冷鷙在劇烈放大,單手扯起身旁的浴巾扔到了她的身上,死死的隱忍着吼道:「出去。」
他不是介意安語汐站在這裏看着他,有過多次肌膚之親他早就不在乎這些了,可是他怕安語汐多在這裏呆一分,他都會忍不住衝上去強..要了她。
安語汐似乎也被他這一吼震住了,不單單是這一吼,還有他重新站在涼水下閉着眼睛將偉岸的後背對着她 ,任憑涼水侵蝕的樣子,怎麼會不冷,她的鼻尖慢慢竄上酸感,帶動着她的心臟砰砰的跳動,這一刻她甚至萌生了一種衝上去抱住他的念頭。
她不懂是什麼讓這個男人甘於在站在涼水下,頓時間回來後他說的種種就像倒帶電影一樣浮現在他的眼前,她承認她的眼眶濕了,看着他這樣站在涼水下她的心也跟着痛,一揪一揪的,太難熬了。
在抬眼視線直接就落在了他的左耳上,她怎麼會一直沒有發現,耳釘消失了,這是...是代表他已經忘了凌若薰了嗎?那她是不是就不再是替身了,呵呵...安語汐你又傻了,就算是忘了,那也是因為莫梓嫣,五年多的磨合怎麼還不能讓他忘了一個已死的人。
又是那種苦意,她討厭這種為風軒宇苦澀的感覺,越是排斥,越是濃重,最後壓在她的整個心上。
聽說這種藥效過多,要是不及時解除甚至會有生命危險的,看着還在拼命隱忍的風軒宇她的心間突然一緊,緊攥着浴巾還是擔心的問道:「風軒宇,你會不會有事?」
怎麼會沒有事情,她在這裏才會有事情,這個女人怎麼還沒走,他又不敢現在衝動的轉過身去,努力控制着身體的熱意,伴着嘶吼用力甩了一下水大吼道:「安語汐你給我走,不想讓我上你就給我走。」
這是他最有力的嘶吼了,他是瘋了才會跑到這裏沖冷水澡,才會顧忌這個女人的感受。
不難看出安語汐的額頭上已經覆上了一層細汗,這絕對不是水汽,冷水澡也絕對不可能造成水汽,她還在做着最後的思想鬥爭,不管他讓他暴斃而亡,她做不到,再想想讓他去找別的女人,她的整個毛孔猛然間就放開,冷氣貫穿整個身子,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就這樣吧,安語汐你就當幫他最後一次,就當是換得他的財務報表。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就徑直走到了花灑下,一站定這蝕骨的冷意就傳來的,真不是一般的冷。
風軒宇見她這樣,鷹隼般的眸子陰翳在現,恨不得用這股冷意將她逼出去。
可是她好像已經適應了他這種全然冷意的眼神,她以為她忘了,可是站在花灑下,寒意一來她就忍不住環住了他的身子,靠着他的溫度拉近了兩個人。
不管風軒宇用多麼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她都認了,手慢慢覆上自己的胸前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解脫了外衣的束縛,再覆上他堅實的胸膛感到的是最真實的溫度,多久了,這種溫度在夢中多少次了。
眼眶竟有些不爭氣的紅了,幸好有冷水在不停的流下才掩蓋住了她這丟臉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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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這麼主動,尤其是她的柔軟不經意的抵着他的胸膛,他腹間的火熱一下就被點燃了。
他越來越顯得迫不及待了,火熱纏綿的舌誓死和她糾纏在一起,動作更是急切,沒有一點猶豫的褪盡了她的衣服。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處處點火,瘋狂的索取。
&吻到她的脖頸上她忍不住微微抬頭髮出嬌喘,像是抗議,又像是邀請。
&讓他身上的沒有一個細胞都染上了蠢蠢欲動的色彩,今天就算她不是主動地,他也不可能放開她了。也只有她才能給他這種想要的發瘋,發痛的感覺。
劇烈的撞擊,她想要抵抗,但是手臂卻不由自主的抱緊他,環住他,迎合他。
還是那種緊緻,還是那種讓人發狂的感覺,感覺到她的迎合,他繃緊的嘴角漸漸上揚,最後落在她滴水的發間。
只要她想要,他就安心了。
婚姻的關係,不論是她想還是不想,他都可以在她身上放肆馳行,可是就是有了這層關係才讓他那一次次傷害包裹着她,然後將她推下深淵。現在他只想要她想,只要想就夠了.....
&兒....回來吧...」不是甜言蜜語,他沒有辦法附在她的耳前說那種膩人的話,但是這句回來才是他的心聲,她是他的,只是離開了五年而已。
回來,回哪?眼眶的酸痛強逼着她睜大眼睛,直視着冷水,將眼淚混合磨滅,然後在一起無聲的淌下。
她現在已經是洛銘澤的女朋友了,而且她也答應了他會慢慢接納他,化開心裏的芥蒂,已經.....」
&說。」她的話還有說話風軒宇就再次貪婪的覆上她的唇瓣,不讓她說話是怕拒絕。
但是就算她現在還是像個刺蝟一樣拒絕上,刺痛他 ,他還是這麼無可救藥的愛着。
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兒你是自願的嗎?」他還是問出了口,真的就是想聽她親口說出答案,就算她的答案會讓自己失望。
他的舌尖還是在她身上肆意點火着,引得她一陣陣顫抖,太久沒有這種肌膚之親了,種種刺激挑動着她的神經,害得她只能緊咬着下唇才能讓卡在喉間的回答咽下去。
是,可是她不能回答,他們之間並不可能因為這場親密改變什麼。
過後,他又是貪婪的商人,在商場上運籌帷幄肆意玩弄着感情,而她只會去找洛銘澤,原諒不好不原諒也好,她終究是背叛了,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