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香江:睜眼穿成被綁豪門大嫂 第241章 父愛!

    因為中型艦送給陳恪他們了,聶釗一行人也得乘坐董爺的船回去。

    董爺當然喜不勝收,而雖然他也又困又累,但依然強撐着要自己上船,還特地跟陳柔講,他今天晚上不睡覺,要跟她好好聊一聊,也就是好好說爾爺點壞話。

    他的手下們看不出啥來,但宋援朝比較有經驗,悄悄對陳柔說:「我問衛生室要了一些藥品,有嗎啡,還有阿斯匹林,要平常,董爺用不着,但今天我估計夠嗆。」

    在山洞裏捂了大半天,出來之後也只休息了半天就要回去,董爺確實很可能倒下。

    陳柔給宋援朝豎大拇指:「宋哥你可真細心。」

    宋援朝嘿嘿笑:「應該的嘛。」

    聶釗先登船,已經在船上了,正在伸手拉陳柔,陳恪趕來了:「阿柔!」

    見他一臉着急,陳柔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扭頭又下了船,問:「出什麼事了?」

    陳恪看表,說:「再等半個小時吧,你家的大沙發和大茶几,冰箱,飲水器怕磕壞了,我讓他們慢慢搬,一會兒你們全帶走。」

    聶釗當然聽到,而且立刻說:「那些也是給你們的,不用再搬了。」

    陳恪剛想推辭,見陳柔撇嘴搖頭,只好改口說:「這樣吧,我們把餐廳鎖起來,以後萬一你們來,我們再打開,如果你們不來,它就保持原樣。」

    陳柔比較煩老爸的一點就是,他不但甘於吃苦,還樂於吃苦,而且完全不懂享受。

    一張沙發而已,他們平常可以坐一坐,午休一下都行,為什麼非要鎖起來?

    陳柔都煩了,差點就要罵人了,但回頭看陳恪那張黢黑的,容長的,眉剛目毅的臉,她陡然反應過來,他那叫骨氣,是部隊給予的教育,貧窮是光榮的,享樂是可恥的,尤其是到了國外,因為本身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國家,就更加要慎重。

    陳柔多希望老爸能像岳中麒那樣,不但會說漂亮話,還會變通。

    但再轉念一想,她就又釋然了。

    因為組織之所以安排他當老大,是為了掌舵,掌握大方向。

    他有一腔正氣,整個隊伍才能無堅不摧。

    輕聲嘆氣,她說:「好吧,鎖起來,等到我下回來的時候再用。」

    陳恪聞言,突然就笑了。

    他有一口整潔的大白牙,一笑,跟黑人牙膏似的。

    不怪岳中麒關注陳柔,他也一樣,看着她的時候,就總會有一種仿佛看着自家閨女長成式的驕傲和操心,疼愛,她在的這幾天,陳恪一直處於一種莫名的興奮中。

    當然了,她值得被關注,被矚目,她是那麼的耀眼,強大,就像毛爺爺說的,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一樣,她要走了,岳中麒難過的躲房間裏抽煙呢,不肯出來。

    陳恪來送人,眼裏也是熱熱的。

    他總有種衝動,想拍拍她的肩膀,摸摸她的臉,告訴她她有多優秀。

    可他不能,那太唐突了,他也不知道今番一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但她一句話突然就讓陳恪開心起來了,且不說下回是什麼時候,但是會有下回的,等她下回再來,她就還可以躺她舒適的大沙發,赤腳走她昂貴的地毯不是?

    陳柔突然想到什麼,在船上搖手,又彎腰遞給陳恪個東西:「帶給岳隊。」

    船馬上發,陳恪說:「注意身體。」

    又說:「勤加鍛煉,也要記得吃飽吃好!」

    天已經黑透了,船上沒有開燈,隨着一聲長長的鳴笛,船要起航了,陳柔並沒有說話,但不是因為她不想說,而是她突然想起中學時學過的,朱自清的《背影》,再聽陳恪一聲聲樸實的叮囑,突然間切實感受到,來自父親的愛是什麼樣子的了。

    岳中麒傷感了一會兒之後就振作起來了,剛剛帶着一幫人把聶老闆的真皮大沙發拆分開來,才從艦艙里抬出來,準備先轉到小船上,再送到董爺的大貨輪上。

    就在他們歇口氣的功夫陳恪來了,先說:「把沙發仍放回去。」

    岳中麒是城裏人,最懂沙發的,這些年的大陸,大家基本都是木頭打個框,裏面先墊幾件破爛衣服,再裁幾塊海綿墊着,布一蒙,就是時髦又洋氣的沙好。

    但是那種沙發在聶老闆的沙發麵前連弟弟都不算,只能算是孫子。

    他的沙發是鋼轂鑲加實木,裏面是啥海綿不好說,但皮是頂好的頭層牛皮,那些東西加到一起,沙發就不是沉,而是死沉死沉,再加上樓梯狹窄,怕了磕了碰了,他們好半天才分組搬出來,結果陳恪又說要放回去,憑啥?

    岳中麒為了買小蛋糕而花光了生活費,就只能用報紙捲煙絲兒,他下意識一掏才發現慘了,煙絲兒都有完了,報紙一揉一扔,他問:「陳隊,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不過立刻,他就又變臉了,因為陳恪說:「聶太說了,以後她來的時候再用。」

    岳中麒下意識撿報紙,再摸煙絲:「你看看你,怎麼不早說呢,對對對,咱們就該把它放回去,上把大鎖,以後聶太來了,原樣兒給她住。」

    但他扯出衣兜來,又要炸毛了:「誰他媽偷我煙絲兒了吧,我的煙絲呢?」

    其實他的煙絲是自己抽完了,故意這樣說,是為了好蹭別人一支煙抽。

    也就在這時,陳恪把信遞給了他,並說:「聶太委託我交給你的信。」

    岳中麒剛才還急炸的煙癮在頃刻間煙消雲散,捧過信來,如獲至寶:「寫的啥?」

    陳恪也想知道呀,說:「拆呀,拆了咱們一起看。」

    甲板上幾十號人呢,極默契的全湊過來了,異口同聲:「岳隊,快拆!」

    岳中麒多賊的人呀,他和聶太也只是泛泛之交,可是她竟然寄他一封信,那肯定就不是能當着大家的面說的事兒,而不管是什麼事,他都不能對外宣揚才對。

    他再看陳恪,陳恪顯然也沒看,兩眼焦急:「快拆呀,你愣着幹嘛。」

    岳中麒眼珠子一轉,笑了:「我想起來了,是一些關於飛行方面的理論知識,都是專業知識,你們看不懂,我自己看就好。」

    好吧,別人可能看不懂,但胡勇上前了:「岳隊,咱倆一起看?」

    要不是他,剛才上天兜風的就該是岳中麒,看見他岳隊就火大,直接起腳:「滾!」

    但是聶太竟然給他寫了信,寫的會是什麼,飛行方面的技巧,槍支使用技巧,還是艦船駕駛方面的?

    別人都還愣着呢,岳中麒轉身就下船艙,衝進餐廳再一把鎖上了門,在外面砰砰砰直響的敲門聲中,他小心翼翼打開信封,先是一愣,因為裏面先是一沓港幣,100面值的,他搓了一下,心都差點跳出嗓子眼兒,因為那足足有2000港幣。

    要命了,那竟是他一年的工資?

    有信,信紙上有兩行話,第一行,岳隊,努力戒煙吧,等你戒了煙,我就告訴你我師父是誰。第二行,聶耀想買什麼書就買什麼書,以及,多在寫作方面鼓勵他。

    岳中麒看看信,再看看錢,抬頭,兩隻眼睛裏精光閃的跟狼似的。

    對啊,他可太想知道她師父是誰了,但是只要他戒煙,她就會告訴他?

    她可真是,怎麼就那麼了解他呢?

    至於說買書,以及在寫作方面鼓勵聶耀,岳中麒覺得沒必要,因為他平常每天都能夸聶耀連着三個小時都不重樣,要不然,就聶耀那種倔性,能把icpo寫報告?

    但是聶太為什麼要給兩千塊呢,還是港幣,那麼一筆巨款,要不要先買盒煙抽?


    但想來想去岳隊還是否了,罷了,全留着吧,留來給聶耀買書看。

    宋援朝猜得沒錯,董爺果然一上船就不行了。

    但也萬幸,既不是腦梗也不是心梗,而是登革熱,所以用不到嗎啡和阿斯匹林,只要把灣島仔的藥給他加一份就行。

    船開足了馬力,火速趕往香江,碼頭就有救護車等着,直接送他入養和。

    不過依然有難題,陳柔和宋援朝,sam,大家都是特種兵出身,當然會簡易的包紮和輸液,但是今晚就仿佛鬼打牆了一般,先是宋援朝扎針,幾次都沒扎進去。

    董爺是個老人,青筋畢爆的,血管很好找,可是太滑了,根本扎不進去。

    他扎了幾下怕了,交給陳柔,她也好幾下都沒扎進去,sam自告奮勇來扎,於是大家都讓開,看他換一隻手,綁繃帶拍手,像模像樣。

    但是他也太猛了,一針從頭穿到那頭,刺破血管,血嗖的一聲往外飆。

    剛剛才醒的翁華一看,直接兩眼反插又暈了,阿狼阿豹急的都拔槍了:「你們到底行不行?」

    安秘書笑着出主意,說:「要不索性物理降溫算了。」

    聶釗問:「怎麼降?」

    安秘書一拍手:「當初老闆您剛回來的時候,枕頭是用棒棒冰做的,當時醫生就說了,那個降溫方法特別好,至少保住了您的腦子。」

    確實,當初聶釗半路一直發燒,而且因為感染太重,炎消不下去,陳柔自做主張,就是用凍硬的棒棒冰給他當枕頭冰了一路,要不然他早就燒成傻子了。

    但他自己並不知道:「我,枕棒棒冰?」

    他還不太高興的是:「我的腦子很好,也燒不壞,安秘書你就別操無用的心了。」

    用棒棒冰也行,但是獨眼坐在地上直呻吟:「船上有冰嗎?」

    不像爾爺帶的人都文雅,人家出門也準備的齊全,他們啥都沒帶,船上連冰都沒有,眼看董爺已經燒出一個粉紅色的臉,紫色的嘴巴了,難道就這樣燒沒了?

    但突然,有個稚嫩的聲音說:「讓我試試吧?」

    所有人回頭,陳柔也於剎那間彎腰,問:「你行嗎?」

    是個頂多八九歲的小女孩,穿一件男孩子才會穿的老式青色外套,寬大的青色褲子上還有補丁,光腳穿着一雙膠鞋,這是那個差點被她爸殺死的小女孩,見妹。

    她徑走走到床邊,伸手,卻是摸董爺脖子上的脈搏,雙指壓了片刻,接過一次性針頭拆開,她麻利的撕出三條膠帶沾到自己手上,再反手迅速扎針,回頭打開回血器,眼看液體下流,沖走了回血,再把液體調到合適的頻率,又迅速沾上膠帶,這才抬頭看陳柔:「好啦!」

    一船的人全在屋子裏,看着這小女孩,就連幾個洋鬼子都要夸:「牛逼!」

    向來不怎麼愛說話的韋德都不禁問:「女孩,你從哪裏學的輸液?」

    見妹挺靦腆的,雖然聽得懂粵語,但只跟陳柔說話:「船上有騾子要是病了,我爹都會讓我幫忙扎針,還有灌腸」

    灌腸是為了裝毒品,是一種很殘忍的行為,陳柔還半屈膝跪在地上呢,環過見妹並打斷了她,笑着說:「如果你願意學習,將來會是個特別優秀的醫生。」

    見妹沒說話,但點了點頭,然後就一直沉默着。

    陳柔看了一圈,估計這女孩是因為人多而不敢說話,於是帶着她出了船艙,上到甲板上,又讓安秘書去找點吃得來,這才問女孩:「你是不是特別擔憂你仔仔哥?」

    雖然四周無人,但見妹的聲音還是很小,而且專門捂手到陳柔耳邊,才說:「他一直都好擔心好擔心,怕陳小姐不會去救他。」

    陳柔想了想,也捂手到女孩耳邊,說:「我就是陳小姐。」

    見妹頓時就愣住了。

    這幾天她見了太多的人,也見了太多的死人,也還沒跟灣島仔聊過。

    其實她覺得陳柔的聲音很耳熟,但是又不敢確定,也直到此刻,她才敢確定,卻原來這個會用刀,會用槍殺人的大姐姐就是灣島仔一直在等的陳小姐?

    見妹一直都很害怕的,怕這些陌生人會殺了灣島仔,也怕他們不肯救他。

    可要找到陳小姐,她就不怕了,當然,灣島仔也不用怕了。

    女孩差點被親爸為了十萬美金而殺掉,又為了灣島仔而擔驚受怕了好久,直到此刻她才鬆了一口氣,又因為陳柔別致的,會對着她的耳朵說話而一下子少了距離感,她對陳柔一下也就有信任了,但再舉手放到嘴邊,她又說:「還有個秘密。」

    還有秘密,那是什麼?

    陳柔湊耳過去,就聽見妹說:「仔仔哥已經學會唱《義勇軍進行曲》啦!」

    一個灣島的小馬仔,先是被販賣,又是逃出來,直到被陳憲海綁走之前,灣島仔依然瞧不起大陸人,可是為了活命,他會朝着宋援朝唱國歌。

    而現在,他終於學會唱國歌了?

    這件事既荒誕可笑,又有那麼幾分辛酸,陳柔忍不住想笑的,但看小女孩說的那麼認真,鄭重,當然要忍着笑,而且她說:「是見妹教她的吧,你好棒啊!」

    見妹本來在點頭,但是突然站了起來,還轉身就跑。

    陳柔一回頭,也愣住了,因為來的是聶釗,而且提着一籃子的麵包和各種飲料,是來送吃的,為什麼見妹要跑?

    是了,聶釗一上甲板,他的四大金剛自然也就上來了,四面一站,隨時放風,而他們個個西服革履,又還個個金髮碧眼,在小女孩看來,確實挺可怕的。

    陳柔想起身去找女孩的,但聶釗不許,壓她膝蓋:「安秘書會安頓她的。」

    再打開陳柔的水杯遞給她,自己打開一瓶礦泉水,看她又坐了回來,他說:「那是個大陸女孩,而且是李大瘸子的女兒,但是她很可愛。」

    他這話說的不錯,陳柔也由衷覺得李見妹可愛。

    一個生在極度重男輕女的家庭里,甚至都不在警方檔案上的女孩,她在前世應該也死的很早,可是她才9歲,就能那麼熟練的扎針,將來還了得?

    陳柔也不禁說:「對啊,她好可愛的。」

    聶釗點頭,再喝一口水,說:「如果我們也能擁有那麼可愛一個女兒,多好?」

    多好的圈套啊,那麼完美,可這回聶老闆的套路要失敗了。

    因為陳柔說:「要不咱們收養她算了?」

    聶老闆的嘴角還有笑,但是僵着的,只是勉強維持,而且他雖然心急,卻在那麼敏銳的陳柔面前都一絲不露,就在於他的心機深沉。

    他先點頭說:「好哇。」

    但是又說:「不過這輩子我大概都再找不到一個像陳柔小姐一樣優秀的女孩子了。」

    陳柔說:「你可以培養見妹,假以時日,她會很優秀。」

    聶老闆專注而深情的望着妻子,點了點頭,但只說:」再說吧。「

    自私如他,怎麼可能隨便去收養孩子。

    他要的是自己和陳柔的dna相結合的,擁有他倆性格中所有優秀的,天才baby!

    罷了,慢慢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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