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維施努和手下的六名高階祭司騎着大鵬回到了玄晶洞窟附近,他們發現「六芒星陣」被人為干擾已經暫時中止了,於是維施努就安排他們六人繼續在六個施法點上重啟「六芒星陣」。
隨後,土丘在其中一個施法點找到了維施努,便說:「你終於回來了,現在的『六芒星陣』怎麼樣?」
「是不是有人來過這裏?」維施努說。
「是的,他們是東土朝廷的鶻鷹兵團,也是八大派大盟主雷珞瑋的手下。」土丘說,「到底怎麼了?」
「『六芒星陣』被他們干擾需要重啟,不過沒關係,只要沒有被破壞就不會有影響,再過半個月照樣會完成儀式,到時候玄晶洞窟的結界就會被打破。」維施努說。
土丘看到維施努手上拿着一本書,書名為《吠陀經》,便說道:「然後我們該怎麼做?」
「《薄伽梵之書》裏面提到過,那顆『眼睛』可以從刑天魂晶里吸取強大的力量,你們也可以利用玄晶碎片的力量實現復國的理想。」維施努說。
「《薄伽梵之書》?《天罡啟示錄》裏也提到過同樣的描述,看來預言是真的。」土丘說。
在玄晶洞窟四周的六個施法點上,被砍伐過的森林空地處各留下一堆高高的白骨,這些白骨是作獻祭用的。
「一定要看好這些獻祭品,不要再被干擾了。」維施努說。
「不用擔心,我的四位同伴很快就會到了。」土丘說。
此時在阿格拉,已經是早晨。
書奕珂和沃簫劍兩人剛從樹林裏走出來,他們便看到一群蜜蜂飛回來且不停地繞圈。
「他們走了!」書奕珂說。
「大祭司走了?」沃簫劍說。
「大祭司和典獄長都離開了監獄,現在是去救人的最好時機。」書奕珂說。
然後,書奕珂見到了小珍,就叫小珍看好哈拉帕。
小珍便說:「書宗主,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去救珍妮婭!」
「那地方不是鬧着玩的,你還是待在這吧。」書奕珂說。
「嗯」小珍低着頭一臉無奈。
隨後,書奕珂便與沃簫劍一起去到阿格拉監獄的大門外。
他們倆躲在監獄外面的大樹後,靜靜地觀察門外的情況,只見幾名獄卒在大門口蹲守着。
「我們要殺進去嗎?」沃簫劍說。
「別急,我用黃蜂先把這些守衛迷魂了。」書奕珂說。
於是,她從樹林裏召來了一群黃蜂,手中的霧氣籠罩着黃蜂群,她用「煉藥化功」給這些黃蜂的蜂針上了藥。
然後,一大群黃蜂悄悄地湧進監獄裏。
「這樣的話珍妮婭會有危險嗎?」沃簫劍說。
「這種藥會讓黃蜂只對男子有攻擊性,所以不用擔心。」書奕珂說。
在大門口的幾名獄卒被黃蜂扎了後,很快就暈倒在地。
過了一會,進去的黃蜂群又出來了,書奕珂看見後便說:「成功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兩人以敏捷的身手快步跑到監獄裏,他們看見裏面的獄卒也一一倒下了,但沒想到各個牢籠里的男囚犯也被黃蜂扎暈過去。
書奕珂心懷不安,說道:「竟然誤傷他們了不過還是先找珍妮婭吧。」
緊接着兩人很快就找到珍妮婭所在的囚室,他們透過窗口看到珍妮婭靠在牆上坐着卻一動不動的樣子,沃簫劍便連忙大喊:「珍妮婭,珍妮婭!」
但珍妮婭毫無反應。
「我來打開門!」
沃簫劍正要拔出括囊劍,書奕珂卻喊住他:「別,讓我來!」
書奕珂拿出幾根銀針,然後當鑰匙撬開門鎖,隨後兩人一起進入囚室。
書奕珂發現珍妮婭還有氣息,便說:「她只是暈過去了。」
然後,她拿出一顆九仙草丹給珍妮婭服下,並按住其人中穴,過了一會珍妮婭就醒過來了。
「醫師是你們?」珍妮婭睜開眼迷糊道。
「珍妮婭,我們快離開這裏吧。」書奕珂說。
接着,三人沿原路一起返回。
不過走到半路,他們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監獄裏,其額頭有一隻發光的眼睛。書奕珂和沃簫劍都感到震驚,此人正是大祭司舒瓦。
「他怎麼回來了?」書奕珂說。
「我就預感到監獄裏會有不速之客,果不其然!」舒瓦說。
「你們快走!」沃簫劍喊道。
書奕珂二話不說就對舒瓦甩出幾十發銀針。
但舒瓦卻以飄忽不定的步伐在密集的銀針之間躲過去了,然後他使出「百蛇驛動」,數不清的『眼鏡蛇』突然間從他身上飛出,徑直飛向書奕珂。
沃簫劍看見後立刻以長劍舞花格擋,其劍刃發出閃光的一瞬間,上百條『眼鏡蛇』被撕成了碎塊,然後落地消失了。
「我們走!」書奕珂大喊一聲,隨即單手抱起珍妮婭穿越到舒瓦身後,並朝着監獄大門跑去。
「想跑?」舒瓦立馬回頭對準她們倆拉起黑暗弓,然後使出「黑死瘟病」,一支帶着疫病的黑暗箭射出後竟會自動拐彎,沿着曲折的監獄走廊飛行。
書奕珂帶着珍妮婭一邊跑一邊躲閃黑暗箭的追蹤。
眼看黑暗箭快要追上來,書奕珂忽然一個轉身揮起女媧鍊石把黑暗箭擋開,並驅散了其散發的疫病。
此時,沃簫劍為了掩護書奕珂她們,就以長劍與舒瓦糾纏,舒瓦亦舉起銀白戟予以還擊。
突然間,舒瓦額頭的第三隻眼睜大起來,並發出火焰的光芒,他使出「灰燼死眼」,其額頭上的眼睛便噴出了烈焰。
近在咫尺的沃簫劍不禁瞪大了雙眼。
就在此時,書奕珂和珍妮婭已經逃到了監獄大門外,並看到門口的守衛依然倒地不起。
她們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卻看到前方來了一頭大象。仔細一看,原來是哈拉帕,小珍正坐在它的背上。
「珍妮婭,書宗主!」小珍揮手大喊。
「是小珍!」珍妮婭興奮道。
哈拉帕搖擺着尾巴走過來。
書奕珂抬頭對小珍說:「你怎麼來這裏了?」
「呵呵」小珍撓了撓後腦勺,憨笑道,「書宗主,我擔心珍妮婭的安危所以就擅自過來了」
「不過,你來得正好。」書奕珂說,「珍妮婭,你和小珍一起回去吧。」
「醫師,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珍妮婭說。
「我還要回監獄裏面救人。」書奕珂說罷轉身就走。
「沃大哥還在裏面嗎?」小珍說。
「是的,我們遇到了那個三眼大祭司。」珍妮婭說。
隨後,兩人一起騎着哈拉帕回去。
書奕珂回到監獄裏面後,看到沃簫劍正陷於苦戰,便和他一起聯手對付舒瓦。
書奕珂連續飛出銀針,沃簫劍則以長劍攻擊,兩人一遠一近對舒瓦連番攻擊。
當舒瓦無路可逃時,他卻突然消失了,像融入了空氣中。
「他人呢?」沃簫劍說。
兩人左顧右盼。
「呵呵」舒瓦的聲音在監獄裏迴響,「我的『八相神功』除了本體外,還有其它七種形態,現在是『空』形態,萬物皆空。」
他們倆背靠着背嚴陣以待。
「萬物為空?那聲音又是從哪來的?」沃簫劍說。
「任何外在事物都可以變成『空』,唯獨精神和靈魂可永遠存在。」
沃簫劍突然提起玉簫,說道:「那我這招可以讓你變成全『空』。」
他隨即把玉簫吹奏起來,使出「莊生曉夢」內功心法第三重天賦——魂飛魄散。
「魂飛魄散」本是令人的精神完全放空,從而使其身體不受控制的招式,但舒瓦聽到樂聲後,差點消失於無形中,變不回原來的樣子。
「啊!」他大喊一聲後又變回「人」形態。
當書奕珂要對他扔出銀針時,他又突然消失了。
頓時,兩人感到地下震動,一束火焰從地下如噴泉般噴出來,書奕珂立馬後空翻躲過去,沃簫劍也跟着躲到一旁。
舒瓦使用的是「地」形態,把自己與大地融為一體。
「他在地下!」沃簫劍說。
「我們攻擊不到他,現在就跑!」書奕珂說。
沃簫劍立馬點頭。
於是,兩人飛速向監獄大門跑去。
舒瓦隨即又變成「風」形態,兩人突然感到前方有一股氣流把他們推回去,而且迴旋的氣流把二人捆綁住,兩人均無法動彈。
「他又變成了風!」沃簫劍說。
「我有辦法!」書奕珂立刻使出「六氣運轉」內功心法第一重天賦——祛風,她一掌擊出,舒瓦的「風」形態被吹散了。
接着舒瓦又變成「水」形態,以團團的霧氣把二人湮沒。
沃簫劍看到自己手背上起了又紅又腫的疙瘩,不禁痛苦道:「水汽有毒!」
書奕珂又使出「六氣運轉」內功心法第四重天賦——除濕,她拿起女媧鍊石揮去,舒瓦的「水」形態被蒸發了。
隨後舒瓦再變成「火」形態,一團團的火球從四周突然出現且上下左右地亂飛。
沃簫劍舉起長劍舞花欲把火球擋回去,不料火球沿着長劍劍柄一直燒到他手上,使得他把括囊劍也扔掉,但雙手還是被燒傷了。
書奕珂再使出「六氣運轉」內功心法第二重天賦——退熱,她一掌擊出,四周的火焰馬上被熄滅了。
突然,監獄裏出現了兩個光球,一個像太陽那樣耀眼,另一個像月亮那樣柔和並發生圓缺變化,它們一起東升西落地移動,然後整個監獄一時明亮,一時昏暗,如晝夜交替一般。舒瓦同時以「日」和「月」的形態出現。
兩人感到十分神奇,卻不知如何應對。
「『太陽』和『月亮』哪個是他?」沃簫劍說。
「我們一人對付一個,我對付『太陽』,你對付『月亮』!」書奕珂說。
倏忽間,「太陽」升起來了,書奕珂看準了它,然後使出少陰式絕技「鬼門十三針」,她從上下左右前後各個方向同時發出銀針。
但數十發銀針還沒擊中它,便被其火焰消融了。
書奕珂一臉驚詫。
很快「太陽」降下去了,接着「月亮」又升起來,
沃簫劍使盡渾身解數,發出「粼光漣漪波」,一平面光波向着「月亮」橫掃過去,但卻毫無效果,然後「月亮」也沉下去了。
遽然間,時空發生了扭曲,書奕珂和沃簫劍兩人像麻花糖一樣被扭進一個被壓縮的空間裏,接着「嘣」一聲巨響,時空又像蛋殼一樣破裂把二人彈開。
沃簫劍被彈倒在地上,而書奕珂則被彈到牆壁上,其右膝蓋一撞,連骨頭碎裂的聲音都聽得見。
「啊!」書奕珂大聲喊叫,然後痛苦地倒在地上,右腿直得絲毫也動彈不得。
「書宗主」沃簫劍趴在地上喊道。
「你們兩個能被我打敗也算是死無遺憾了。」舒瓦現出了真身。
忽然間,舒瓦額頭上的眼睛發出了一道炎光,照射在沃簫劍的身上,把他灼燒起來。
「啊!」沃簫劍在地上翻滾了數十周,才把衣服上的火焰弄熄滅。
而書奕珂則靜靜地躺在地上,腿上的痛楚已經讓她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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