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歸隱山林,就會默默的看着那些弱者被欺壓,剝奪,壓迫,我心又如何能安呢?我唯有成為強者才可以。」
楊藥的目光凝視在手中的戰技上,眼前景物慢慢發生變換,他心中一動,繼續注視戰技,最終發現來到了一個古樸的屋子內。
這個屋子的牆壁用泥土堆砌而成,雖然材質很普通,但牆面很光滑,打磨的相當乾淨。牆壁上面掛着一副用枯草編制的帽子。還有一副男子的畫像。
畫中的男子背對着他,頭朝後看,只露出了半張臉,臉型英俊不凡,氣度閒雅,身穿草綠色長袍,看上去似乎是一位煉藥師。
楊藥知道此人多半就是神若一指戰技的開創者,便來到畫像跟前,朝畫中男子拜了一拜,說道:「晚輩楊藥,參見前輩,雖然不知道前輩生平事跡,但見到前輩畫中姿容,也很敬佩。」
他說完看了那畫一會,突然發現畫中男子竟然轉動身體,以正面看向了自己,心中不免感到震驚異常。
畫中的人竟然是活人。
這怎麼可能。
楊藥內心震撼,盯着那男子一動不動。
過了片刻,那男子說道:「你叫楊藥啊,這個名字好,帶了一個藥字,正好適合修煉我的戰技,神若一指。」
他的手指隨便朝前一指,一道流光當即從指中飛出,飛向了畫中的一座高山,一下就把那座高山夷為平地。
那高山有數千米高,數百米厚,竟然被這男子隨便一指,就夷為了平地。實力確實驚人。
楊藥瞧的目瞪口呆,猶如看到了美食一般,當即流出口水,咕咚吞了一口,說道:「前輩,這戰技怎麼修煉,教我。」
那男子道:「教你當然可以,不過,每一個學我戰技的人,都要立志為了拯救長蛇界而努力奮鬥,絕不後退。」
楊藥道:「長蛇界是什麼?為什麼要拯救長蛇界?前輩怎麼稱呼?」
「我叫許千古,長蛇界的十二守護使者之一,古藥使者,或者藥尊者。」那男子說道。
楊藥雖然不知道長蛇界是什麼東西,但對方竟然是守護使者,料想絕對是個高手,忙說道:「啊,原來是許前輩,久仰久仰。」
許千古臉色一板:「馬屁精,你又沒聽過我名字,久仰我什麼?」
楊藥道:「久仰你的戰力啊,我對所有戰力高的都久仰,無論有沒聽過他名字。」
許千古道:「這麼說也說的通,你說我戰力高,確實說的不錯,我的戰力,在十二使者裏面,算是第二高的。」
楊藥跟着問道:「啊,你才第二高啊,我還以為你是第一高呢?那第一高是誰?」
許千古道:「第二高,也很高,第一高另有其人,你以後也會遇到他的,我就不提前介紹了。現在我要傳授你靈技了。」
楊藥道:「好,怎麼傳授?你給我表演,我在旁邊學嗎?」
許千古道:「想不到你目前還這麼愚昧,那種低級的傳授方式,簡直就是浪費生命,我只需要一秒鐘就能讓你學會所有的知識。」
「啊,我靠,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騙我吧?」楊藥眼珠子瞪了出來。
許千古沒有搭理楊藥,在圖畫中伸出一指,對着楊藥猛然一點。
一道白色流光從圖中飛了出來,一下子打在了楊藥的額頭上,從額頭部位,進入到了楊藥腦子當中。
楊藥嚇了一跳,想要躲閃時,已經來不及,不過他發現那道光芒打中自己後,也沒什麼傷害,反而腦子裏面直接就多了一個光團。
他發現自己能夠直接感覺到這個光團的存在,卻不知道這團光的意義是什麼。
許千古道:「你觸摸一下那團光芒,就能直接掌握我戰技的修煉方法,只是戰技的威力,是和你的靈力強度匹配的,你目前的靈力儲備還很低,施展的神若一指戰技,勉強能夠打敗一個金府期後期的修士。」
楊藥連忙用神識點了一下那團光芒,頓時一頓白光朝識海中擴散開,消失在了識海裏面。
他當即就掌握了神若一指的使用方法,而且沒有什麼熟練度的問題。
「妙啊,牛逼啊。」楊藥伸出食指,意念一動,一根白色的光芒當即從指尖噴了出來,可長可短,可粗 可細,可大可小,散發出極強的靈力波動。
不過催動這團光芒,消耗他的靈力非常之多,讓他一下子就產生了一些飢餓感。
「嗨,消耗這麼多靈力,我能使用的次數有限,看來在掌握盤古所說的提升靈力利用率之前,還是得大批量的搞資源。還是資源提升的過程比較簡單,粗暴快捷,不動腦子。提升靈力利用率這種費腦子的事情,我不太擅長,這種東西,應該交給戰技研究院的人研究才行。」
「嗯,等老子實力強了,就專門找這些人才來研究戰技,不知道海豚國有沒戰技研究院,這種專業級別的人才,倒不能用人民指定的方式來任命。但是城主,國君,那些合意院的合意員,必須由人民指定。」
楊藥收回神若一指戰技,說道:「我不需要再修煉這個戰技來提升熟練度吧?」
許千古古怪道:「什麼熟練度,我沒聽過,你掌握的就是最高的熟練度,戰技的強度,只和你的靈力強弱有關,你沒有傳統的靈力海,也無法劃分修為等級,所以戰技強度和你的修為等級是無關的。」
楊藥道:「原來如此,還有這種傳授戰技的方法。你剛那團白光,是什麼東西?」
許千古道:「那白光是我修煉戰技的經驗,是識海中的記憶,我把這些記憶直接打入到了你的識海當中,你只需要用自己的識海觸碰一下,就能掌握所有的修煉技巧了。你以後慢慢就懂了。」
「原來如此。這種方法確實好。比我們平時學習那些戰技快多了。」楊藥道。
許千古道:「那當然,你還有問題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可以出去了,這副畫的能量有限,我需要趕緊回到原來的狀態,減弱這幅畫中能量流失的速度。」
楊藥還有許多問題要問,忙道:「別走,畫中的人,是你本人嗎,應該不是你本人吧?」
許千古道:「當然不是我本人,這是我的一道意識,這道意識被我封存在這幅畫當中,獨立於我的本體存在。不過你見到了我,我的本體也是知道的,等以後我們真的見面的時候,我本體會認得你。」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