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的修真者,一開始也以為我們家族是妖怪,說是什麼蛤蟆精,青蛙精什麼的,但卻從沒發現有什麼?……那個叫什麼來着?……哦,對了,叫妖氣!」婦人拍了一下腦門,「從沒有發現,因此也只是認為我們家族裏的人,只是有些特殊的普通人。」
「但有一點確實很奇怪,我們家族中的人,只要和不含家族血脈的普通人結婚生子,便會得一種怪病,整天有氣無力,就像我現在這樣。不間斷的發作着。或一年一發,或三年一發,血脈越純,發作越頻繁,發作時間越長……」
「但是卻查不出什麼病症,只能靜養,待他自己康復。奇怪吧,我們家族只能近親結婚,內部消化。卻從沒發生過普通人因近親結婚而導致的不良疾病。不過你的那些消失的紙,還確實有些作用的,我感覺精神好了許多,有些快要康復的樣子呢!」
說道這裏,婦人拉開身旁一個抽屜,從抽屜里取出一本支票,隨手簽了一個數字,簽署了名字,撕下遞與阿肯,「一點小意思,我也不知道你那幾張紙是什麼,看着那麼神奇,想來應該不便宜的。這些錢或許不夠補償……」
「阿姨,您客氣了。我是您兒子的兄弟,這些是我應該做的。」阿肯嘴上義氣,手上卻不客氣。「對了,阿姨。您兒子和您不太一樣,難道他的血脈不純嗎?還有,您的家族裏難道沒有對你們這種異常血脈的相關文字記載嗎?」
婦人笑了笑:「我們家族裏並不重視文字,只重視金錢。傳承的只有一句話:『財富只有靠血脈來延續』!至於小兒的血脈是不是純,這個卻不好說。因為他還未行家族之中的成年之禮,只是目前在同齡人中間,他目前的血脈確實是最純的。這也是我的驕傲!但和我們這些上一代的人比,當然是要差點。」
「難道行得成年禮後,會有很大不同麼?那你們如何驗證血脈的純度呢?」
「是的,那個儀式於我們家族中人十分重要,想來他也確實可以行那儀式了。至於驗證血脈純度是有幾個標準,相貌,賺錢的能力,當然最重要的是血液。具體怎樣鑑別,這就是我們家族的秘密了。」婦人直言不諱。
阿肯點點頭,想了一下:「最後一個問題,嗯,是要求。能否給我一些你們家族中血脈最純之人的一些血液呢?當然,作為回報,我今天不管用掉多少靈符,都會治癒你的。當然不能保證不會復發。下次如果復發,我也會盡力尋求解決之法!」
婦人笑了:「有你這份心意,我就領情了。至於你這個要求,有點奇怪呢。難道你是想研究我們家族嗎?我們家族自己的、贊助的許多醫學、生物科研機構都沒能破解這個秘密呢!不過,我可以答應你。」
阿肯很是高興:「那你們這個血脈最純者在哪裏呢?我什麼時候能夠拿到?」
「就在這裏,就是我!」
…………
周六的日子總是熱鬧而愉快,張凡早早的逛完收藏品集市,泡好茶和幾個朋友聊天打屁。今天張凡亦有些收穫,淘得一件唐代執壺,只是那釉色有些斑駁,並不討喜。不過稀有的是,有數點不太顯眼的鈷藍呈梅花散佈於壺口,藍色有些發黑暈散,不甚引人注意,看上去像是沾了些髒東西。張凡卻十分欣喜,這莫不是傳說中的唐青花!
店子裏一眾藏友正相互獻寶,吹噓到興處,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居然又是上周那個帶假寶劍來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回他卻是拿來一隻青銅器,看來他是愛好高古器件的。這回張凡眼前一亮,那件青銅器式樣有些古怪,不合常規,但那器物表面包漿自然,銅鏽發綠,表面紋飾也是對的,就是感覺古怪,不知道哪裏有毛病。
幾個藏友都上手看了,大都胡亂說一氣,有說真的,有說假的,都說不到點子上。張凡上手後細看了一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放下器物,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一旁朋友爭論半天,都沒個定見,那小王打場子,推了推張凡,說道:「咦,小張你怎麼不說兩句?人家可是專程拿給你看的。」
張凡見大家安靜下來了,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對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師傅你這件東西啊,器型有些古怪。上面吧是個青銅簋,下邊的底足又有些不對,顯高了點。按說這種形制不對的東西,照例就應該是新仿的臆造品。」
說到這裏,那中年人急了:「怎麼會,這件青銅器好多行家看過了,應該沒問題。」
「你先別急,這件東西的包漿鏽色都對,工藝和紋飾也是對的。不過這麼多對的,拼在一起就錯了。」張凡拿起青銅簋指着沾有泥土的地方說,「你看這裏有些縫隙,如果你把這地方弄乾淨,就會看見這外皮是貼上去的!還有這底足,是另一件器物的足部,焊接上去的,用泥土掩飾了接縫。這是用一堆殘件拼接出的一件怪物……你要說它是真的,也無妨,呵呵。」
那男子連忙拿在手中仔細看了,越看越覺得心中發寒,自己可是花了大價錢從一個大店買的!竟然是個這麼個東西!
張凡突然想起了件事,站起來鄭重說道:「我給你看歸看,大家也算是交個朋友。但你可不要對外說是我看的,這可犯忌。回頭你不爽,去退了,說我看了,別人把我店給砸了!我也是多嘴,沒問你哪裏買的,如果你是這兒買的,我還麻煩了,給自己找不自在。」
那男子連忙擺手,連聲說不會不會!自己是其他地方買的,覺得小伙子你眼力不一般,說的在理,才帶來給你看的。
一邊的朋友也都是打圓場,關照那個男子不可亂說話,這圈子裏也是有規矩的。正說着,突然一人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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