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告馬成功幾人是許昌隆出的主意。
和馬成功扯皮飯菜衛生問題,這是個不會有結果的事。
他深知碰上無賴不能順着他們的思路來,得打亂他的想法,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馬成功的人調戲李娥娘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人證有的是,這點他們想賴也賴不掉。
只要馬成功猥褻婦女的罪名成立,那李三弟聽說母親和妹妹遭流氓侮辱,怒火燒毀理智,把人給打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再說了,李三弟腦子受過傷,他的腦子就是有問題。
被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打了也是白打。
馬大腳聽說弟弟要被拘留,噌得一下站了起來。
「憑什麼抓成功,他挨了打,是受害者,你們應該去抓那個瘋子李三弟。」
「同志你冷靜一點,馬成功已經承認自己敲詐勒索了,你跟我去簽了個字吧。」
「怎麼回事公安同志,我弟弟他是清白的啊,他從小連雞都不敢殺,他怎麼會幹敲詐勒索的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一定是張翠英污衊我弟弟。」
馬大腳這下徹底慌了。抱着公安的腿苦苦哀求,讓他們把馬成功給放了。
「胡鬧,他自己認罪了,你求我有什麼用,快快簽字吧。」
「怎麼可能,我,我只是讓他鬧一鬧就算,沒有敲詐勒索啊。」
慌亂之下馬大腳自己說漏了嘴。
公安審問犯人的能力毋庸置疑,幾個組合拳下來馬成功什麼都招了,但沒有把馬大腳招出來。
沒想到馬大腳自己露了馬腳,喜提拘留所三日游,馬成功要在拘留所待半個月。
還有那個想要摸李娥娘臉的男人,直接被關了起來。
李三弟被放了出來。
張翠英抱着兒子哭得肝腸寸斷。
李春生安慰他們,提醒道:「這次多虧了許經理幫忙,要不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解決。」
他看向李娥娘,面上露出不忍。
「就是娥娘的事不太好辦。」
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摸了,抱 了,傳出去到底是不好聽。
李娥娘一點都不怕,「我都是二十八歲的老姑娘了,名聲沒了就沒了,反正都是嫁不出。」
張翠英心疼地抱住了女兒。
第二天他們提了謝禮去工地門口等許昌隆,剛好碰到蘇梅最後一次來工地視察。
「喲,許經理來找你的啊。」
「老闆,昨天發生了點事,我就順手幫了他們一把,應該是為這件事來的。」
蘇梅笑了笑,「那你忙去吧,不用送了。」
蘇梅坐上車走了。
許昌隆鬆了一口氣,走過去和李三弟一家人說話。
「許經理,昨天的事真是謝謝你,要不然我家三弟。。。。。。」
說着說着張翠英就哭了起來,要跪下給許昌隆磕頭。
許昌隆趕緊去扶。
「可別行這麼大的禮,我受不起的。老實和你們說吧,關照你們的不是我,是我的老闆。李三弟能進工地都是老闆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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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在火車上閉着眼睛假寐,忽然感覺到已經和自己聯為一體的玉鐲空間輕輕顫動。
這是他第第三次感受到了空間的變化。
一次是川省和公安一起搗毀人販子窩點,抓獲人販子團伙的主要成員。
一次是救了溫樺兩兄弟。
還有就是這次,幫助李三弟一家走出困境。
蘇梅不知道空間顫動的原因是什麼,猜測是因為是她做了好事。
許昌隆說她刷功德也沒說錯。
許昌隆這人真有點意思。
回到京市的第一件事就是鎖了房門進空間查看情況。
空間沒什麼大的變化。
小綠落在了蘇梅肩膀上,小嘴一張就是叭叭叭。
「主人,空氣好甜,我的羽毛更亮了。」
蘇梅一看還真是,不僅小綠的羽毛變亮了,空間裏養的其他動物狀態都好上不少。
難道做了老天爺認可的好事,可以讓空間裏的靈氣發生變化?
蘇梅不是修行之人,她察覺不到靈氣變化。
深吸一口氣,似乎應該好像可能空氣是變得更甜了。
算了,不糾結了,總之就是對空間有好處就是了。
蘇梅上了收割機,先把地里的水稻給收了。
年初三的時候,蝦仔上門拜年,和蘇梅說了一件事。
「姐,你上次不是說有人盯上了咱們嗎?我就去找了虎哥,讓他幫忙打聽打聽有沒有這號任務。真別說,還真給虎哥打聽出了。」
「是誰?」
「具體是誰不知道,但是最近有個叫綽號光頭的黑老大,在到處散播三門酒是假酒的謠言。」
「光頭?他能接觸到誰?」
蘇梅的酒實在是太貴太高端了,不是一般人接觸不到。
要是普通黑老大,他接觸的層面和酒的消費群體完全不搭噶,到處說她的酒是假酒有什麼用?
「以前是開賭場的,專門設局害人傾家蕩產,後來不知被誰給整治了,就不碰這行了,現在就幫人收收債,接點雜活幹着。」
蘇梅的表情變得奇怪。
蝦仔的描述讓她想起一個早就遺忘在腦後的人。
那個設賭局讓陳老二把房子輸了的光頭老大。
他怎麼又冒出來了?
「蝦仔,你讓人跟着他,看看他最近跟什麼人接觸。」
「你覺得會是他要搞咱們嗎?」
「說不好,但咱得防着。」
「行,我讓人去盯着他。」
蘇梅還想不到對方會出什麼招。
做吃食的廠怎樣會惹上官司,讓廠被停業整頓?
無非就是食品安全問題。
「蝦仔,你帶着咱們的酒去找專業的機構做個檢測,務必要拿到蓋了章的檢測報告。」
「姐,做這個幹啥?」
「以防萬一,對了,我上次讓你註冊的商標好了嗎?」
「已經好了,咱們的包裝和商標都去工商局備過案了,沒問題。」
「那你回去之後再做一次大檢查,消除一切隱患,規範工人的操作流程,不可疏忽大意。」
「姐,是不是太過謹慎了,咱們之前已經查了好幾遍了。」
蘇梅瞪了他一眼,「自由自身像鐵桶一樣堅固,外人就打不進來。要是咱們酒坊本身就存在疏漏,別人出什麼招都只是為了讓這個問題浮上水面,咱們不打被動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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