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沉吟片刻,讓李壯壯把考古隊的人都召集過來。
等人到齊了,她說道:「有同志失蹤了,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幹的,接下來咱們要小心行事,不要落單,儘量三個人一個屋,好互相照應。」
蘇梅看了一圈屋裏的人,加上她女同志只有四個。
「女同志不多,咱們四個擠一屋,不要落單,我的建議是讓大家先離開村子,後續的問題讓相關部門來處理。」
蘇梅的話一出,考古隊的人面面相覷起來。
有人率先說道:「我們是來對古墓進行保護性挖掘的,現在連古墓的影子都沒看見,還少了一名同志,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算怎麼回事?」
其他人都附和着他的話。
「他們不讓咱們進古墓絕對有古怪,說不定村子裏的人呢和盜墓賊串通,把古墓里的文物已經盜賣了,監守自盜的事自古都有。」
「有道理,失蹤的同志說不定也是他們搞的鬼,咱們一定要把人給救出來。」
蘇梅見他們一人一句,每一個人都說的頭頭是道,就是不想從村子裏撤退。
也不知道這股倔強的勁是哪裏來的。
「行,公安同志有去找人嗎?」
李汶翰教授疲憊說道:「有,今天找了一天了,但人怎麼都找不到。」
蘇梅:「人是從哪裏失蹤的?」
李壯壯:「她住的屋子裏,前一晚人進屋睡覺了,第二天就不見了。」
蘇梅點點頭,該說的都說了,她讓其他人都結伴回去,晚上不要單獨出去,要小便也要喊上同屋的人一起。
她和李壯壯一起來到失蹤同志住的那間屋子。
李壯壯推開門說道:「公安已經查過了這間屋子,沒有發現有暗道。」
蘇梅走進屋子,拿着手電筒四處查看。
屋子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張鋪着乾草的木板床,一張木桌,一把破舊的長凳。
蘇梅把木板掀開,床下是結結實實的土地,沒有暗道入口。
屋子不大,檢查了一遍用不了幾分鐘。
「怎麼樣,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李壯壯一直跟在蘇梅身後,她做的這些白天公安也做了一遍,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沒有發現,」蘇梅覺得奇怪極了,人不能憑空消失吧,肯定有哪裏她沒注意到點地方。
蘇梅一抬頭發現床靠着的那面牆上有一扇用舊報紙封着的窗戶。
她抬起手電筒往那扇窗戶照去,一雙眼睛緊緊貼在報紙的破洞上。
「有人。」
李壯壯大叫一聲,和蘇梅一起追了出去。
繞到房子後面那人早就跑了屋子後面的林子裏。
「蘇學妹,有人一直在盯着咱們。」
「敵人在暗咱們在明,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學長,你要和我一起勸教授離開這裏。」
蘇梅果斷又去了教授的屋子,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教授,這裏有危險,我們要趕緊離開。」
得知村子裏的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自己,李教授也害怕了,他答應等天亮就離開村子。
蘇梅鬆了一口氣。
這一晚蘇梅都沒有睡,她豎着耳朵一直聽着外面的動靜,等到第一縷天光從破舊的窗戶照進來,她立即起床叫醒其他人。
聽說要離開村子回城裏,昨天堅持要留下的幾個人發出了異議。
「為什麼要走,失蹤的同志還沒找到,古墓也沒有看見,就這樣走了,那咱們來這一趟的意義是什麼?」
蘇梅冷着臉說道:「那你留下來到意義是什麼?迎接第二個同志的失蹤?」
蘇梅說話毫不留情面。
隊伍里不少人對蘇梅不熟悉,對於一個女人就敢站出來指揮一群大老爺們十分不服氣。
嚷嚷道:「你一個女人膽子小我們能理解,你害怕你先走,我們留下來尋找失蹤的同志。」
「就是,失蹤的同志都還沒找到,咱們怎麼能夠走,大家是一起來到,走也要一起走。」
「你們先走,我留下來和公安同志一起找,你們在這裏能幹什麼?」
蘇梅有點煩,囉囉嗦嗦,真打起架來沒一個有用的。
她走到一根小樹邊上,一腳把小樹給踹斷了,「你們要是能像我這樣,可以留下。」
那些大聲叫嚷的人瞬間閉上了嘴。
李教授站出來說話。
「咱們走吧,蘇梅說的對,留在這裏沒有用,還會有危險,等公安的調查結果吧。」
有了蘇梅的震懾,那些嚷嚷着要留下的人再也不敢多話,收拾了行李站成一排,等着車來接。
已經有人去城裏通知當地考古部門的人來接人。
在等待期間,蘇梅在附近走了走,越看越覺得這個村子怪異。
此時天光大亮,依然沒有看見村子裏的村民。
陳大妮緊緊跟在蘇梅身邊,「學姐,這個村子真的好奇怪,安靜得可怕。」
「嗯。」
蘇梅走到失蹤同志住的那間屋子後面,在地上發現了一串腳印。
根據腳印的大小判斷昨天躲在屋後看他們的是個成年男人。
蘇梅要往屋後那片樹林走去。
李壯壯拉住了她。
「蘇學妹,不要單獨進去,等公安來了一起去。」
蘇梅是個聽勸的,立馬收回了腳,回到了李教授身邊。
李教授問道:「蘇梅,你有什麼發現嗎?」
蘇梅搖搖頭,「沒有。」
她想等大家走後去敲門,就不信找不到村子裏的人。
喜歡慘死後重生在七零,開局先刀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