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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南初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東京我還是很熟的,陸公子,您就不用管我啦。」
陸驍看了眼南初,也沒多說什麼。
車內又恢復了一片沉寂。
40分鐘後,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南初很自然的轉身要下車。
結果她還沒來得及走出車門,就忽然被陸驍扣住了手,一個用力,拽到了這人的懷中。
南初一愣:「陸公子」
然後,陸驍就忽然這麼吻住了南初,這個吻很沉,沉入了心底深處,帶着言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恨不得要把南初給徹底的卷進去。
南初被動的被吻着,但是也就是一瞬間,她就主動回應着人的吻。
拼了命的回應,和之前任何一次的敷衍都不一樣。
似乎是被陸驍陰沉的氣息感染了,她莫名的就想回應着人:「唔陸公子」
「乖一點,嗯?」陸驍鬆開南初,喘着氣說着,「很快就回來,別給我惹事,嗯?」
「噢。」南初點點頭。
藤堂一本正經的在車門口站着,不吭聲,也不出聲打擾亮人。
南初鬆開了陸驍,轉身就朝下了車。
陸驍就這麼在車內看着,一直到南初進了酒店,這才命司機開車離開。
南初哪裏也沒去,她換了衣服,連飯都懶得吃,打發了藤堂後,就直接上床去補眠。
昨晚被這人折騰到了半夜不說,早上又那麼早起來,原本在飛機上是可以休息,但卻偏偏因為陸驍在身邊,南初卻怎麼都沒能睡着,幾乎是繃着一根神經,一直等到了飛機降落。
到現在,南初眼皮都困的打架。
她睡的很沉,沉到易嘉衍的電話不斷的響,南初都沒任何的反應。
等南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東京的華燈初上,她是被餓醒的,再看着窗外,東京竟然已經開始下了雪。
那雪,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白茫茫的覆了一片。
南初一來是被餓的,二來是被這雪給勾引的,鬼差神使的最後就直接下了酒店。
結果,南初沒想到的是,她才剛走出酒店,就被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攔了下來。
生硬的中文叫着南初的名字:「南初小姐,請跟我來。」
南初一怔:「我認識你們?」下意識的,她眼中出現了警惕。
對方看着南初,一板一眼的說着:「陸少讓我們帶你過去。」
陸少?陸驍嗎?
但是南初卻沒輕易的上當。
對陸驍的了解,這人要麼自己主動來找,要麼肯定徐銘會打電話,就算現在在日本,藤堂是陸驍在日本的助理,都沒說過什麼,莫名其妙出來的人,南初又怎麼會相信。
她小心的後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心裏盤算着自己有幾分勝算。
「南初小姐,請。」對方繼續說着。
南初噢了聲,臉色再冷靜不過。
這兩個黑衣人幾乎就是被迫的讓自己走,而不是選擇。起碼陸驍絕對不屑做這種事情。
要麼霸道,要麼冷淡。
下一瞬,南初直接推開其中一個人,飛快的朝着酒店內跑去。
結果,對方的速度更快,拽住南初,用日語咒罵了一聲,另外一個人立刻架住南初,直接塞到了迎面而來的車上。
南初被綁架了。
只是片刻的掙扎後,南初就冷靜了下來。
在這些人面前,她反抗也沒任何結果。不如冷靜下來,再尋機會離開這裏。
這些人能提及陸驍,就證明肯定和陸驍有關係,起碼在沒看見陸驍的時候,南初知道自己不可能出任何的事情。
偶爾,車內的人會用日語交談幾句。
南初的日語其實還不錯,這些交談她都能聽得懂。
從這些簡短的交談里,南初隱隱聽出了端倪。
陸驍的身份,好像不像在江城看見的那麼簡單,但再複雜的詞,南初就顯得生澀了起來。
她安靜了下來,但是卻怎麼都遮擋不住心頭不斷浮起的那種不安的躁動感。
這樣的忐忑,一直到車子停靠在一棟純日式風格建築的大宅前,都不曾消停。
南初不算沒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在東京這樣寸金寸土的地方,甚至是最繁華的地段,竟然可以有這樣一棟鬧中取靜的大宅。
大宅的主人,可想而知,那實力的雄厚。
黑衣人打開車門下了車,生硬的中文隨之而來:「請跟我來。」
話音落下,南初幾乎是被架着下了車,走進了大宅。
她快速的看了一眼,大宅里的人都穿着傳統的和服,來來回回的走動,速度極快,但是卻又顯得格外的安靜。
南初不知道這些人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去,她只是被動的跟着。
一直到站在一間合室的門口,陸驍的聲音低沉的從合室內穿來,他說的是日語。
——
「你如果要和我談這些,那麼免談。」陸驍冷酷無情的拒絕了面前坐着威嚴的老人,「我對山田家的一切沒有興趣。」
山田雄天陰鷙的看着陸驍:「陸驍,你以為你的翅膀硬了嗎?想為所欲為嗎?如果翅膀硬的話,你現在還需要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嗎?」
山田家族,是日本最大的黑色勢利,沒有之一,乃至在亞洲,他們的影響多極為的深遠。
而山田雄天則是山田家族現任的掌權人。
也是陸驍的親生父親。
這是一個秘密,江城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陸驍的母親徐敏芝是江城人,但卻從小在日本出生長大,一直到遇見了山田雄天。
少女對這種神秘身份的人物總是帶了一絲的喜歡和叛逆的情緒,徐敏芝跟了山田雄天。
一直到懷了陸驍,徐敏芝才知道,山田雄天早就已經有了妻室,妻子還是日本最當紅的明星。
徐敏芝帶着陸驍逃離了日本,徹底脫離了山田雄天。
也許是山田雄天作惡多端,竟然最後只剩下陸驍這麼一個血脈,他這才重新回到江城找了陸驍。
陸驍斷然拒絕。
一直到陸瑤出了事,徐敏芝發瘋,陸瑤的骨灰又被山田雄天帶走,陸驍才妥協回到東京找了山田雄天。
兩人就這麼彼此牽制了十幾年的時間。
一直到陸驍的羽翼豐滿,山田雄天對陸驍的喜歡越來越甚,用陸瑤和徐敏芝來威脅陸驍,要陸驍回來繼承山田家族。
陸驍的態度卻從不曾改變。
他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徹底的吞併山田家族和找到陸瑤的骨灰。
「我以為你很清楚我每一次來日本的目的是什麼。」陸驍眼神都未曾發生變化,生冷無情。
「你」山田雄天氣的手指都發抖。
周圍站着的傭人,大氣不敢喘。
每一次,陸驍回來的時候,山田雄天和陸驍總會僵持,就差沒兵戎相見。
甚至,每個人都擔心,子彈會這麼不長眼的穿過他們的腦門。
而陸驍見到山田雄天震怒,卻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隨手放下,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
這和南初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
陸驍的耐心盡失:「如果就這個事情的話,下次不需要再找我來。我要的東西,你很清楚,我不想有一日,你會落的一敗塗地的地步。畢竟現在的山田家和以前的山田家已經不能比擬了。」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
「陸驍。」山田雄天的聲音都在顫抖,「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要想找到陸瑤的骨灰,還有陸成一的一切。你是我山田雄天的而已,怎麼可能跟着別的男人姓!」
「抱歉,我這輩子就只有一個父親。」陸驍的口氣很淡,「他姓陸,而不是姓山田。」
陸成一也是陸驍出現在山田家的原因。
陸瑤出事的那年,陸成一也被山田家的人綁架至今,生死未名。
是在這樣的雙重打擊下,徐敏芝才徹底的瘋了。
而陸成一最初也是山田雄天的左右手。
結果陸成一卻背叛了山田雄天,和徐敏芝好上了,帶着徐敏芝遠走高飛。
「陸驍!」山田雄天直接把桌面上的茶杯朝着陸驍砸了過去。
陸驍直接拿手擋了一下,茶杯里的水潑了出來,浸了襯衫,滾燙的茶水,讓皮膚都跟着發麻了起來。
但陸驍卻面色不顯。
他很沉的看着山田雄天,下一秒就直接站起身要走出合室。
結果,山田雄天卻忽然冷哼一聲:「我聽說你在江城養了一個情/婦?現在幾乎是隨身帶着?還養了很多年?」
陸驍很淡的笑了笑:「那又如何?」
「既然來日本都帶着來了,我又豈能不去看看我兒子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山田雄天也跟着冷笑了起來。
瞬間,陸驍就敏銳的看着山田雄天,沒說話。
「我倒是把人給請來了,果然是一個標緻的小女人。聽說還是一個明星?」山田雄天的話語裏帶着得意
他看着陸驍的臉色,以為陸驍會着急,結果陸驍負手而立,面色不顯。
「怎麼,你不信?」山田雄天冷笑一聲,忽然就這麼拍了拍掌。
陸驍挑眉,紋絲不動。
而合室的門被打開,南初就被人這麼壓着,出現在陸驍的面前,兩人的視線瞬間在空中交匯,但也僅僅是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