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雖然他們暫時躲開了這陣風頭,但一出酒樓,誰不知道水雲宗那幫人會不會記仇報復呢?說不定還會把之前對那貴人的不滿,全算到他們頭上。到時候,想求個體面的了斷都難。不光是店裏的小二,連我們這些圍觀的,還有水雲宗的人自己,心裏頭都是這麼想的。酒樓外的街道,熙熙攘攘,人聲鼎沸,卻掩不住每個人心頭的那份忐忑與不安。
黑衣男子把人趕走後,瞪着陸玄心他們,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好一會兒才重新坐下。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一身黑衣更是襯得他如同夜色中的暗影,讓人不敢直視。等他坐穩了,陸玄心才抬眼瞄了一下,馬上又低下頭繼續吃飯。藍若來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後也只好跟着低頭吃飯。這頓飯,吃得那叫一個詭異,桌上的菜餚色香味俱全,卻因氣氛的壓抑而顯得索然無味。
「小二,結賬!」李嬤嬤喊着掌柜,然後遞上兩塊中品靈石,「連那位公子的賬也一起結了。」她的聲音中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顯然是個在家族中頗有地位的人。
掌柜的接過靈石,猶豫了一下,偷偷看了司徒無極一眼,不敢擅自做主。司徒無極倒沒拒絕,反而還謝了李嬤嬤,那話說得,讓人琢磨不透,仿佛每一句話都藏着深意。陸玄心眼神一閃,盯着司徒無極看了一會兒,又低下了頭,心裏頭直犯嘀咕:這傢伙連我們行蹤都摸清了,到底想幹嘛?也是為了那血鐲?可我們都已經易容了啊。他心中警鈴大作,卻又不敢輕易表露。
掌柜的高興地收下靈石,但也沒貪,找了幾塊下品靈石給李嬤嬤,就匆匆走了。陸玄心他們出酒樓的時候,水雲宗的人已經不見了。想想也是,這麼丟臉,哪還待得住?不過陸玄心心裏明白,這事兒沒完,他們肯定會再來找茬的。大宗門嘛,面子比什麼都重要,今天這口氣,他們怎麼咽得下?他心中暗自盤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風波。
街上的行人絡繹不絕,各式各樣的攤位、琳琅滿目的商品,讓這條街道充滿了生活的氣息。然而,在這繁華的背後,卻隱藏着無數暗流涌動。陸玄心一行人穿行其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們的步伐不快不慢,似乎在享受着這難得的閒暇時光,但心中卻各自思量着接下來的對策。
「主上,人都走遠了,您還看呢!」黑衣男子調侃司徒無極,語氣中帶着幾分輕鬆。然而,司徒無極卻只是淡淡一句:「黑雲,回去後去後山懸崖禁閉兩個月。」他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不容置疑。
黑雲一聽,臉都綠了。那後山懸崖,寒風凜冽,即便是靈尊去了也得哆嗦,禁閉兩個月,這不是要他的命嗎?他心中叫苦不迭,卻不敢違抗命令。
「主上,我不說了,您繼續看。」黑雲趕緊求饒,生怕再加時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卻也知道無法改變司徒無極的決定。
另一個黑衣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主上,她真的是血鐲的主人嗎?看着不像啊。」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疑惑和不解。
司徒無極舉起酒杯,輕輕搖晃,臉上高深莫測:「雲族女跟着,應該不會錯。不知道雲瀟知不知道這事兒,不過他又閉關了,就算知道也出不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着無盡的深意。
司徒無極說完就走了,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孤傲。到了門外,他往南邊走,步伐堅定而有力。三個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到了主上的不同尋常。黑雲小聲嘀咕:「主上這是要把對穆姑娘的那份情,轉移到這小娘子身上了?」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酸澀和無奈。
其他兩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默契地往前走,假裝沒聽見。他們知道,主上的心思是他們無法揣測的,他們只能默默地跟隨和執行命令。
再說秦家這邊,陸玄心他們走後不久,就來了兩個老頭和幾個中年人。他們一臉的高傲和不屑,根本不把秦忠他們放在眼裏。「這秦家的分支是你管的?怎麼這麼弱!」秦坤不屑地說着,眼睛都不往秦忠那兒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秦忠的輕視和不滿。
秦忠心裏苦啊,但他還是忍着悲痛說:「回執事大人,這分支本不是我掌管的,但不久前秦家遭了難,家主和老祖都不在了。」他邊說邊偷偷觀察這些人的反應,想着要是能得到主家的幫助,不僅能報仇,還能追回失去的資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
這些人一聽就停了下來,不過他們關心的不是生死,而是秦家的顏面。「怎麼回事?」他們問。秦家分支雖小,但也是秦家的一部分,誰敢動?他們的語氣中充滿了威嚴和不容置疑。
秦忠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快說!我要知道是誰敢這麼羞辱秦家!」前頭的老者怒喝一聲,威壓四起。秦忠嚇得連連後退幾步,然後才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還特別強調了秦靈兒的傷勢。他心想,這些人可能是來接秦靈兒回主家的,所以必須把事情的嚴重性說得更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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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秦靈兒的丹田受損了?」秦世峰臉色鐵青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難以置信和憤怒。秦靈兒可是大公子的意中人,特地派人來接的。現在告訴她丹田受損?這可是大事啊!修復丹田的丹藥珍貴無比,秦家都沒有,只有那些隱世大族和聖地才有。想得到它,得付出大代價啊!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奈。
秦忠悲痛地說:「是啊,我們已經說了靈兒要進主家修煉,但他們不僅不聽,還傷了她」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哽咽和悲憤,仿佛能感受到秦靈兒所受的委屈和痛苦。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那些人的痛恨和憤怒。
「老祖、家主啊,那些傢伙拼死反抗,最後還是被我們給收拾了。但他們幹的事可真夠絕的,把咱們秦家準備獻給主家的那些寶貝靈藥,包括那九星級別的紫金血靈芝,都給搶了個精光!」秦忠悲從中來,說得情真意切,眼眶微紅,仿佛真的為秦家的損失感到痛心。
「哎,這都是咱們無能啊,沒能保護好靈兒,還丟了這麼重要的資源,簡直就是秦家的恥辱!」秦忠的聲音里滿是自責,他低着頭,雙手緊握成拳,似乎在極力壓抑着內心的憤怒和羞愧。
「是啊,那些人簡直太囂張了,完全不把秦家放在眼裏,還說就算是老祖來了也得低頭,真是氣人!」旁邊的一個秦家子弟憤憤不平地說道,他的臉上滿是怒容,仿佛親眼見到了那些囂張的敵人。
「秦老,您是沒親眼見,他們說起老祖來,那話難聽得,就像是要老祖在他們面前當孫子一樣,太過分了!」秦忠身邊的人一個個添油加醋,氣得跟什麼似的,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敵人的痛恨和不滿,好像陸玄心他們真的幹了十惡不赦的大事。
可話說回來,要不是秦靈兒平時那麼跋扈,不講道理地護短打壓,這事兒也不至於鬧得這麼大。秦忠心中暗自嘆息,但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可惡!那些人到底是誰?現在在哪兒?」秦世峰一聽,火冒三丈,氣得渾身發抖。他出身名門,哪裏受得了這種氣?他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緊緊盯着秦忠,等待着一個答案。
「秦長老,對方有個高手,連老祖都擋不住他一招」秦忠看了看秦世峰的臉色,沒敢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顫抖,顯然對那個神秘的高手充滿了畏懼。
秦坤直接怒了:「別拿你們這群廢物跟我們比,我一根手指就能滅了你們!快帶路,找到那些人,不然他們跑了,你們都得死!」他的聲音如雷貫耳,震得周圍的人耳朵生疼。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殺意,仿佛已經將那些敵人視為了死物。
秦忠心裏暗喜,表面上卻不再多言。幸好之前派人跟蹤了陸玄心他們,現在不用費事去找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心中盤算着如何借刀殺人。
另一邊,藍府里也是一片忙碌。一個管事帶着兩個侍衛急匆匆地進來,他們的臉上滿是焦急和緊張。
「大爺,藍若來的侍衛求見。」通報之後,管事就退下了,留下兩個侍衛在廳中等待。
「藍若來被水雲宗抓走了?算了,他本來就不肯交出傳承,能藉此機會和藍家結個盟友也不錯,廢物也有廢物的用處。」藍敬山還沒等侍衛開口,就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他的臉上滿是不屑和冷漠,仿佛藍若來的命運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可侍衛們突然跪下,他們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大爺,藍若來沒跟水雲宗的師姐走,反而被別人抓走了!」
「什麼?」藍敬山臉色一變,怒道:「誰這麼大膽子,敢在藍家和水雲宗之間搶人?」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怒火,仿佛要將那個膽敢挑釁藍家權威的人燒成灰燼。
侍衛們詳細說了經過,一個說:「那些人像是外來戶,今天早上才進城,身份還沒查清楚。」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確定和疑惑。
另一個接着說:「聽他們的意思,好像認識藍若來,可能是同鄉。」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猜測和推測。
「哦?鄉巴佬也敢動水雲宗的人?」藍敬山來了點興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經將那些所謂的「鄉巴佬」視為了玩物。
侍衛們不敢再多言,低頭等着命令。他們知道,藍敬山的怒火一旦燃起,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事關乎藍家的顏面,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這個仇必須報!」藍敬山沉吟片刻,他的雙眼中閃爍着冷冽的光芒,「而且藍若來這麼做,可能會讓水雲宗對他產生敵意,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冷漠和算計,仿佛已經將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
「快集合強者跟我去,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插手藍家的事!」他的聲音如雷貫耳,震得整個大廳都仿佛要顫抖起來。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高大和威嚴,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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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心他們滿城找客棧,結果都滿員了,想租個院子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無奈之下,只能準備出城去找地方住。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的身上,給他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他們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奈,但眼神中卻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可還沒走出內城呢,路就被堵了。秦家、藍家、水雲宗三方人馬齊上陣,靈皇境強者帶隊,後面跟着十幾個靈聖。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威嚴和強大,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踩在腳下。
陸玄心他們一看這陣仗,只好停下腳步。那些人迅速把他們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高階靈皇環伺四周,靈聖的威壓讓人心裏直打鼓,仿佛要將他們的靈魂都壓碎一般。
大家都看得出來,這場架雲嫣兒他們肯定是打不了的,只能看陸玄心和紫篁的了。他們的臉上滿是擔憂和緊張,仿佛已經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
陸玄心也是無奈啊,本想找個軟柿子捏捏練練手呢,結果對手這麼強。沒有魔尊在身邊的話,那只能是挨打的份了。他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仿佛被命運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秦忠看着藍家、水雲宗和陸玄心他們三方對峙,心裏頭也犯嘀咕。這些年輕人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到處樹敵,就算有背景也保不住啊。他的心中充滿了感慨和憂慮,仿佛已經看到了這些年輕人的未來。
「兩位朋友啊,這是我們秦家主家的長老秦老。今天來呢,就是為了找這些人。不管你們和他們有什麼恩怨啊,看在我們秦家的面子上,就把人交給我們吧。」秦忠試着打圓場,畢竟他也不想讓秦家的資源落到別人手裏。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懇求和討好,仿佛已經將陸玄心他們視為了可以商量的對象。
秦世峰等靈聖站在一旁,秦忠自信能借秦家的威名奪回資源。畢竟藍家和水雲宗再怎麼囂張,也得給秦家幾分面子吧。他的心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仿佛已經將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
藍敬山看着秦世峰他們,心裏也明白了七八分。秦靈兒那事肯定已經傳開了,現在這種情況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的心中充滿了冷漠和算計,仿佛已經將一切都看穿了一般。
他上下打量着陸玄心他們,心裏頭琢磨着:秦家這事還沒鬧大呢,但這些人能安然無恙地從秦家出來,再惹上藍家和水雲宗,背後肯定有大人物撐腰啊。他的眼神中閃爍着銳利的光芒,仿佛要將陸玄心他們的一切都看透一般。
於是藍家決定先靜觀其變,看看情況再作打算。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冷靜和沉穩,仿佛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一般。而陸玄心他們呢?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水雲宗的人雖然心裏頭一百個不願意,但想到自家長老栽在了秦家人手上,也只好忍着這口氣,不敢輕舉妄動。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仿佛連影子都充滿了無奈和憋屈。
那位老婦人,面容蒼老,眼神卻銳利如刀,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向秦世峰拱手行禮,話里話外都透着想跟秦家套近乎的意思:「秦家的面子,我們水雲宗自然是得給的。要是秦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定當全力以赴。」她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壓抑着內心的憤怒和不甘。
秦世峰他們聽着挺受用,看水雲宗這些人就跟看小螞蟻似的,不過當眾受到這麼一番恭維,臉上也多了幾分光彩。他捋了捋鬍子,傲慢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各位幫我秦家抓住那幾個賊人,秦家定當銘記在心。」他的聲音如雷貫耳,震得周圍的人耳朵生疼,仿佛是在故意炫耀秦家的權勢。
「多謝秦老!」老婦人一聽,心裏樂開了花,連忙轉身對兩位供奉說:「快動手,別出什麼岔子。」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顯然是對之前在酒樓里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
兩位供奉一聽命令,身形一閃,就朝陸玄心他們撲了過去。他們的速度極快,仿佛兩道閃電劃破天際,帶起一陣陣呼嘯的風聲。然而,他們的心裏其實挺不痛快的,自己好歹也是靈聖級別的高手,居然被派去對付幾個年輕後輩,感覺特別沒面子。但老婦人位高權重,他們也只能遵命行事。
兩人一步步逼近,想用氣勢壓垮陸玄心他們,好顯擺顯擺自己的能耐。然而,陸玄心他們卻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們的眼神堅定而冷靜,仿佛根本不受兩位供奉氣勢的影響。其實,他們的心裏明白自己不是靈聖的對手,好在有紫篁在身邊,用不着親自動手。
紫篁也沒打算出手,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紫色的眼眸微微閃爍,仿佛在觀察着什麼。陸玄心看她這樣,好奇地問了句:「有人幫忙,不用擔心。你知道他們是誰嗎?怎麼一直跟着我們?」
紫篁眨眨眼,輕聲說:「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些無聊的人想找點樂子吧。」她的聲音輕柔而神秘,仿佛隱藏着無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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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心撇撇嘴,怪她故意賣關子。她心裏嘀咕着:「既然不知道他們是誰,幹嘛還要領他們的情?」然而,她並沒有說出來,只是用神識一掃,發現了司徒無極他們的蹤跡。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和疑惑。
就在這時,水雲宗的供奉見陸玄心他們非但不害怕,反而還跟紫篁聊起天來,頓時覺得尊嚴受到了侮辱。他們的氣勢更盛,威壓也更加強烈,速度也更快了。他們仿佛是兩頭被激怒的猛獸,誓要將眼前的獵物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們快要抓到陸玄心的時候,一道紫色的身影閃過,兩個供奉就被甩飛了出去。他們的身影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陸玄心面前,站着一個紫衣人,正是司徒無極。他的身影挺拔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隱藏着無盡的秘密。他的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對一切都充滿了自信和從容。
老婦人一看司徒無極出現,瞳孔猛地一縮,想起了酒樓里的事情,心裏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色厲內荏地質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屢次插手我水雲宗的事情?難道以為我們水雲宗無人了嗎?」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司徒無極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轉身對陸玄心微微一笑:「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他的聲音溫柔而親切,仿佛一縷春風拂過心田。
陸玄心白了他一眼,心裏嘀咕着:「你自己跟過來的,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但也不好直接冷落他,只好輕輕行了個禮:「多謝公子再次相救。」她的聲音清脆而悅耳,仿佛一隻黃鸝在枝頭歌唱。
司徒無極的眼裏閃爍着星光,意味深長地說:「小姐客氣了。能幫到你我也很開心。」他的聲音充滿了真誠和溫暖,仿佛一縷陽光照進了心房。
老婦人再次被無視,氣得火冒三丈。她連忙向秦世峰求救,希望他能為自己撐腰。然而,秦世峰卻一臉驚恐地看着司徒無極和三個黑衣人,臉色變得跟土一樣難看。他冷汗直冒,悄悄地往後退了退,生怕被牽連進去。
秦忠一看這情況急了,大喊着讓秦世峰出手。然而,秦世峰卻嚇得差點跳起來。他拍飛了秦忠,然後強裝鎮定地向司徒無極拱手行禮:「秦家秦世峰拜見前輩。」他的聲音顫抖而卑微,仿佛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
司徒無極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陸玄心。他的眼裏滿是探究和好奇,仿佛想從她身上看出什麼秘密來。他微微一笑說:「既然前輩是小姐的朋友,那我就不打擾了。後會有期。」說完這句話,他就帶着三個黑衣人轉身離去。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高大和神秘,仿佛一位來自天界的仙人。
秦世峰見狀連忙帶着人溜了。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仿佛生怕被司徒無極追上一般。水雲宗的人見狀也趕緊溜了。他們可不想惹上這個神秘的紫衣男子,免得給自己帶來麻煩。藍家大爺則是一臉複雜地看了藍若來一眼,然後也帶着人走了。他心裏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這個紫衣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讓秦家和水雲宗都如此懼怕。
這三家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卻狼狽不堪。這件事很快就在城裏傳開了,大家紛紛猜測司徒無極的身份。陸玄心他們也不例外,他們對這個神秘的紫衣男子充滿了好奇和疑惑。他們想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一直跟着他們,又為什麼要幫他們。然而,這些疑問卻像一團迷霧一樣籠罩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無法看清真相。
在一個普通的庭院裏,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青石板路上,給這寧靜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生動。寬敞的大廳里,客人們按照地位高低依次而坐,侍者們身着統一的淡藍色衣裳,恭敬地送上靈茶後,便如影子般悄然退下,只留下淡淡的茶香在空氣中裊裊升起。
陸玄心和紫篁靜靜地坐在一側,她們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柔和。兩人偶爾品一口茶,低聲交談幾句,似乎都未曾注意到坐在上首的司徒無極。影和李老太則習慣性地隱藏在幕後,他們正襟危坐,品着茶,一言不發,宛如兩尊沉默的雕像。
林小風坐在稍遠的位置,他偶爾偷偷瞄向司徒無極,只見那雙深邃的黑眸仿佛藏着無盡思緒,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但很快,他又低下頭,繼續專注地添茶,手指輕巧地拿捏着茶匙,動作優雅而從容。
鬼見笑和雲嫣兒性格直爽,他們的目光在司徒無極和陸玄心之間來回遊移,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們的心裏亂糟糟的,就像被一群蜜蜂圍着嗡嗡作響,卻又無法揮手驅散。
司徒無極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陸玄心身上,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着光芒,仿佛突然領悟到了什麼重要的秘密。「陸小姐,您此刻展現的,莫非並非真容?」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琴弦上滑過的音符,讓人聽了心裏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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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心定了定神,她抬頭時,已換上了自己的真實面容。那張臉宛如初綻的百合,清冷而絕美,不帶一絲波瀾。「公子好眼力,這麼快就看穿了我的偽裝。」她的聲音清冷,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司徒無極凝視着陸玄心的絕美容顏,這張臉與他記憶中的某個身影漸漸重合,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陸玄心臉頰微紅,她察覺到司徒無極的目光有些異樣,仿佛透過自己看到了另一個人。她心中不禁感到詫異,甚至閃過一絲荒誕的念頭:難道此人是我母親的舊識?那我的親生父親,究竟是雲大爺,還是這位讓女子都嫉妒的男子?
她猛地搖了搖頭,將這些雜念拋諸腦後。既然雲大爺認定了自己是他的女兒,那必然是基於對母親穆綺雅的信任,這一點她深信不疑。又或者,此人心中曾有過一個與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子,此刻看到自己便觸景生情?
不管怎樣,司徒無極的目光讓陸玄心感到有些不自在。藍若來也是如此,他初見陸玄心的真容時驚為天人,後悔當初沒有將她留在身邊。但當他感受到陸玄心那冰冷的目光時,立刻清醒了過來,知道這個人終究不屬於自己,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像!真是太像了!」司徒無極喃喃自語,仿佛陷入了某種遙遠的回憶之中。他的眼神變得迷離,仿佛穿越了時空的界限。
陸玄心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她問道:「難道公子一直按兵不動,就是因為我長得像公子的舊人嗎?」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滿和疑惑。
司徒無極回過神來,輕咳一聲以掩飾尷尬。他端起茶盞繼續品茶,動作優雅而從容。「令堂可好?」他的聲音低沉而略帶顫抖,顯然內心並不平靜。
陸玄心的心尖輕輕一顫,難道自己真的猜對了?此人真是母親的舊友?「我不知道。」她淡淡地回答,這並不是假話,因為她確實不知道母親穆綺雅的近況。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既有好奇也有不安。
司徒無極的面色一滯,他想起了手下所報的消息,那個人已經失蹤多年。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淡淡的憂傷和懷念。「這裏就當作是你的家吧,不用客氣。」他展顏一笑,那笑容仿佛能魅惑眾生,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就像長輩在關懷晚輩一樣。
陸玄心再次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她突然起了八卦之心。她傾身向前問道:「我還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呢?而且公子與我母親之間到底有何淵源?」她本想稱呼他為大叔,但覺得不妥,最終還是以公子相稱。畢竟在這個玄幻世界裏稱謂確實難以把握。
「秦家的人恐怕已經識破了公子的身份吧?能讓秦家退避三舍的人身份自然不凡。」黑雲、黑影和另一位手下暗自搖頭嘆息。他們覺得家主至今還沒有自我介紹實在是一件憾事。他們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對司徒無極的敬畏和好奇。
司徒無極感受到了手下們的意思,他瞪了他們一眼,然後說道:「在下司徒無極,與令堂可以算是故交。」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着無盡的故事。
「司徒無極?日月神殿之主?」林小風也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脫口而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震撼和敬畏,顯然對司徒無極的身份感到十分意外。
司徒無極回視着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收斂的光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應該就是聖地遊歷四方的大陸第一天才聖子林小風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讚賞和試探。
「外界終究還是小看了你。年紀輕輕就達到了七星靈皇之境,大陸第一天才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司徒無極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林小風的讚賞和肯定。他凝視着林小風,眼神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不知梵公子是否有意加入我日月神殿?本殿主可以保證你在神殿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林小風輕笑着回應:「貴殿聖子聖女眾多,又新添了聖女,想必競爭十分激烈吧。」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和戲謔,顯然對日月神殿的競爭情況了如指掌。
「我日月神殿並無此等紛擾。公子若願意,可直接承繼少殿主之位。」司徒無極此言一出,無疑是在向聖地公然示好。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意和期待,仿佛已經將林小風視為日月神殿的一份子。
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林小風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大廳里的氣氛變得凝重而緊張,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這位大陸第一天才聖子的抉擇。
在那寬敞的庭院之中,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青石鋪就的小徑上,為這寧靜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生動與活力。司徒無極端坐在首位,他身穿一襲華麗的錦袍,衣擺上用金線繡着繁複的圖騰,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目光如炬,掃視着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在尋找着某個特定的答案。
「不用了!」林小風一臉的不情願,他覺得司徒無極這是在占他便宜。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戒備,仿佛一隻被侵犯了領地的小獸,準備奮力抵抗。他心想,自己父親還在呢,怎麼能輕易就他看向坐在不遠處的父親,只見父親面帶微笑,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深邃的光芒,仿佛在告訴他,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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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心感到好奇,她轉頭看向身邊的李老太,只見老太一臉茫然,顯然對這些事情不太了解。李老太只是個普通的婦人,對這些複雜的事情自然是一頭霧水。她又看向雲嫣兒,雲嫣兒也是一臉迷茫,顯然也是不知道。於是,她看向身邊的紫篁,心想紫篁應該知道吧?
紫篁神色平靜,他身穿一襲紫色的長袍,衣擺隨風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紫蓮。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陳年老酒一樣醉人。「日月神殿,那可是個隱世的大宗門,和聖地齊名呢。」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敬畏與嚮往。
「哦!」陸玄心恍然大悟。來中域之前,她已經研究過大陸的頂尖勢力和家族,自然知道聖地在靖江大陸的尊貴地位。能和聖地並駕齊驅的勢力!難怪秦家的老者見到司徒無極都嚇得不行。秦家頂多也就是個尊級勢力,而且排名還靠後。而日月神殿,那可是和聖地平起平坐的帝級勢力,背後至少有一位帝境強者撐腰。尊境和帝境,雖然只差一個字,但實力卻是天差地別,整個大陸也就那麼一兩個,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
想到這裏,陸玄心不禁對司徒無極的身份和實力感到更加好奇和敬畏。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司徒無極,只見他的面容俊朗,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她鼓起勇氣,輕聲問道:「既然你和我母親是朋友,那我叫你一聲叔叔,可以嗎?」她生怕司徒無極不願意被叫老,但話說回來,他本來就挺老的了!
果然,司徒無極的面色微微一沉,顯然有些介意。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俊朗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不悅。「你還是叫我無極兄吧。」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陸玄心的臉色也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她想,既然母親能和萬年老怪談戀愛,那自己叫一個幾十歲或者幾百歲的人為兄,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她不再糾結於稱呼的問題,笑着對司徒無極說:「我們現在也沒有地方住,就麻煩無極兄幫忙安排了。」雖然她已經釋懷了,但在叫的時候還是稍微有些不自然。
司徒無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點了點頭,示意手下的人去安排。黑雲親自帶着陸玄心等人來到一個院子,想要按照男女分開安排房間,但陸玄心拒絕了。她覺得總共也就七八個人,院子又大房間又多,沒必要分得那麼清楚。她笑着對黑雲說:「我們就住在一起吧,這樣也熱鬧些。」黑雲聞言,愣了一下,但隨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雲嫣兒跟在陸玄心身後,走進房間後,她立刻坐到桌子前,嘀咕着:「那個風騷的女人不會是我哥的情敵吧?」她口中的「風騷的女人」自然是指的剛剛出現的日月神殿的聖女。
陸玄心無語,但仔細一想,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她坐下來,手撐着頭,眨着眼睛和雲嫣兒八卦起母親的往事來。「或許他們只是好朋友呢?」她試圖為司徒無極和母親的關係辯解。
「算了吧,你看他那眼神,分明就是把你當成情人了。」雲嫣兒翻了個白眼,又問道:「那魔尊呢?他以前那麼寵你,現在看到有其他男人盯着你,居然都不吃醋?」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調侃和好奇。
陸玄心眯起眼睛,她發現紫篁最近確實有些奇怪。以前藍若來在的時候,他醋意大發,恨不得把藍若來看穿。但現在對林小風和司徒無極,他卻表現得異常淡定。她心想,林小風和紫篁有幾分相似,而且紫篁是萬年老怪,可能知道林小風的底細,所以能和平共處,這個她可以理解。但司徒無極他們不是剛認識的嗎?不,或許早就認識了?她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玄心,藍若來到底是什麼人啊?」雲嫣兒的話題已經轉到了藍若來身上。不怪她好奇,魔尊對林小風和司徒無極都沒啥反應,唯獨對藍若來特別關注。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不只是雲嫣兒一個人。
陸玄心簡單地解釋道:「他是以前婚約留下的麻煩,我利用他退了婚,因為愧疚就認他做了哥哥。」雖然事情並不是她真心想做的,但她也不想多說。以前她可能會和鬼見笑詳細講述自己和張若來、藍若來之間的糾葛,但現在面對他們,她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深談這些事情。
「在中域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能遇到同鄉也是緣分,能幫就幫一把吧。」陸玄心笑着說,但聲音里卻帶着一絲淡漠。鬼見笑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是在施捨嗎?在他心裏,自己是不是一直都被當作被施捨的對象?或者一直都被她輕視?有些事情一旦埋在心裏,就會生根發芽,越長越大。
雲嫣兒嘆了口氣說:「你的事情,我這個做姑姑的也不好說什麼。但他跟着我們也不是長久之計啊,天天受魔尊的冷氣壓我都快成冰棍了。」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她知道藍若來對陸玄心的感情並不簡單,但陸玄心似乎並不願意深談這個話題。她也明白,有些事情需要陸玄心自己去面對和解決。
陸玄心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說道:「蒼州學府正在招生呢,以他的天賦和實力進去應該不難。」其實她早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她相信藍若來一定會願意脫離藍家進入學府系統修煉的這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當然報名費得她自己先墊付了。蒼州學府是中域的一所知名學府報名費可不便宜每個人至少要交一百塊靈石雖然只是下品但對於散修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中域的交易貨幣是靈石吃穿住行修煉都離不開它能有盈餘的人可不多啊!她想着,或許這樣能讓藍若來有一個更好的未來,也能讓自己心裏的愧疚感減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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