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倒是讓陸星月有些措手不及,沒想到君無恙這樣一個冷血黑心的狗王爺,竟然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一面。
如果這句話換成一般女子聽到的話,定然是會被收服的。
畢竟在古人的觀念裏面,女子委身於哪一個男子,這一輩子便要跟定這個男子了。
但陸星月可是現代人,她可沒有什麼三從四德的迂腐觀念。
就算睡了那又怎樣?
心裏是這麼想的,陸星月更是毫不給君無恙一點面子,直接回懟了回去。
「睡過又如何?又沒有孩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只要我不承認,王爺就沒處說理。」
「你——」君無恙被懟得啞口無言,雖然一直知道,眼前女子不按套路出牌,性情乖張。
但她都已經嫁給本王了,仍如此不服管束,猶如脫韁野馬,當真令人頭疼。
這時,陸星月經歷的星眸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直接轉移話題。
「行了,既然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決了,那就有事兒說事兒吧。」
「那張陰山皇陵地圖我可以給你,但是王爺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你已是本王的王妃,服從本王,是你唯一的職責,想必這個事情,在你出嫁之前,你阿娘應該已經囑咐過你了。」君無恙冷冷打斷。
聽到這話,陸星月自然垂落在身側的素手,拳頭握得更緊了一些。
那藏着毒藥的指甲有一點輕輕地扣進了掌心裏。
陸星月深深地做了好幾個呼吸,強制壓下心裏頭的不爽,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王爺說得極是,只不過我的這個要求,王爺非做不可。」
「不然的話,今天晚上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可就不完整了。」
君無恙本來正要發作,但是在聽到「洞房花燭之夜不完整」這句話的時候,隱隱升騰起的一股小怒火,瞬間就熄滅了。
聽到女子主動提及洞房花燭,君無恙看向女子的犀利眼神,不自覺得柔和了幾分。
幾乎是同時,君無恙語氣緩和了一點,耐着性子問:「你想要本王答應你什麼?」
如果這個女人能夠安分守己,當好本王的王妃,為本王生下一兒半女,本王會對她好一輩子。
君無恙暗暗地想着的同時,已經把近乎壓在女子身上的頎長身子,往後撤了撤,給女子騰出足夠的空間讓她施展,不至於給她太大的壓迫感。
陸星月貌似閃爍了兩下,對於君無恙心中所想一無所知的她,很自然地從床上撐坐着起來。
她走到了桌子前,指着桌子上擺放着的一對酒杯,脆生生地來了句。
「王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這蓋頭也掀了,接下來咱們就該喝合卺酒了,如此咱們的洞房花燭之才算完整。」
說着,陸星月便主動拿起酒壺,往兩隻杯子裏倒酒。
做完這一切,她端起兩隻酒杯,直接將其中一隻,遞到了坐在床上的冷峻男人面前。
君無恙板正地坐在鋪着大紅色喜被的床榻上,深邃的鳳眸當中清晰地倒映着女子那張畫着丑妝的巴掌小臉。
沉吟了片刻,君無恙薄唇悠悠開啟:「你該不會是在這酒里下了什麼佐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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