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過鴨苗要八個貢獻值一隻,請問宿主,需要幾隻?」只要能讓宿主花貢獻值,他的小私庫就能漲一波,所以統子絕對支持。
「先來四隻吧,兩公兩母。」這樣繁殖下來,就足夠她吃了。
「好嘞,鴨苗已經投放,宿主請接收。」然後吳秋月面前就出現了四隻嘎嘎叫的小鴨子。
是真小,屬於剛破殼那種,連毛絨絨的都算不上,軟塌塌的幾撮小毛還貼在身上,丑不拉幾地。
吳秋月露出一抹嫌棄。
丑!
太醜了!
是真的很難看。
吳秋月把鴨子交給豆包照顧,扭頭就去翻譯書籍去了。
家裏最近吃的肉比較多,吳秋月想吃幾隻大蝦,乾脆在空間做了個烤大蝦,味道堪稱絕美。
吃了一半帶出來一半,留給咘咘壯壯跟林舒。
沒多會兒林舒也回來了,聞着香味兒都差點撲上來。
吳秋月:「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身上還沾着土,頭髮也有點凌亂,吃東西也有些狼吞虎咽,不像平時的她。
「別提了,昨天你同學不是要定做衣服,我今天去找趙子謙了!」
「找他也沒必要弄這麼髒吧?」吳秋月問道。
「我這不是聽說他去了工地,想跟着去找人嘛。」
「工地?他去工地做什麼?」沒聽說趙子謙有什麼大動靜?難道他又想做新生意了?
提到這個林舒就來興趣了。
或許是肚子裏有點東西墊底,胃裏舒服了不少,動的筷子也慢下來。
邊吃邊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聽他說,公家已經在推行政治開放,率先抓的就是經濟,所以,趙子謙覺得他那個服裝廠太小了,想擴建,再加兩條生產線。
他還專門增加一條做男士服裝的生產線,還有一條兒童服裝的生產線。
這樣的話倉庫那邊就有點小了,既然要改就乾脆見倉庫一起擴建。
廠房新擴建,他雖然找的都是底實的人,還是想親自去盯着。
我也是在那邊找到他的。
誰知道他找的工程隊是個不老實的,對方拿了錢居然剋扣工人工錢,他們沒找到小老闆,竟然找到了廠房那邊,我過去的時候差點起爭執呢!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跟趙子謙一塊把人暫時安撫住,就錯過了吃飯地點。」
吳秋月擰眉,沒想到會遇到這麼麻煩事。
拖欠工人工錢,在這個時候那在正常不過,可這事怎麼看都不能算到趙子謙頭上。
「你們是怎麼暫時安撫他們的?」
吳秋月覺得這事還沒完。
「還能怎麼辦,趙子謙答應幫他們一塊找人唄!」林舒接着破口大罵,「那個鱉孫,竟然這麼可恨,拖欠工人工資還不算,竟然還敢跑,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等把人抓回來,一定讓他把錢雙倍奉還。」
吳秋月聽完總覺得這事不是那麼容易。
既然工頭敢拿錢走人,說明對方安排好的退路,又怎麼可能讓趙子謙輕易找到。
她還沒說,既然工友找不到人,肯定會落到趙子謙頭上,而且他的工廠就在那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些人要是在那邊天天蹲守,哪怕報警,暫時把人趕走也沒用,還是沒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所以,這事鬧到最後,怕是會落到趙子謙頭上。
這怎麼看都是一本冤大頭的賬。
「你以後去找趙子謙的時候小心點,碰到不認識的人,就趕緊離開,知道嗎?」吳秋月不放心地叮囑道。
「我又不是廠里的老闆不是,秋月你是說把我當成趙子謙的同夥?而且他們還會去搗亂?那趙子謙呢?他會不會有危險?
我怎麼沒想到,不行,我這就去找他」
林舒說完就風風火火往外頭跑,吳秋月想攔結果就剩個爾康手,愣是連話都說出口人就沒影了。
好傢夥,林舒這速度,都趕上自行車了。
這大晚上的,林舒姐就這麼跑出去,她哪兒能放心。
吳秋月趕緊地騎上車去追人。
「咦?!」那個人是趙子謙!
吳秋月露出姨媽笑,看來用不上她嘍。
不過也不耽擱她停下來吃瓜。
對面,趙子謙回到家裏,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好擺平,可今天林舒跟他一起進的廠,他擔心那些人以為他們是同夥,再來找林舒的麻煩,想過來通知她一下。
剛看到譚哥家,就看到一個身影跟個小炮彈似的直衝出來,再細看,居然是林舒。
他剛打算跟這丫頭打招呼呢,就見她直直從自己對面衝到了身後。
趙子謙:「」他這麼大個人呢,得多沒存在感,竟然被她視而不見。
就離了個大譜!
趙子謙趕緊扳過自行車,朝着林舒追上去。
「餵林舒,我是趙子謙,大晚上的你不在城哥家待着,往外頭瞎跑什麼!」
林舒聽見背後傳來趙子謙的聲音,還有點不確定。
停下腳,微喘着粗氣,回頭,雙眼發亮。
還真是他!
「趙子謙,你怎麼走我後頭去了?我正想去找你呢!」
「噗!」吳秋月捂住嘴,肩膀聳動得跟抽筋兒了似的。
吳秋月真是沒憋住。
這一對兒確定不是來搞笑的嘛。
明明是要找對方,這都走了個對面,居然誰都沒停。
還得來個你追我趕的戲碼!簡直了!
這都不由得讓吳秋月想到了一個笑話。
話說,兩個人要比賽視力,要描述寺院裏面牆面上都畫了什麼,然後,兩個人都想提前把牆上的畫記錄下來。
第一個人去了寺廟,然後找到明天要畫畫像的大師,向他仔細詢問了一遍,連哪個犄角旮旯都問了個一清二楚。
然後他大搖大擺地下山了,在山下碰到了另外一個比賽的人,然後還撞在了一起,那人卻說,「這誰家的驢拴在路中央,也不怕被偷。」
說完揚長而去。
第二天比賽的時候,第一人到達寺廟就開始了他的描述,什麼方位有什麼東西,一朵花一棵草都沒放過。
可等他說完了,實際上,人家寺廟的和尚還沒開始畫。
第二人更離譜,就站在第一人對面,一頭撞上來,怒氣騰騰地道:「這誰家電線杆立在這裏,忒不做人了!」
然後,他也開始了長篇大論,實際上,他們都只是睜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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