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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樹笑着說道:「娟姨,等到了家就不冷了,我們來之前已經把暖氣燒上了。」
「暖氣?那是什麼?不過只要暖和就好,不然這風隨便一刮就覺得刮到骨頭縫子裏去了一樣。」於麗娟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妞妞勸道:「娟姨,你以後會喜歡在北方過冬天的,因為家家戶戶都有暖氣,外面再怎麼冷,屋裏溫暖如春,做飯也不用像省城那樣穿着個大棉衣做。」
「是嗎?那太好了,這回我也要好好試試這個什麼暖氣。」於麗娟聽得身上都暖和起來了。
到了目的地,雖說曲長歌已經跟於麗娟說了買院子的事,可這個大院子還是把於麗娟給震驚了:「長歌,你們兩口子這偷摸地在京都買了這麼大的院子,還是在這麼熱鬧的地方。可以啊!很有前瞻性!」
掀開門帘的那一瞬,撲面而來的熱氣將冷得夠嗆的於麗娟頓時激靈了一下,天,這裏面也太暖和了,她要脫大衣了。
於麗娟一邊脫大棉衣一邊讚嘆不已:「天,這暖氣是什麼神仙玩意兒,這傢伙要是在省城也裝這麼個東西,咱們也不用每年一到冬天就想鑽被窩了。」
椿樹一邊放行李一邊說道:「娟姨,你就不知道了,這東西就是我們自己裝的,鍋爐裝在了廚房那邊。如果省城那邊的樓房要裝,鍋爐可以裝在陽台上,還不用多大,因為屋子挨着屋子,燒煤也不用多少,因為佔地也不大。」
於麗娟驚喜地說道:「真的嗎?那就太好了,寶寶和貝貝經常手上和腳上生凍瘡,有了這個就不用害怕生凍瘡了。」
椿樹笑着說道:「不光這樣,還不用每天晚上不想起來上廁所,被窩裏也不會冷,還要放玻璃瓶暖腳了。」
「那行,等我們回來,就給省城的房子裝這個,實在是太好用了。」於麗娟現在有舅舅和外公外婆撐腰,說起話來比以前財大氣粗了不少。
說完這個,於麗娟才正經打量起這間裝修得有些古香古色的房子來,一邊看一邊還嘖嘖稱奇:「這可真好,是不是跟前朝的王府一樣了?」
曲長歌是去過故宮的人,也是經歷過封建王朝的人,自然知道真正的王府是啥樣,自己這麼個小院子,哪裏敢稱王府哦。
她忙勸道:「我說麗娟啊,你可別這樣說,我們家這小院子,只能說是王府眾多院子中的一套而已。」
椿樹忙又介紹道:「娟姨,今天晚上您和我媽就住這個客廳旁邊的兩間屋子,一邊一間,就是廁所必須到院子裏的那間屋子去上,這是唯一不方便的地方。」
於麗娟忙問道:「你們不在這邊住嗎?」
椿樹回道:「我和妞妞一般都在學校宿舍,今天是媽媽和娟姨過來,我們就陪您和媽媽住兩晚,周一一早再去學校。」
他見於麗娟還想問,又接着說道:「這裏的房間多,我和妞妞住東西廂房。」
於麗娟又問道:「廂房裏有暖氣嗎?」
椿樹笑了:「娟姨,這裏每間屋子都有暖氣,就是廁所和廚房都有,只是每間房都有暖氣閥門,如果不住人就不用開,需要用的房間才會開暖氣。」
「呀,那可真不錯,每次做飯我都要穿棉衣做飯,簡直折騰不開。」於麗娟覺得這暖氣簡直太妙了。
曲長歌看她這羅里吧嗦的全都在說暖氣的事兒,就問道:「麗娟啊,你餓不?」
剛問完,於麗娟的肚子發出了「咕咕」的聲響,眾人都笑了起來。
於麗娟說道:「我還是第一次來京都呢,你們可要帶我去好吃一些的館子哦!」
「那是肯定的啊,我的娟姨,還能讓您吃不好吃的東西啊!」妞妞說道。
她也來京都有幾個月了,雖說她和椿樹也不是經常出去吃飯,可能去的館子還是都去了的,所以她有資格說這種話。
這第一頓飯自然是要吃京都的涮羊肉,這個天氣吃涮羊肉是最好的。
唯一讓於麗娟不高興的是,這裏蘸着肉吃的辣椒油,真的是油,裏面就放了兩個不辣的干辣椒,還是整根的,不像省城的辣椒油,以辣椒粉為主,最重要的是不辣。
多虧曲長歌從秘境裏拿了一瓶趙況做的剁辣椒,放到麻醬調料里,這才算是讓於麗娟飽餐了一頓。
特別是餐後的麻醬燒餅,外皮酥脆,內里軟和,芝麻香味濃郁,弄得於麗娟吃了好幾個。
結果就是,於麗娟是扶着牆出去的。
也是早上起來在車上沒吃啥,餓起來多吃了幾口,結果就撐成了這個樣子。
曲長歌倒是吃過涮羊肉了,只是那是夏天來的,吃起來沒有這會子舒服通泰。
回到家裏,於麗娟直接倒在了她睡那屋的床上,說啥也不起來了,她現在屬於飽了犯困,急需睡上一覺。
曲長歌哪裏捨得睡覺,拉着自家女兒女婿進了自己那屋,問起了這幾個月的情況來。
椿樹先將賬本交了,這院子的裝修費用、買家具的費用,都羅列得一清二楚的,多餘出來的錢也跟着賬本一併奉上。
曲長歌也不看他的賬本,直接把錢給了椿樹:「留着你和妞妞兩個用,不用給我了。」
椿樹說道:「媽,我有補助,不用您給錢了。」
曲長歌瞪他:「你是不是不認我這個媽了?」
「哪能呢?您永遠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丈母娘!」椿樹開始油嘴滑舌。
曲長歌笑了:「對啊,那你現在雖是有補助,可也沒有工作,補助能有多少錢,何況你和妞妞兩個出門不要錢啊!對了,我和你爸還準備再給你一些錢,幫我們看看這周圍還有沒有好的四合院,要是合適,你再幫我們定幾個。」
椿樹驚了:「幾個?媽,您要那麼多這個幹嗎?」
曲長歌說道:「這才一個院子,我們不得再準備三個,你和妞妞一個,小三和小四各一個啊!」
這麼一算也對,椿樹也不多說啥了,那就拿錢幹活唄。
他當然願意趙家搬到京都來,他和妞妞可能不會離開京都了,自然也不想離開家人。
小三和小四還有兩年就能高考了,他們兩個的成績比自己當年都好,考京都大學什麼的沒問題。
既然考到京都來了,他們兩個的學習又好,留在京都的可能性那是無限大的,所以確實是要多買幾個院子。
晚上於麗娟說啥也不出去吃飯了,曲長歌乾脆從秘境裏拿了些菜出來,讓妞妞和椿樹兩個做飯,四個人在家裏隨便吃了些。
而且還是吃的全素齋,因為於麗娟再也吃不下任何葷菜了。
因為第二天早上椿樹要送妞妞回學校,曲長歌拿了些在家準備好的早餐,讓他們兩個直接去,不用管她和於麗娟。
等於麗娟睡醒來,天已經大亮,椿樹送妞妞去學校都回來了,他從外面帶了豆腐腦和糖油餅。
於麗娟吃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碗咸豆腐腦,當然,最後還是多虧曲長歌的剁辣椒,不然她吃不下去。
曲長歌看得直搖頭:「你這一頓飯都離不開辣椒,以後到米國可怎麼辦?」
於麗娟搖頭:「我舅提醒過我,可是我沒想到我這麼不能入鄉隨俗,要不是你那瓶子剁辣椒,我真的就要餓死了。」
說完,於麗娟又笑得特別曖昧:「長歌,你肯定不止帶這一瓶剁辣椒,對不對?」
曲長歌看向她:「你什麼意思?」
於麗娟說道:「勻我兩瓶唄!」
「瞅你這口氣大得,還勻兩瓶?」曲長歌不看她了。
於麗娟上手開始搖晃曲長歌的胳膊:「好長歌,就你二哥那細緻勁兒,還不得給你帶上十幾瓶剁辣椒,我也不分多了,就兩瓶!」
曲長歌都讓她氣笑了:「還十幾瓶,哪裏有那麼多。這樣吧,我們天天在一起吃飯,以後你要吃就問我要好了。」
於麗娟連連點頭:「我就知道長歌對我最好了!」
椿樹看着媽媽和娟姨兩個的互動也有些羨慕,她們兩個的友誼真是沒得說了,真好!
等兩位長輩吃完,椿樹又領着兩位長輩四處閒逛了一番,各個景點和好吃的地方都去了。
她們兩個也只能在這邊待兩天,後天一早的飛機就要飛米國了。
妞妞到第二天晚上又過來了,她也想着能去送媽媽和娟姨的飛機。
四個人晚上去吃的烤鴨,於麗娟對烤鴨的興趣不大,只是這種吃法很新鮮,讓她吃了兩個就不吃了。
總體來說,於麗娟習慣香辣口味,對於京都菜的口味不感興趣。
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候,妞妞還是有些捨不得,抱着媽媽緊了又緊:「媽媽,早些回來哦!」
曲長歌難得地有些哽咽:「你和椿樹也在京都好好的,媽媽和娟姨會快去快回的。」
椿樹也抱了抱曲長歌:「媽媽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妞妞的,您和娟姨在外面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於麗娟在一旁很是吃味兒,等上了飛機才跟曲長歌說道:「看着你們難捨難分的,我都要吃醋了,就你有女兒女婿,真是的,我家貝貝……」
曲長歌無情地打斷她:「你家貝貝今年十二歲,離找女婿還早得很呢。」
於麗娟假裝生氣地哼了一聲,不理曲長歌了。
椿樹送完丈母娘和娟姨,才和妞妞兩個回了學校。
妞妞上午還有課,直接去了教室,椿樹就回了自己宿舍。
剛到宿舍樓下,宿管的大叔就喊他:「周椿樹,你家奶奶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讓你回電話呢。」
椿樹很是不願意給奶奶回電話,如果是爺爺,他很願意,因為爺爺是個很講道理的人。
不過,他也是該給家裏打個電話了,從那日開始,他真的只給爺爺打電話,而且只要奶奶接電話,他就會掛了。
他實在是不能忍受奶奶對自家養父母的態度,她從來不會為他這個孫子着想,就算是當着他的面也不給自家養父母一點臉面,所以他不想面對她。
可這樣也是不對的,他知道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椿樹拿起電話,給家裏撥了電話,電話那頭的周老太太一直就等着椿樹回電話,所以正在電話旁邊等着,聽到電話鈴響馬上就把電話接了起來:「喂,找誰?」
「奶奶,是我!椿樹!」椿樹回道。
周老太太其實是知道椿樹為什麼不理她的,可她是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只會覺得曲長歌挑唆得她孫子不理自己了。
聽到椿樹叫了自己,周老太太說道:「椿樹啊,你怎麼也不給奶奶打個電話啊?」
椿樹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現在課程和實驗都很多,忙不過來!」
周老太太也沒緊追着這事兒,只是跟椿樹說道:「椿樹啊,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吧?」
椿樹說道:「是的。」
「椿樹啊,曹老頭家的孫女曹秀萍,你還記得嗎?」周老太太問道。
椿樹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記得!」
周老太太有些奇怪地說道:「怎麼就不記得呢,今年過年的時候還來咱們家吃飯了,那小姑娘長得那個俊,她爸爸現在是京都軍區的xxx,媽媽是京都大學的教授,家裏條件非常好。」
椿樹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直接說道:「奶奶,我有女朋友了!」
周老太太頓時緊張起來,問道:「哪裏來的女朋友?家裏幹什麼的?條件不好咱們可不能要!」
椿樹說道:「就是妞妞啊!我們青梅竹馬,我從小就喜歡她,這回終於讓她同意做我的女朋友了。」
「什麼?不行!」周老太太氣得七竅生煙,這是什麼破事,絕對不行!
椿樹一點都不着急說道:「奶奶,是我找女朋友,不是您找女朋友,只要我喜歡就行。您就別再想着給我介紹什麼人,我這一輩子就認定妞妞了!」
他說這段又問道:「奶,您沒啥事了吧,我等會還要去實驗室,就不跟您多聊了!」
說完,還沒等周老太太回答,椿樹就將電話掛斷了。
周老太太正準備長篇大論地給椿樹做思想工作,結果電話里就傳來了掛斷的嘟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