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牙關一字一句。
「不是所有人都跟以前一樣的!」
「哎呀,是嗎?」
再次壓住,他的身子與她的越靠越近已經近到連他的心臟跳動都能感受的到的程度。
那隻撫摸過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不要動我!」
她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了些梗咽,也許再差一點的話眼淚就能從眼眶裏涌了出來。
不,她要忍耐,不能哭,絕對不能當着悠夜的面前流淚!
她的自尊絕對不允許被悠夜踐踏!
「我想是不是應該把標點符號放在不字的後面?」
悠夜側着腦袋,唇角微微翹起,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腔調。
「應該這樣說……不,要動我……」
就是這樣的文字遊戲,一次又一次的玩弄,也虧悠夜這個傢伙不覺得煩躁。
「你到底要怎麼樣?!再不放開我的話,我就叫了!」
「叫什麼?bed?」
「悠夜!你******是不是神經病!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嗯?大概是悠夜想錯了,這兩年下來,肖默陽平時的罵人經沒變,合着都在三字經上面發展了。
身子依舊停靠在她的身上,甚至比剛才壓的更緊。
掰過她的臉,手指用了多餘的力氣,導致肖默陽的那張小臉都變了模樣。
一改剛才的浪蕩不羈,那無框眼鏡下的丹鳳眼散發出陰鬱的溫度。
像是太平洋上的漩渦,輕而易舉就能將一艘大型輪船深陷於海底之中。
到處都是陰冷的黑暗,看不到細微的光芒。
「兩年不見,膽子到是大了很多,嘴巴也確實變得厲害了,罵人都可以罵的這麼肆無忌憚,幾年的法學院是為了讓你變成這樣才讓你讀書的嗎?」
「你在說什麼混蛋話!像你這樣的神經病,罵你的那些都是輕的!」
嘴巴被他的雙手用力掰着,連話都變得有些不清晰。
「悠夜!放開我!這是我家!」
「我只是來拜訪的,拜訪曾經的小師妹而已。」
最終還是放開了她的身子。
肖默陽癱倒在地上,一邊儘量的呼吸着空氣,一邊擦了擦眼角被逼出來的淚水。
悠夜找了個能夠坐的地方,悠然的翹起二郎腿。
「拜訪一下曾經的小師妹有錯嗎?」
肖默陽張了張嘴,卻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按道理是沒錯,可是悠夜這個傢伙不是一般的師兄那麼簡單。
看他還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肖默陽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猛的一回頭。
「不許偷看!」
房間的門,被關的猛烈。
悠夜從椅子上站起來,到處打量房間的格局。
冰箱裏除了泡麵就是泡麵,連個剩飯都沒有,廚具都是嶄新的,一點用過的痕跡都沒有。
垃圾桶里放着的就是泡麵包裝,還有吃剩下或者是已經壞了的水果。
這個傢伙,完全沒有照顧自己的自覺。
房間裡冷冷清清的,說話的時候都能聽的到回聲。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肖默陽正穿着穿過好久的小白兔睡衣。
因為沒有佩戴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