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到床上躺着的虛弱的簡冊的意思。
香蕉吃完了,又優雅的將香蕉皮扔到了垃圾桶,這才慢條斯理的問。:「給我一個曠工的解釋。」
「那你也應該給我一個恣意妄為的解釋。」
言晨並沒有沉默,也沒停頓,直接開口道:「我願意。」
就算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幾乎虛弱的就算被一陣小風都能吹到似的柔弱,卻也不能阻止簡冊給他這個親愛的表弟一個白眼,能夠任性的說出這樣的理由,也就只有言晨莫屬了。
「關於我的……沒有解釋,一切都是我的自作自受。」
言晨點了點頭,雖然還是不明白他到底跟榮寶寶倆個人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既然他肯主動認錯,那麼一定是他的錯,與榮寶寶無關了。
言晨絲毫完全沒有半點想要安慰病人的想法:「確實是你的錯,這樣自虐自己,應該的。」
他沒計較言晨話語中的譏諷,只是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說:「人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會意識到失去的東西對自己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她離開的時候連頭都不願意回,望着她的背影,我無能為力導致,只能想根電線杆子似的杵在那裏,那個時候我明白,我失去的東西,意義非常重大,胸口就像是被人掏出了一個洞口,無論怎麼樣都無法填上。」
面對忽然文藝起來的簡冊,言晨竟然意外的嘲笑不起來。
「難道就沒有解決的方法?」
「我不知道。」簡冊搖了搖頭:「我錯過了最佳的時機,如果老早就已是到那份執着到底是什麼的話,現在也不至於那麼的痛苦。」
就算是獨自一個人想了這麼多的日子,他還是想不明白。
「……」言晨沉默了下:「人只要還活着就有反轉的機會。」
「反轉?」簡冊虛弱的笑了一下:「感情不是做生意,如果輕易,也能夠如願以償的反轉的話,也就沒什麼麻煩的事了。」
「……」
簡冊太傷感,甚至已經到了絕望的狀態,言晨無言以對,已經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樣安慰他這個為情所困的表哥了。
「你呢?」
「我?」
不知道為什麼,話題忽然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你跟呂萌萌。」
「哦。」言晨的眼睛閃了一下,似乎很有迴避這個話題的意思。
「難道你們倆個人現在還是曖昧階段,沒有進一步的進展?」
言晨覺得自己被簡冊哽了一下。
不是他不想,而是呂萌萌太遲鈍,就算這段時間在意大利,她還是傻乎乎的不明白到底為什麼,害的他連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他發現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像呂萌萌這麼遲鈍的女人!
不,還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母親。
也許他真的跟言歡很是相像也不一定,因為挑選的女人都遲鈍的讓人發木又發怒。
簡冊卻並沒有嘲笑言晨的意思,畢竟他現在也不太好過,不過,除了簡單之外,言晨對他來說,同樣也是最為疼愛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