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馬源成並不只是拿着這些藥酒自己用的。
確實在他的手裏,這些藥酒會發揮出更加有用的價值。
要知道那些大富豪們,基本都是老頭子們。
往往會有心無力。
這種藥酒對他們來說,不亞於神藥。
估計一瓶送出去,就能幫馬家賺回來買酒的五百萬。
當然,這也是人家的能力。
在這裏沒發現什麼不利於他的端倪。
肖衛國想了想,又來到了馬家的老宅子。
現任馬家家主以及大部分家人正住在這裏。
借着空間移動的能力,肖衛國避開所有人,先是看了下正在熟睡的馬家家主。
以自己這麼久看醫術的水平,感覺這馬家家主的壽命不多的樣子。
看來後續馬家也不會安穩了。
又潛入到了一個看着像是馬家家主的書房內。
用意念掃了整個房間。
終於發現了和自己有關係的東西。
那是一張放在第二層抽屜里的紙,上面居然寫着肖衛國的詳細底細。
自己在四九城裏的背景被扒的一乾二淨。
最下面居然還有最終評語:
【此人武力驚人,所獲藥酒價值極為巨大,在四九背景極為深厚,鍾情於泉家大小姐泉鈴蘭。
不可妄動,建議深交,可選擇共同開發藥酒資源,將對家族利益有較大增益。】
肖衛國看完以後,又默默的把這張紙放回原處。
不禁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短短時間,居然把自己調查的如此仔細。
不得不佩服這種大家族的力量。
不過看到上面說建議深交以後。
肖衛國暫時倒是沒了找這馬家事的打算。
在港城有個這樣的盟友,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
有時候自己沒法做的事情,馬家一句話可能就能處理了。
肖衛國今天也算知道馬家的態度,此行不虛。
悄悄的從馬家出來,回到維多利亞港,坐上虎頭奔,返回太平山上。
此時泉鈴蘭還在被窩裏睡的正香。
肖衛國悄悄的躺了進去。
一覺到天亮。
***
第二天,大廳里。
肖衛國看着南易的裝扮以及他身後的兩位英姿颯爽二十出頭的女性。
很是驚訝。
沒想到自己昨天剛說完,今天南易就把兩位女保鏢給找好了。
而且南易的形象也是大變樣。
一身西服穿在身上,看着確實有那麼點味。
就差一個墨鏡了。
先不去管南易。
肖衛國對着身後那兩位說道:「你們兩個一起上來吧,咱練練,探探你們的底。」
孫飛飛和李瑩瑩對視了一眼,接着又看向南易。
仿佛在說,打壞主家怎麼辦。
南易輕微瞥了一下嘴角,好似在笑着說道:「你們儘管出手,主家比我厲害。」
接着孫飛飛和李瑩瑩才打消顧慮,雙雙給肖衛國敬了個江湖禮儀。
接着兩人一同攻過去。
肖衛國也不進攻,只是防守。
不多時,已經打了一百回合。
此時兩人基本被累的氣喘吁吁的。
不過看肖衛國的樣子,壓根一滴汗都沒有流。
兩女心中極為驚詫。
肖衛國可以說,是她們練武以來,遇到的最能打的人。
換成和南易打,一百回合也能把南易逼到虛脫了。
肖衛國倒是很滿意,這兩位也是有着十人敵的實力。
完全可以留下來。
「很好,我很滿意,孫飛飛和李瑩瑩是吧,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能過來,待遇一個月同樣五百,年底另算。」
南易這時也很為他的這兩個師妹高興。
要知道,以前她們兩個只能在場館裏教授小孩子一些簡單的武術動作過活而已。
每個月掙得都不多。
倒是有富豪邀請過她們參與安保工作。
但是總有些其他附加要求,而兩女一點都不能接受。
如此,這份實力也就發揮不出來。
孫飛飛和李瑩瑩臉上也是浮現出笑意。
李瑩瑩說道:「謝謝主家,我們隨時能上崗的。」
肖衛國道:「不着急,明天再來吧,今天回去再好好歇歇,你們明天過來直接住進別墅內,貼身保護。」
說完,也是同樣的拿出兩份一千港幣,分別塞進兩個人的手裏。
當做安置費。
讓拿着買一套像樣的衣服以及其他裝備。
兩女離開後,南易就開始了自己的安保工作。
而肖衛國今天主要的工作。
其實是去找一直合作的律師盧文。
問詢一下如何合法的回內地的相關問題。
「肖先森,您需要去申請港澳同胞回鄉證,可持證返回。」
「不過最近好像很難申請,需要我幫你試試嗎?」
肖衛國皺眉道:「盧律師,申請這個證,大概需要多久時間?」
「順利的話,兩到三個月吧。」
聽到這個時間,肖衛國第一時間就打消了申請的念頭。
再說,聽說如果持這個證回去以後,會有人全程盯着你,去到哪裏,不管幹了什麼,都有人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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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和路過的人說句話,那被說話的人,都免不了一番折騰。
而且,還不能一直待着,申請回去的時候,就要確定什麼時候返回的時間了。
倒不如像來的時候一樣,繼續偷着回去。
神不知鬼不覺的。
就算有個別人知道,比如說馬家,那也不影響什麼。
回去自己就是肖衛國,而在這裏,那自己就是肖衛。
從盧文的律所出來,手裏拿了八份合同,是為了給南易他們簽署用的。
合同這個東西,還是敲定和侯玲玲合作的時候,對方提出的。
不愧是現代社會。
接着,肖衛國直接返回太平山別墅內。
剛進門就看到泉鈴蘭一副明顯哭過的樣子。
很是擔心,一把抱過來問道:「鈴蘭,怎麼了?」
「有誰欺負你嗎?」
泉鈴蘭趕緊又擦了擦眼角。
「沒有呢,就是想到你要走,我忍不住的就哭。」
肖衛國沉默。
只是死死的抱着泉鈴蘭。
「我有時間的話就會回來的,鈴蘭你就在這裏乖乖的讀書。」
「我會留下紡織廠的電話,家裏地址你也知道。」
「有急事的話,就打電話,發傳真,沒有急事的話,就給我寄信,好不好?」
泉鈴蘭哭着點頭。
其實按照她原來的性格,本不應該如此脆弱才是。
只是不知什麼原因,現在變得如此依戀肖衛國。
不過她心甘情願這樣依戀。
接下來一周,肖衛國和泉鈴蘭都沒出別墅。
讓南易這三位安保人員閒的很。
然而總有離別的那一天。
肖衛國順着來時的路,過鐵絲網,又從深城坐火車來到廣城。
等了一日,悄悄坐上飛回四九的航班。
等回到南鑼鼓巷的時候。
正好是各個大院的工人下班、學生放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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