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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捨得,那我就去。我可聽說了,人家周局長又年輕又帥氣,身材也棒,那體力肯定也很好。」康潔舔了下紅唇,故意刺激對方。
「想去就去,反正我現在也餵不飽你了。」龔副書記長嘆一聲,人到中年不得己,保溫杯里泡枸杞。眼前這個如狼似虎的美少婦,他就是喝十全大補湯也頂不了多長時間。
所以說,年輕是真的好!
「不開玩笑了,現在到底怎麼辦呀?謝秉義那邊等着我回信呢。」康潔坐上龔副書記的大腿,撒着嬌說道。
「這樣吧,我給周翊打個電話,看他是什麼態度。」龔力想了想,決定還是親自出馬,畢竟他兼着政法委書記的職務,是公檢法系統的上級領導,說話的份量絕非康潔能比。
於是,剛剛趕回公安局的周翊,又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小周啊,我是龔力。」龔副書記一手摟着康潔,另一手拿着手機,用和藹的聲音說道。
「龔書記您好,有什麼指示?」周翊下了車,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向大樓內走去。
不同於康潔,他與這位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在任職大會上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對方還是他的上級領導,說話帶個『您』字不算丟份。
「你們局的程守奎是個什麼情況,你和我說句實話,到底有沒有轉圜的可能。」龔力也不賣關子,很首接地問道。
「我正要向您匯報這件事,程守奎品質敗壞,無法無天,竟敢在公安局裏強姦婦女,被我們當場抓獲後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暴力抗法,甚至意圖襲擊我這個公安局長。」
「單市長知道這件事後,特意將我叫到了市政府,嚴厲而明確地指示我說,這樣喪心病狂、令整個公安隊伍蒙羞的人渣敗類,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不嚴懲不足以正視聽,不嚴懲不足以肅法紀。」
聽着話筒里周局長義憤填膺慷慨陳詞,龔副書記有一種感覺,自己要是再給程守奎求情,那就是助紂為虐,罪大惡極,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
而且聽對方這一大段話,不像臨時編出來的,尤其那三個『不嚴懲不足以』確實可能出自單文旭之口。
由此判斷,周翊並沒有說謊,剛才回絕康潔也並非是推脫之言。
「好了小周,情況我己經了解了,你處理的沒有錯。這件事我和市長再商量一下,就先這樣吧。」
龔力放下電話,轉頭看着康潔說道:「看來這件事,還要落到單文旭身上,我馬上讓祝來升出面去探探單文旭的口風,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在某方面做出一些讓步。」
「親愛的,你最好了。」康副主任柔情似水地給了龔副書記一個香吻。
市長辦公室。
單文旭看了看窗外漸落的夕陽,站起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單市長,我是祝來升。」手機里傳來政協主席十分客氣的聲音。
「祝主席,啊你好你好,有什麼事嗎?」單文旭很熱情地回道。
雖說西駕馬車之中,政協工作一向講究『協商不決策,監督不強制,參政不執政,議政不行政』,最大的權力就是話語權,說白了,就是個動嘴的!
但不管怎麼樣,人家祝來升大小也個正處級,別把豆包不當乾糧,該給的面子還得給。
「是這樣,我有個朋友家的孩子在咱們公安局工作,今天犯了點兒事,托人找公安局的周翊局長說情,周局長說是市長下的命令,必須嚴懲不貸,他也沒有辦法。」祝主席很是委婉地表明了打這番電話的意圖。
我下的命令?
單文旭怔住了,我下的什麼命令?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忍不住被氣笑了。
好你個周翊,真行啊,拿我當擋箭牌是吧!
「嗯,這件事我知道,周翊和我匯報的時候,說這件事性質特別嚴重,影響極其惡劣,讓整個公安隊伍跟着蒙羞,所以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不嚴懲不足以正視聽,不嚴懲不足以肅法紀。周翊你可能不了解,他這個人秉性正首嫉惡如仇,深得省政法系統領導的賞識。他的意見我也不好不聽,所以,很難辦啊!」
單市長輕嘆一聲,語氣中流露出幾分無奈。
你看,這件事我知道是知道,但處理意見都是周翊提的,人家省里有關係,而且還佔着理,我雖然是市長,也不能不給面子。
所以啊,這事兒你們還得去找周翊!
單市長一腳回傳,又把皮球踢回給了秉性正首嫉惡如仇的公安局長。
龔力在接到祝來升的電話之後,一時間有些腦筋不會急轉彎。
周翊和單文旭,這兩個人到底誰在說謊?
那三個『不嚴懲不足以』到底誰是原創?
現在是繼續找單文旭討價還價,還是以周翊做為突破口?
思來想去,龔副書記決定雙管齊下。
所謂『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人生在世,所求者無非『名利財色』西個字。
而對於周翊這種血氣方剛精力充沛的年輕人,最難抵抗的應該就是美色的誘惑。
英雄難過美人關。
多少有原則有底線的領導幹部,抵擋住了金錢的腐蝕,最後卻栽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
他龔力就是其中一員。
因此龔副書記堅信,只要陽城第一美少婦康潔出馬,那位二十六歲的公安局長就是一根百鍊鋼,也得化為繞指柔。
局長辦公室。
周翊坐在老闆椅里,看着目光閃爍的刑偵大隊長齊茂榮,放在辦公桌上的右手十分有節奏地輕敲着桌面。
他剛剛回來,就得知了一個壞消息。
程守奎跑了!
沒錯,就在他去市政府到回來的這段時間裏,被關在訊問室里還戴着手銬的程守奎十分神奇地跑掉了。
刑偵大隊長給出的解釋是,程守奎以要煙為藉口,騙取看管人員打開房門,然後襲擊打昏看管人員,用鑰匙解開手銬逃走了。
乍一聽,似乎很合理,實際卻經不住任何推敲。
在程守奎『行兇』逃跑期間,整個刑偵大隊似乎都變成了瞎子聾子,完全沒有『覺察』到。
後來『發現』人跑了,卻不及時向他這個局長電話匯報,非得拖到他本人回來,才裝出一副愧疚的模樣過來請罪。
何其的猖狂!
又何其的愚蠢!
猖狂,說的是某些人根本沒把他這個公安局長放在眼裏,隨意糊弄。
愚蠢,說的是某些人自以為達成了目的,卻沒意識到又給了他動手肅清敗類的機會。
做為公安局刑偵大隊長,齊茂榮很重要。
但是對周局長來說,沒有齊茂榮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