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緩步走近的高浩,直至走到東方不敗身邊才是停下的高浩,在場眾人都是心中微愣。
而東方不敗看着高浩,也是微微皺眉。
「你來幹嘛?」
高浩聳了聳肩。
「山上帶着無聊,所以下來看看戲!」
言語之中,卻是將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這番戰鬥當成了遊戲一般。
這樣的輕蔑的言語,也是讓在場中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陣不喜。
就連東方不敗,也是強忍住嘴角的一絲笑意,不過,對於高浩這般沒正行的樣子,東方不敗卻已經習慣了。
任我行皺眉道:「小子,你又是誰?」
高浩瞥了任我行一眼,輕蔑道:「本衙內的身份又豈是你是能夠知道的,識相的話滾一邊去,不然等下把你吊起來打。」
這囂張的言語,直接讓在場所有人一僵,眼中均是帶着愕然之色。
要知道,任我行可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而且還是先天境後期的高手,不管是放在哪裏都沒有人敢小覷。
可對面不過才區區二流後期的高浩,竟然揚言將任我行吊起來打,這等囂張的言語,也是讓周圍的人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了。
心中都是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一個念頭。
「這小子活膩了。」
同樣,被高浩直言羞辱,還是當着這麼多人被威脅說吊起來打,任我行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當即怒火瞬間從心中冒起,嘴中怒罵道:「小雜種,你找死。」
說話間,任我行也是雙掌揮動,直接暴掠而起向着高浩衝來,大有直接將高浩擊殺的念頭。
而對於任我行的行為,高浩卻仿佛完全沒有看到一般,依舊是輕然的站在原地,嘴角帶着一抹似輕佻,又似不屑的笑意。
可下一刻,原本在高浩身後的江柳受意,身形驟然閃動,有若蹁碟一般飄起。
然而,江柳這看起來緩慢輕柔的動作,卻極為的迅速,不過眨眼間已經是跨越了十餘米的距離直接出現在任我行的面前。
移動間,江柳右手也是抬起,揮動間右手帶起陣陣的漣漪。
忽然的變化,讓任我行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準備和防禦。
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起手向着江柳半空之中的這一掌擋去。
雙掌相觸,任我行驟然心中一驚!
一股絕大的力道從對面這個人的手掌之上湧來!
狂暴的真氣和強大的力道直接讓任我行當場鮮血狂噴倒飛而出,摔倒在地上。
而江柳已然是回到了高浩的身後,宛如沒有動過一般。
先前所有人還在心中嘲笑高浩不知死活,可下一刻,任我行已然是倒在地上身受重傷。
這樣的轉變,讓所有人的心中都是充滿了驚愕,一時間都是沒有回過神來。
要知道,任我行可是先天境後期的強者,這樣的實力,就算是自信如左冷禪,恐怕一時半會兒都難以將其拿下。
而現在,不過一個照面,幾個呼吸的時間,此刻任我行已經重傷在身。
能夠做到這一點,絕對不是先天境能夠做到的。
唯有在先天境之上的宗師境強者,才可能做得到這一點。
而更為關鍵的是這一名宗師境的強者,從頭到尾,竟然都是乖巧的站在高浩的身後低着頭,分明一副侍女的模樣。
這才是讓所有人心中震驚的。
一時間,倒吸涼氣的聲音如同雨後春筍一般,接連響起。
同樣,此刻任我行心中也是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是傻在原地。
原本任我行敢動手,仗着的就是現在東方不敗身受重傷,實力降低到先天境後期。
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一個不過一個區區二流後期的武者,身邊竟然有着一個名為宗師境的侍女。
頓時,任我行心中也是有着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不過更多的卻是驚恐。
驚恐的是到底是什麼勢力的人才能夠如此的下人,拿宗師境的強者當一個侍女。
任我行心中震驚和驚恐,一邊的左冷禪等人又何嘗不是,均是震驚斐然的看着高浩及其身後的江柳。
一時間,整個五嶽劍派都是陷入了安靜,落針可聞。
對於任我行,不過只是一個跳樑小丑罷了,高浩只是輕輕的瞥了一眼便沒有繼續關注。
其後視線在五嶽劍派之中一掃,最後放在華山派之中那兩個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微微低着頭的人身上。
片刻之後,高浩的聲音也是緩緩響起。
「都看了這麼久戲了,還準備等到什麼時候呢?」
一句完全不着調的話將周圍所有的人弄得一愣,不知道高浩這句話指的是什麼。
同樣,高浩身邊的東方不敗面色上也是浮現出一抹疑惑。
唯有華山派的岳不群心中一變,身體下意識的緊繃,瞥了一眼自己身後那兩個身着華山弟子服裝的人,不過面色卻是未變。
一刻鐘,兩刻鐘過去了,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而高浩的視線,卻依舊是放在華山派的陣營所在。
頓時,在場中的人均是順着高浩的視線看向華山派所在的位置。
似乎是感受到高浩的視線,華山派的眾多弟子之中,其中兩人緩緩的嘆了口氣,右手放在胸口上,微微用力,將原本普通的練功服撕開,露出裏面之中截然不同的衣衫。
同時行走間,面容也是抬起。
為首那人一張堅毅的中年面容,雖然留着短須,但是身上卻自帶一種難以言喻的貴氣。
另外一人年約三十則是披肩長發,左手拿着一柄長劍,面色冷峻。
看着這兩人,不管是左冷禪還是其他幾派的掌門都是心中一驚,顯然是認出這人的身份。
「大明國護龍山莊,鐵膽神侯朱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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