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沉默地看了她片刻,便拿着衣服出去,進洗手間洗澡。
等他洗完澡,並把衣服都洗好,曬好後,回到房裏,唐曉已經睡着。
凌琛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的睡容。
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醒着的時候,永遠都是自信滿滿的。
睡着了,像個天使。
漂亮,可愛。
瞄到她的兩片嫣唇。
凌琛的眼神深了深,生出想親上去的衝動。
真是見鬼了!
意識到自己想親唐曉後,凌琛在心裏罵了一句。
他屬於寡情的男人,是真的沒有對年輕女性有個渴望。
唐曉竟然能讓他生出想親一親的衝動,這丫頭,可能,生來是克他的。
凌琛在床沿邊上坐下,趁着唐曉睡着了,伸手輕輕地摸上她的臉。
她的皮膚很光滑,保養得很好。
掃了一眼她電腦桌柜子上擺滿的護膚品,幾個大牌子,他是熟悉的。
那幾個大牌子每次推出新品,都會送十幾套新品到墨園給他母親等人使用,要是他母親等人覺得好用,就是免費給品牌打廣告。
凌琛用的男性護膚品也是大品牌,他知道這些大品牌一套妝都很貴的。
唐曉在護膚上,還是很捨得下本錢的。
她本來也不缺錢,唐爺爺的財產,不估算古董的價格,僅是能看得到的房產和現金存款都有幾百萬,老人家又視唐曉如親生孫女,從不虧待唐曉。
唐曉在物質生活上還是很優渥的。
女人是該對自己好一點。
「江銘喝醉了,等着你去接回來,你都能睡得着,看來,你斷得很乾脆。」
凌琛低低地說道。
他抽回了摸她臉的大手。
趁她睡着就摸了她的臉,怎麼說都是在占她的便宜。
視線不經意又瞄到她的紅唇。
凌琛咽了咽口水。
最終沒有親上去,而是迅速地別開了視線。
不想再盯着她的唇瓣看,怕自己的定力不夠。
自床沿上站起來,他又坐到她的電腦桌子前,拿起她的護膚品看了看,快用完了。
可以,給她送一套。
但,要找個讓她不會起疑心的藉口,才能送出手。
畢竟她用的護膚品,一套不便宜。
呃?
他怎麼又想到送護膚品給她了。
可能是覺得她已經是他的合法妻子了中。
他們凌家的男人不管婚前是否風流,一旦結了婚,絕對忠於家庭忠於妻子,只對妻子一個女人好。
他繼承了祖宗們寵妻的本能吧,在她成為他合法妻子後,哪怕暫時是搭夥過日子,還沒有感情可言,他也不由自主地就對她好。
凌琛在電腦桌子前坐了幾分鐘,便起身,走到衣櫃前,輕輕地拉開了衣櫃,把他的西裝服拿出來,換上了西裝服後,他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數分鐘後。
凌琛戴着一個黑色的口罩,站在巷口等着他的保鏢來接他。
保鏢們沒有讓他久等,很快就開着車過來。
凌琛動作迅速地上了他那輛勞斯萊斯。
「去夜傾情酒吧。」
他低沉地吩咐着。
找情敵算帳去。
唐曉現在是他凌琛的老婆,江銘還老是打電話給唐曉,他不找江銘算帳,別人會以為他凌琛是個慫貨。
夜傾情酒吧能被凌琛知道,說明它在江城眾多酒吧當中有點地位。
每天晚上華燈初上,夜傾情酒吧漸漸從白天的冷清變得熱鬧起來。
特別到了晚上九點之後,客人是越來越多。
很多人忙碌了一天後,喜歡到酒吧來發泄一下情緒。
江銘是心情不好,才會來這裏喝酒發泄。
他放不下唐曉。
雖說現女友對他也很好,現女友家裏的條件也不差,在工作上還能幫到他。
他很快就能升職加薪。
可是他還是念着唐曉。
當然,只敢在心裏想着,表面上他要對現女友很好。
今天是女友和幾個姐妹淘去旅遊了,他才敢跑到酒吧來喝酒,喝醉了,就讓酒吧的人打電話給唐曉。
想讓唐曉來接他。
他敢說,唐曉心裏也還有他的。
他們相戀多年,感情一直很好,他背着唐曉和現女友偷情,那是唐曉過於保守,相戀多年都不肯和他發生關係,他想得慌,就和現在的女友發生了關係。
分手也就十天左右。
唐曉怎麼可能放下對他的感情了?
只不過她屬於感情內斂的人,就算還愛着他,也不會再表現出來。
讓酒吧的人聯繫唐曉後,唐曉是說了不會過來,江銘敢說唐曉一定會過來的。
他就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等着那聲「江銘」的響起。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周邊的熱鬧忽然靜止下來。
迷糊的江銘以為是酒吧的客人都陸續離開。
很快,他聽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
江銘!
那聲音低沉冰冷。
並不是唐曉的叫喊聲。
他費力地抬起頭,睜開醉眼,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一身黑色的西裝服,在他抬頭看對方的時候,對方摘下了口罩。
露出一張英俊臉。
那張臉,他有點熟悉。
可能是喝醉了酒,讓他的反應不行吧,他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這張熟悉的俊臉是誰。
那個男人在他的面前坐下。
一排同樣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那個男人的後面。
很多人都遠遠地看着,但沒有人敢靠近來。
那個男人坐下來後又重新戴上了口罩,好像不想讓人看到他的臉似的。
「你是混哪條道的?」
江銘把凌琛當成是混黑社會的。
凌琛的保鏢團成了凌琛的手下。
凌琛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
對於江銘的問話,他並沒有回答。
「把他的手機給我拿出來。」
凌琛低冷地吩咐着。
馬上就有一名保鏢上前,把江銘架扶起來,然後在江銘的褲兜里摸出他的手機。
「喂,你們想幹嘛?」
江銘喝醉了酒,說話都不利索,反應又慢,等保鏢拿走了他的手機,他才想到要反抗,可惜太遲了,手機已經落入了凌琛的手裏。
江銘想搶回來。
保鏢一放開他,他站都站不穩,跌爬在地上。
他費力地爬起來,走了兩步,又跌倒,他乾脆就躺在地上,眼睛閉上,嘴裏咕噥着:「手機,我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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