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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
身份令牌?
居然就這麼扔地上了?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腦中閃過這些念頭,四周遠觀的所有仙民,以及現場的所有仙修們全都愣住了,微張着嘴巴,一臉的呆滯之色
雷洪仙皇更是在陡然一怔之後臉色立刻陰沉如水,顯的極為不悅。
這可是他親賜的身份令牌,代表着雷洪山一脈的真傳身份,在整個雷洪山地界內,可以說代表着無上的尊貴,任何仙修和仙民見了,都得恭敬以待。
但現在,它卻被楚天邪當眾直接扔到了地上
自己親賜的身份令牌怎麼可能會是臭的?即便是臭的,又能臭成什麼樣?至於讓你當眾扔棄麼?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就連雷洪仙皇都感覺顏面上有點掛不住了
「嘿嘿,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古怪的靜謐中,黃西卻是一臉得意地笑了起來,顯的極為舒適的樣子,說到一半伸手指向被楚天邪扔到地面的那枚身份令符。
話鋒一轉,這才接道,「在此事之前,老夫沒有見過楚天邪,並不認識,也正是因此之故,那日他找上門來請老夫出手相助時,便主動地取出了身份令牌」
「而且,這枚令牌他還遞到了老夫手中,老夫確定無誤,才又遞了回去。」
「不過,此事蹊蹺,老夫也不是傻子,凡事都留了個心眼,令牌在經過老夫之手時,老夫暗中在上面塗抹了一點我黃皮子一脈獨有的仙氤精華」
「當然了,平時是沒有任何不同的,任何人都嗅不出來,但若是老夫在近處,催動血脈之力將其激活,這點仙氤精華便將惡臭無比。」
「這便是一個印記,足以證明他當日曾將令符交到老夫手中求助,否則的話,我黃皮子一脈的仙氤精華,怎麼會跑到雷洪山親傳弟子的身份令牌上去了?」
這番話語出口時,四周死寂一片,所有的人都清了個真切。
楚天邪當場就懵了,一臉呆滯地垂首向着身前地面的身份令牌看了過去。
令牌失手墜落的下一瞬,他也意識到了此舉不妥,原本正欲忍着惡臭俯身將令牌重新拾起,但此刻一聽黃西的話語,卻再次心神劇震,腦中嗡嗡作響,動作又停了下來。
他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的一切,但事實卻擺在眼前,就連他自己都感覺百口莫辯了
四周遠近各處的仙民和仙修們更是在齊齊一怔之後,臉上的神色皆變的古怪無比,有些人在輕呼,有些人則在小聲地議論
「這件事看起來,似乎已是實錘了呢」
「什麼仙氤精華啊,說的倒是好聽,其實就是黃皮子放的屁濃縮後的結果,難怪楚天邪剛才臭成這樣,他這是近距離嗅了一個濃縮的黃皮子屁啊」
「嘔,別說了,想想都噁心,老夫受不了了,肚子裏翻江倒海。」
「都說黃皮子鬼詐奸滑,工於算計,今日一看果然如此,若是老夫碰到仙宮真傳上門求助,高興都來不及呢,哪裏還會有這個心思去身份令牌上留什麼印記?」
「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處了,否則的話,沒有這個印記,今兒這事還真的扯不清了呢。」
「不過現在算是真相大白了,沒想到那位前輩說的居然是真的,楚天邪居然欺騙兩尊仙皇中期的仙獸,聯手轟殺了上層天的括蒼帝子,當真是沒看了來啊,平日裏也沒覺得他有如此心性嘛」
「兇殘,狠戾,關鍵是膽子大,為了殺人奪寶,竟連上層天的帝子都敢動手,嘖嘖嘖,想想都後背生寒」
這邊,雷洪仙皇的臉色早已是一片鐵青了,因為黃西的證據委實是太強大了,作為雷洪仙宮的親傳弟子,手中的身份令牌若是未過人手,怎麼可能會被一隻黃皮子在上面留下了印記。
若是當真將身份令牌過了人家之手,那麼,之前的一切指控,又怎麼可能還會是假的?
這可是仙宮真傳的身份令牌,誰還會沒事隨便給人把玩?
「哼哼,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蒼老也在咬牙切齒,眸光鎖定於楚天邪的身上,凶芒亂迸,「想不到你小子竟是這等兩面三刀的陰險之輩,當日前來報訊,便是老夫都被你的偽善面孔騙過了,當真是該死啊」
說到一半,蒼老的話鋒驟轉,目光也移轉到了面色鐵青的雷洪仙皇身上,冷笑道,「雷洪道友,事實俱在,你也該表個態,給我括蒼山一個說法了吧?」
「撲通!」
一聽這話,楚天邪終於也意識到了大難臨頭,膝頭一軟,直接就跪了下去。
臉上更是慘白如紙,眸中透出一抹濃到化不開的絕望之色,「師尊,弟子冤枉啊,弟子確實沒有做過此事,這件令牌之前曾失落過一次,幾天前才自己飛回來的」
他這下確實是慌了,之前雖也被指控,但一方面是楚天邪自己確實沒幹過這事,心下底氣十足,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師尊雷洪仙皇就在眼前,讓他頗有安全感。
但現在卻不同了,人家證據確鑿,自己卻不知如何解釋,這分明是要被鎮壓的節奏,任誰遇到了都得慌。
「大膽,到了此刻,人證物證俱在,你竟還敢強言狡辯,你怎麼不說是帝子求着你將他斬殺的啊?簡直是胡扯八道,當老夫好糊弄嗎?」
一聽他的辯駁話語,蒼老頓時勃然大怒,抬手就向楚天邪指了過去,說到最後竟是在怒極之下當眾嘲諷,「雷洪山?哼哼,依老夫看,不如叫雞鳴山,狗盜山算了,反正都是些雞鳴狗盜之輩」
「蒼老鬼,你這是何意?」
沒等他說完,雷洪仙皇的眼皮一跳,轉首就怒目瞪了過去,體內更是轟鳴作響,分明已在怒極之下將修為催動,「縱是此子有過,與我雷洪山旁人何關?」
「你竟僅憑此事便一杆子打死一大片,將本皇又置於何地了?莫非是想在我雷洪山喧賓奪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