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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宗寶聞言,頓覺有戲,忙不迭的開口,「雖然有他們在,可小爺畢竟手無傅雞之力不是?你給我一些藥我也好防身啊!」
顧長生越聽這話,越覺得有問題,遂指了指自己,問道,「周宗寶,我傻麼?」
「呃……」周宗寶被噎的一愣,一臉的不明所以,這話題,怎麼就跳到了這個問題上?
母老虎要是傻的話,這世間還有聰明人嗎?這是明擺着的明知故問啊!
「老娘既然不傻,那信你才有鬼!」顧長生白了他一眼,轉身也往飯廳的方向走去,好餓,她要回去吃飯!
「哎!母老虎,有話好商量嗎,你要多少銀子你說話就是!」周宗寶連忙跟上,不死心的開口。
顧長生一邊走一邊頭都沒回的開口,「不愧是寶親王殿下,當真財大氣粗的很!」
周宗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點了點頭,若論財大氣粗,他還真不窮!
「可是任憑你有金山銀山,不告訴老娘你到底用藥來做什麼,老娘是絕對不會給你一分一毫的!」她顧長生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她時時刻刻記着她是個大夫,是個醫者,不是個毒藥販子!
倒弄毒藥是她的興趣,可絕不能成為別人用來謀取私利禍害他人的工具!
銀子固然很有誘惑力,可是君子愛財取之以道,顧長生雖然自認自己不是君子,可好歹她是個女子不是?
都帶了「子」字,就算不比孔子孟子,她好歹也要賽過老子才行!
周宗寶一聽她這話,頓時遲疑了,告訴顧長生自己用藥來做什麼,那她別說給他藥了,不揍他一頓就是不錯了!
是以,這條道走不通!
條條大路通羅馬,此道不通,那就另尋他路!
顧長生見身後沒了聲音,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依着周宗寶這潑皮無賴的紈絝性子,不該這麼善罷甘休才是啊?
所以,顧長生回頭就看到了周宗寶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當即就心中明了了。
這廝哪裏是善罷甘休,分明是有自知之明,打算另闢蹊徑呢!
顧長生對此倒也沒有多加理會,回頭繼續往飯廳走去。
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想偷她的藥,簡直是痴心妄想!
董雷重新溫了飯菜端上桌,一家人重新吃過晚膳,便各回各處了。
小公子無虞,他們的心也都放到了肚子裏。
轉眼人去樓空,徒留顧長生和半山先生兩人。
「長生愛女。」半山先生端坐在主位之上,看着愜意的嗑瓜子的顧長生,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恩?義父呦什麼事兒……」嘴裏含着瓜子,顧長生口齒不清的問道。
半山先生見此,臉上的無奈更盛了幾分,轉手揮退了書童硯台,見屋中無人,才一臉鄭重的看向顧長生,沉聲開口,「女兒,你跟為父說實話,那些高深的兵書是誰所著?你又是從何處得來?」
半山先生雖不精於兵法謀略,可能成為一代文壇耆老,領悟力自然異於常人,他一眼便看出,那些兵書之博大精深,奧義無窮,而且,更能斷定,如此分門別類的兵書,肯定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是我寫的的啊……」顧長生一見自家義父提起兵書,連忙放下手中的瓜子,眨着大眼回道。
「休要拿這些理由誆騙為父!」半山先生佯裝憤怒的瞪了顧長生一眼。
顧長生見此,不由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要她怎麼說呢?
周沐知道她的來處,所以見怪不怪,可她義父不一樣啊!
顧長生的眼睛轉着圈圈,腦中飛快的想着辦法,怎麼才能將這個話題給圓過去呢?
「休要在想着誆騙為父,為父雖然年老,可腦子還沒壞掉!」半山先生一雙睿智的雙眼盯着顧長生,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弧度,煞有介事的開口。
顧長生聞言,當即瞪眼。
好吧!薑還是老的辣,她義父也算是人老成精的人了!不好騙啊!
顧長生恨恨的搖了搖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般的開口,「罷了!既然義父問起,那女兒自然不好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