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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聞言,當即就不答應了,連忙跟了一步上前,不依不撓的開口,「爺,元寶可是你家養的,你怎麼能這麼始亂終棄呢?」
對吧?他元寶是自家爺家養的沒錯吧?
「噗!始亂終棄!」顧長生聞言,頓時就噴了,「這個詞,用的甚是精妙啊!」
聽得她的內心,頓時就蕩漾了有沒有?
哈哈……
周沐的臉色,已然漆黑一片,回頭,滿眼怒火的看向元寶,「元寶,你若是在這般不學無術,就不要再跟着本王了!」
「呃……」元寶聞言,臉色一怔,轉眼扯住了顧長生的衣角,不怕死的開口,「不跟就不跟,長生娘子,元寶往後跟着您如何?」
跟着自家爺,和跟着長生娘子,其實沒差別的!
反正有長生娘子的地方,就有自家爺!
「哈哈!好!往後你就跟着我!我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顧長生聞言,當即一笑。
「謝長生娘子!長生娘子威武霸氣,永垂……」
「閉嘴!」元寶的話還沒說完,顧長生當即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丫的,要是真的讓元寶這個小二缺把永垂不朽給說完,估計她離不朽也就不遠了!
周沐見此,復又狠狠的閉了閉眼,宛如神邸的臉上滿是無奈,「元寶,待接回夭夭,你就在他身邊,跟着他一起學書吧!」
他覺得,讓元寶整日跟着長生,那是萬萬不行的!讓他多學些學問,還是很必要的!
「跟着小公子啊?」元寶聞言,大眼睛轉了轉,心思一閃,當即點頭,「好啊好啊!跟着小公子也不錯的!」
反正小公子整日裏跟着長生娘子,沒差別的!
周沐又怎會不知他心中所想,是以,頓時就更無奈了!
「不鬧了,我們還是去看看,這千人圍殺的領頭人身上,有沒有我要的東西吧!」顧長生好笑的搖了搖頭,緩緩開口。
「恩!」周沐點頭,言聽計從。
四周呻吟聲不絕,一行人閒庭闊步如履平地的穿梭其間。
一處參天大樹之下,顧長生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只見樹底下,七零八落的躺着十來個黑衣蠱女,各個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抱着腿一臉痛苦的呻吟不休……
「嘖嘖……還真是慘澹啊!」顧長生看着眼前的女人們,一臉同情的咋舌惋惜。
「賤人!你果真生性狡詐!」一個斜掛在樹根上的狼狽女人,目疵欲裂的開口叫罵。
「哈哈……承蒙誇獎,受之無愧!」顧長生聞言,當即一笑,緩緩彎腰,看着斜掛樹根上叫囂的女人,勾唇開口,「你叫香卡妙是吧?香卡一族的人對吧?」
香卡妙一開口,顧長生就聽出了她的聲音,做飯的時候聽到過他們的爭執之音,如今看來,這個眉眼囂張的四十多歲女人,應該就是香卡一族的族人!
「是又如何?賤人,你別得意!你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暗算我們,算什麼本事!」香卡妙眼底滿是怒火,對着顧長生狠狠的吐了口吐沫。
顧長生輕而易舉的躲過,不屑的一笑,挺直背脊開口,「暗算?你還真好意思說出口!你們千人高手設下這圍殺大陣,對付我不過十人,你們又比我高端到哪裏去?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大好吧?不是都說南疆蠱女生性清冷孤傲嗎?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吧?」
「你!」香卡妙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不屑的睨了她一眼,顧長生一臉雲淡風輕的拍了拍手,轉頭看向一旁發須皆白的老女人,勾唇開口,「苗素大人,你是苗素一族的對吧?」
「廢話休說,今日遭你這賤人暗算,是殺是剮,悉聽尊便!」苗素婆娑老臉疼的抽搐,咬牙切齒的開口。
顧長生聞言一笑,連忙故作緊張的開口,「哎呀,苗素大人你可小心點兒,咬牙的動作不要太用力,否則你這一口牙碎成了渣渣,可別怪長生沒有提醒你!」
「你!」苗素婆娑聞言,臉色頓時慘白。
她從大叔上墜落,左腿着地,如今左半邊身子都失去了直覺!
「酥骨香,聞之着香酥入骨,觸之既碎!」顧長生冷哼了一聲,沉聲開口,「我好心提醒過你們,念在你們能有如今修為想是不易,你們竟然不識好歹,猶不離去!如此,也就不要怪我顧長生手下無情!」
顧長生說到這裏,抬腳踩住苗素婆娑的手腕,頓時,一陣兒碎骨之聲傳來,疼的苗素婆娑老臉慘白,直翻白眼。
顧長生踩着苗素婆娑,環視一周,鳳眸之中寒光凜凜,沉聲開口,「南疆凰王之下,三宮六殿!三宮避世,不問南疆權勢傾軋,六殿有南疆曾經的六大世家駐守!香卡、苗素、花恆、赫羅,夏言、紅岩六族,我說的可對?」
「你!」苗素婆娑聞言,神情大變。
南疆之事,中原之人,向來知之甚少,顧長生是怎麼知道的?
顧長生不理會她的打斷,更不會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巫常月告訴她的!
身為巴蜀巫主,巫常月對南疆權勢巔峰的幾家,還是略有了解的!
「二十餘年前,南疆之亂,六殿之一的香卡一族謀逆,風凰凰族被屠殺殆盡,你們是否想過,有朝一日,我顧長生會兵臨南疆?」顧長生語氣森森,狂狷霸氣立見,「當年,我母族中人,可是對六殿六族信任有加,如今,香卡一族謀逆,夏言一族為盡忠,為花恆所用,北大營十萬兵馬二十餘年不曾停止對香卡興兵!紅岩一族為守承諾,滿族凋零,淪落此山為寇!而你們,卻背主而棲,與香卡一族狼狽為奸!」
顧長生一邊說着,一邊抬手指過大樹之下狼狽非常的數個黑衣人,眸底陰鷙之光連閃,「如今,紅日城落入我手,花恆一族被我屠殺殆盡,歸附香卡天姬的三族,三去其一,苗素大人,你以為,你的苗素一族和赫羅一族,會是什麼下場?」
「你!」苗素婆娑聞言,當即驚恐的瞪大了眸子,嘶聲力竭的大吼,「你敢殺老身?我雖是六殿族人,卻任職三宮長老,你若敢對老身動手,三宮中人,定然不會容你!」
「奧?任職三宮麼?」顧長生聞言,輕笑的挑了挑眉,「我說她們怎麼喚你長老來着,如此說來,南疆位高權重的三宮,也並非如明面上那般超然世外,不問權勢傾軋啊!」
「老身參與此事,只為私仇,與三宮無關!」苗素婆娑聞言,眉頭緊皺,沉聲開口,「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拿老身如何,否則就算你屠盡六殿,沒有三宮允許,也不能復興鳳凰一族,再執掌南疆!」
「我不能?哈哈……」顧長生聞言,頓時就笑了,笑聲頓時,顧長生眼中殺意一閃,「我有何不能?這世間,就無我顧長生不能為之事!從你參與圍殺我之事,就註定了你的死期!我要蕩平南疆,復興風凰,六殿攔我,我便屠盡六殿,三宮阻我,我便血染三宮!」
「我倒要看看,南疆沒了三宮六殿,誰還敢對我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顧長生說到這裏,紅袖一揮,目光陰鷙的開口,「嗜靈蟒,給我把她們體內的本命蠱吸出來!」
「嘶嘶!」嗜靈蟒聞言,當即吐着紅信子應了一聲,蛇身瞬間從一人高變成數丈高,猩紅的蛇眼紅光連閃,蛇身拖地,飛速的往大樹下的幾人逶迤而去!
「咕咕!」火雞見此,頓時就不答應了,着火的雞琢扯着顧長生的裙擺,焦急的叫喚。
「別急,不是我要的蠱蟲,你都可以吃掉!」顧長生看到自家非常蠢萌的火雞,頓時收了一身戾氣,溫聲安撫。
火雞聞言,頓時就消停了,雞尾巴火紅光芒連閃,比孔雀開屏更加華麗。
蛋蛋蟲子偶有甦醒,大多時候卻都在沉睡,是以顧長生也不知道這些六殿族人身上,是否有她要的蠱蟲,那就只能讓嗜靈蟒出手了!
非暴力不合作什麼的,雖然不能解決很多問題,但對着中了酥骨香毫無反抗之力的蠱女來說,還是分外好用的!
「啊!」
「啊!救命啊!」
「……」
下一個瞬間,撕心裂肺的痛呼,響徹了山澗。
大樹之下的數個老蠱女,雙目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