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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嘴上說着沈茵結婚的事,可事實上不過就是旁敲側擊,但這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薄寒時沒給她任何回饋。
她不想哭的,這眼淚是惱羞成怒也好,委屈難過也好,反正都挺掉價的。
薄寒時就那麼抱着她,過了好半晌,心臟處的劇痛漸漸舒緩,他才輕嘆着微微鬆開她,大手撫上她濕潤清麗的臉,「結婚是大事,你不是沈茵,我也不是老江,如果我要跟你結婚,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予予,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喬予瞪着他,「不想結不用找那麼多藉口,我沒逼着你跟我結婚。」
「」
說完,喬予又要甩開他往前走。
薄寒時氣笑了,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拽回來:「等我處理完這些麻煩事,把你和小相思從南城接回來,我們就去領證。」
但他不清楚有沒有那個命娶她,只是眼下,他要不哄着她,她恐怕連南城都不去。
喬予總是有辦法逼着他撒謊。
他最不屑騙人,卻又不得不騙她。
喬予盯着他的眼睛,似是在審判他這話的真假,但薄寒時真想騙一個人的時候,她根本看不透。
此刻,他眼底盛着無奈和縱容,不像是假的。
喬予微微鬆了口氣,只默默看着他,沒說話,但看他的眼神已經溫軟下來。
薄寒時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輕笑:「氣消了?」
「看你表現再說。」
喬予覺得自己太好哄了,遲早會被他牽着鼻子走。
她還是故意掙了下他的手,以此表示自己氣沒消,薄寒時勾唇笑了下,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停車場的暗處,將她抵在角落裏。
「你要我怎麼表現?」
這周末參加完江嶼川和沈茵的婚禮,他就要親手把她送走,這短暫的幾天,他希望她高興。
高大的男性身軀完全將她遮擋,身前是他的胸膛,身後是牆壁,她眼前籠罩一片陰影。
狹小逼仄的空間裏,喬予緩緩抬頭看向他隱在半明半暗中的英俊五官。
他眼底的暗涌浮動的厲害,像是
就在他要靠近的時候,喬予下意識要跑:「電影要開場了,我們快走吧!唔——」
他把她摁回來,壓在角落裏,強勢進攻。
唇舌霸道的佔據她所有氣息。
喬予被吻到癱軟雙手無意識的攥緊了他腰間襯衫布料。
他微微俯身,她被裹在他敞開的黑色風衣里,鼻息間滿是他清冽的氣息,淡淡的雪松木質男香里,又混着抹若有似無的玫瑰冷香。
喬予微微睜眸:「你用了我的香水?」
「沒有。」他其實很少會噴香水,衣服上會夾帶。
「那怎麼?」
她用的這款玫瑰香水,偏冷調,因為沒有甜膩香氣,不僅不艷俗,反而清冷禁慾。
算中性香水,男女都適用,男性用也不會覺得違和。
薄寒時看着她,啞聲說:「可能是這兩天抱多了?身上多少也染了你的味道。」
他明明是客觀分析,但不知道為什麼,看着他格外洶湧的黑眸,喬予被這話弄的臉紅心跳的。
「我、我們走吧,再不走電影要開場了。」
她要走。
薄寒時又把她拽回來,大手攬着她的腰,盯着她被吻的瀲灩唇瓣。
喬予睫毛輕抖了下,「還要親?」
雖然這裏很暗,也沒什麼人路過。
但喬予就是緊張。
「我突然覺得看電影沒什麼意思。」
喬予咽了下喉嚨,「可是都包場了,錢不能白花吧,而且我選的那部片子,你以前沒有跟我一起看過。」
他微微斂眉,「什麼片子?我記得動作片我陪你一起看過。」
「」
喬予下意識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嗔他:「不是那種片子!是很正經的愛情片」
薄寒時挑眉,拉下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裏捏了捏,臉色平靜的問:「愛情片還有正經的?」
愛情片不帶點顏色,純屬騙小孩兒。
「」
他是怎麼一臉高冷禁慾的說出這種瑟話來的!
七年前,他們剛同居那會兒。
喬予年紀小,不免好奇,纏着他,要他陪她看那些片子。
一開始薄寒時是果斷拒絕的,總覺得是她那個閨蜜南初把她給帶壞了,架不住她纏人,只好陪她看。
他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之前在男生宿舍,有些舍友會看,還會討論片子裏哪個女的好看。
對他來說,看那些,不如看喬予。
可喬予鬧着要看,他只好陪着看,但沒看一會兒,薄寒時就受不了的關掉了電腦。
他真受不了喬予看別的男人的。
當晚,抵着她親了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強勢又霸道的說:「以後不准再看別的男人,想看直接看我的。」
喬予被薄寒時半摟半抱在懷裏,走到樓上的私人影院。
喬予挑的那部片子是部相對較老的片子了,07年的《贖罪》,這片子薄寒時雖然沒看過,卻也聽過,似乎是個悲劇片。
他將手裏那桶爆米花遞給喬予,「怎麼選了這種片子?」
喬予坐下來,往後靠了靠,拍了下肩膀,「你不喜歡啊?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靠在我肩上睡覺。」
「」
薄寒時嘴角微抽,卻還真的側了下身子,將頭靠到了喬予肩上。
七年前,他們就經常這樣。
喬予挺愛看電影的,好片爛片都愛看,口味也很雜。槍戰片,文藝片,愛情片,狗血片,鬼片,殭屍片,青春疼痛片百無禁忌。
但薄寒時不愛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但他又不准她和別人去做這麼親密的事情,每次陪她到了影院裏,不感興趣的他就抱着她睡覺。
也不是真睡着,就是閉目養神,那會兒他剛創業,工作很忙,也很累,陪喬予看電影,對他來說也是個補覺的好機會。
私人影院的空間並不大,前面大屏幕亮着,周圍都是暗的。
這裏,只有他們兩個。
喬予手捧着爆米花,歪頭看了眼靠在她肩上的薄寒時。
他真的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不過她一點也不惱,纖細的小手伸過去,將他身上敞開的風衣攏了攏。
帝都馬上要入冬了,天氣冷颼颼的。
知道他不是真的睡着,她問:「吃不吃爆米花?」
這麼問着,可她已經夾了顆爆米花遞到他嘴邊。
薄寒時不愛吃這種垃圾食品,但他向來不會拒絕喬予的投餵。
只是,看到一半,喬予再餵他爆米花的時候,薄寒時故意咬了下她的指尖,她微微吃痛,剛要收回來,就被握住了。
他側身靠過來,把她手裏的爆米花拿到旁邊的位置上擺着,輕輕一抱,將她抱到腿上坐着,氣息蠱惑:「包場就為了吃爆米花?不是說還能做點別的?予予,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