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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極端組織至高教
「我想你應該明白,這裏是軍區,布朗德只能放棄你。」
刀建軍盯着速度型老外,循循善誘道:「因為他知道,只要你接受審訊,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青年能幫你瞞過他的超凡能力,好好回答問題你還可以判個死緩,甚至只是無期徒刑。」
刀建軍採取攻心手段,把事情掰開了揉碎了講,將坦白從寬的思維,一點點灌輸進速度型老外的腦海當中。
這老外剛開始還據理力爭,各種反駁,一臉不信。
但,洗腦一時爽,一直洗腦一直爽。
一個小時之後。
老外終於認為自己不交代肯定會死,而交代了還有一線生機。
陳默便拿出靈液喝了一口,提醒道:「靈氣下降又加速了,我得補充點靈氣,你繼續。」
刀建軍輕輕頭,繼續問道:「接下來我們開始合作吧,接下來我會指認你們的藏身地點,你不用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
速度型老外疑惑的將目光對準了刀建軍。
只見刀建軍目光緊緊的盯着他,將死亡秘境地圖拍在了牆上,伸手指着探索a區。
速度型老外眼睛露出一絲詫異。
陳默喝了一口靈液,對刀建軍點了點頭。
刀建軍會意,指向了探索a區的偏東方向的樹林。
速度型老外看了刀建軍一眼,眼神當中沒有任何情緒。
陳默搖了搖頭道:「不是那塊地。」
刀建軍點了點頭,又指了一下西方的山脈。
噗通。
速度型老外突然倒在了床上,雙眼無神。
陳默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體內的靈氣瞬間被抽空了一段,這人已經死了。
刀建軍不以為然,而是在地圖上在西方區域畫了一個圈,道:「跟我來,問下一個,搜索範圍已經減少了很多,還有四條命,足夠問了。」
這個簡單粗暴的方法,聽的陳默頭皮發麻。
四個小時後。
凌晨一點鐘。
陳默滿眼血絲的跟着刀建軍走到了牢房外。
此時屠老和蔣平川雖然目光炯炯,但是也難掩疲憊之色。
蔣平川精神強行亢奮道:「非常好!我們已經得到了很多情報,我現在來做一個總結?」
「嗯,說吧。」屠老點頭應了下來。
蔣平川拿着ipad說道:「靈氣復甦時代開始時,布朗德在歐亞交匯處,建立了名為『至高教』的基地組織,所謂的大計,暫時推測為他企圖建立一個以超凡者為主導的烏托邦。」
「布朗德率領部下,偷渡至我國境內,初期企圖招攬我國的超凡人員唯其所用,製造出很多惡性案件。」
「當死亡秘境出現之後,布朗德便率領部下潛入,企圖掠奪秘境當中的相關資源,壯大自身實力。」
「期間,至高教多次利用覺醒野獸埋伏我國燎原部隊預備隊戰士,並在今天第一次現身搶奪靈果。」
「現如今,他和他的部下,正潛伏在探索a區的蝙蝠隧道內,利用能夠操控生物的超凡者,利用大量蝙蝠給他們打掩護。」
「蝙蝠隧道相關情報,由方煜兩次行動獲得,蝙蝠隧道的總長度大概在五公里左右,目前,兩公里的長度範圍內依舊是隧道,往後的三公里環境未知。」
眾人聽到總結之後大致的點了點頭。
陳默全程都跟着刀建軍審訊,當他得知至高教的全部真相之後非常震驚。
當初他和秦柳依去賣瓶子,路上碰到的那個人販子,便是將嬰兒賣給至高教,換取外界野生的靈果。
那時陳默碰到葉凡一家,以為只是巧合,現在才知道至高教要的是和超凡者有血緣關係的兒童。
再到後來,他在青訓營選拔測試中,路上偶遇到的卓玉,也是因為至高教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去盜竊星火局科研部的野生靈果。
結果是卓玉盜竊失敗,還沒逃出江海市就碰上了陳默,還陰差陽錯的穿上了女裝,成為了預備隊的一員。
現在想來,葉凡的弟弟如果被拐賣,可能已經送到至高教基地里培養,十八年後,就會成為一名超凡者殺手。
卓玉如果逃出生天,走投無路之下也只好加入至高教,然後被布朗德控制,成為他手下的一員。
所幸的是,至高教在社會上的爪牙,已經被刀建軍全部剁了,一個不留。
而秘境當中,布朗德核心成員藏在蝙蝠隧道的消息,陳默並不驚訝。
因為在審訊第二個犯人的時候,陳默就有所猜測,如果有人可以操控野獸的話,躲在那隧道簡直太安全了。
於是陳默將自己的猜測告知了刀建軍。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第二名犯人直接暴斃。
眾人也確定了至高教的藏身地點,剩下的三個俘虜,都是在交代至高教的其他信息。
「蝙蝠隧道只有四車道的寬度,重型裝甲部隊難以強攻,只能守在前後封死路口。」蔣平川分析道:「所以我們只能夠只能派出小型裝甲部隊,並輔以照明燈與閃光彈,避免對方操控覺醒蝙蝠襲擊人類。」
刀建軍立即反對道:「不行,你根本不懂作戰,要是直接把坦克開過去必定打草驚蛇,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活動規律和撤退路線,這麼做的後果不說撲個空,哪怕漏了一個至高教的超凡者都是很危險的事情!」
屠老伸手揮了揮道:「好了,先別急着定計劃,這個至高教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現在很晚了,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們開作戰會議,確定一下作戰方案。」
蔣平川和刀建軍都點了點頭。
陳默一聽到休息,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突擊審訊,犯人類,審訊的人更累。
哦不對,五名犯人已經永世長眠了。
屠老笑呵呵的說道:「小陳,困了就回去睡吧,這一次你做的很不錯,算你一個大功勞。」
哦吼,你要跟我聊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陳默剛剛大戰一天,正是自信爆棚的時候,當即正色說道:「那我現在就回去睡覺,但是,首長爺爺,這一次作戰能不能算上我一份?」
屠老無奈的笑了笑道:「別的孩子都是碰到危險就躲,你這孩子倒是哪裏有危險就去哪兒,不錯,你有這種冒險驚聲很好。」
「放心吧,這一次任務非常重要,別說預備隊,就連軍隊也要上。」刀建軍哈哈笑道:「還有你今天執行的任務,真的讓我和首長都大開眼界,你可別以為自己還算青訓營的學生,你現在算得上是一位優秀的戰士了,這樣的任務,我怎麼可能不帶上你呢。」
陳默聽到這個,咧嘴笑了。
他也怕死,也不想碰到危險,但他更不想再看到同情的目光。
他想要的就是現在刀建軍和屠老的看他眼神。
一種行為認同,一種個人認同。
陳默從小一個人長大,生不帶來這個詞,他深有體會,他內心深處最擔憂的,就是死不帶去。
如今,每一道認同的目光,都在將這種擔憂抹去。
對陳默來說,這樣活着,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