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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感覺到那包裹着全身的溫暖開始微微搖晃千萬白羽同時輕撫肌膚雖然是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覺但卻帶來隱隱無法忍受的酥麻感皺着眉頭忍耐好一陣後天空還是只能睜開眼睛。
先看到的是天頂那已經有些耀眼的晨曦天空禁不住稍稍眯起眼睛然後將視線向上移去。一張仿佛由柔和光輝凝成的美貌正對他投以輕輕的笑容柔極生媚被魅惑的青年一時間茫然無語「公子已經到早上了請好好起床吧。」
直到那仿佛直接諧動靈魂的聲音響起天空才醒覺過來隨即注意到那雙白皙的柔夷正輕輕撫在自己肩膀上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自己將頭靠在亞姬腿上的睡姿了。
「不要」被輕柔愛撫着的天空就像鬧彆扭般喃喃自語道。
後腦處傅來溫暖而柔軟的觸感鼻腔中則蕩漾着醉人心碑的芳香那張百媚千柔的美貌就在伸手可及之處而輕輕覆蓋在身上的一雙白翼更是輕而易舉地瓦解了**所有行動力般即使天空遍搜傅承萬載的文化也只找到「溫柔鄉」適合形容此情此景。
雖然連帶着想起了一句似乎很有道理的告誡但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英雄的某人如今已經打算徹底埋葬在這座墳冢里了。
「呃?但是今天是公子軍假結束的日子啊而且柯蒂亞待會也會前來迎接公子的還有晨間茶會」亞姬露出困惑的表情而下一刻卻出了小小的驚呼「啊公、公子請不要躲進去!」
「拜託亞姬姐再讓我就這麼睡五分鐘就好了」因為實在不想接受那從一周前就開始抵抗的事實所以天空乾脆連同腦袋都整個埋進了那對白翼中將那宣示白晝來臨的惱人光線隔絕起來。
「嗯這樣很舒服的耶翅膀再蓋攏一些就更好了」潛入那溫馨黑暗中的天空再度被徘徊不去的睡魔意所捕獲沉入那段短暫夢境的一刻下意識地如此喃喃自語着。
「真是沒辦法啊那就五分鐘哦公子」亞姬以充滿愛憐的目光注視着羽翼中的愛人仿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而笑容中卻充滿了溫馨的幸福。
帝都艾法霍爾中最清新的晨間長期以來只降臨在某座銘刻着黃金之翼紋章的宮邸中因為這座同時容納着四季時光的宮邸有着甚至凌駕於人多數緣色大地的自然之景。
然而由於宮邸主人始終面臨着家族人丁稀少的困擾所以在很多時候這般即使在白銀之恩布里昂的眼中也是萬金難覓的時光卻總是白白流逝讓人禁不住扼腕嘆息。
伴隨着某位誕生於地上世界的少年到來這個一度瀕臨斷絕家族也終於在三年後迎來了復興的希望之光。可以視為證據的是海特蘭德家國湊不齊人數而一度中止了半個世紀之久的傳統早間茶會也在今晨以史無前例的六位成員的規模宣佈了復興——當然另外兩位尚不夠資格的幼子是在育嬰床上以奶水代替茶水的。
早間茶會在令人舒爽的春蕾之間舉辦的。在嬌翠欲滴的嫩綠草地環繞其間的潺潺溪流清澈見底天頂無垠無限的蔚藍蒼穹中雖然看不到太陽的蹤跡但搖曳在大廳每個角落的卻是宛如朝陽晨曦般的和煦光線。
「你們啊這可是我花了兩年時間才移栽成活的茶樹哦而且還是今年的第一批新茶要心懷感激地好好品嘗。」
老公爵很是驕傲地囑咐後才將杯中的香茗舉到眼前仿佛愛不釋手般地欣賞着杯中那清澈見底的碧綠良久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泯了一小口露出快活至極的表情「嗯果然是好茶啊!」
雖然園藝和茶藝之間沒有什麼必然聯繫不過老公爵還是認真地將這兩項愛好聯繫起來在原來那間被菲恩伯德王家第一公主破壞殆盡的私人花園中開闢出一片小小的茶林移栽着若干株來自銀河各地的珍貴茶種。每年採摘下來的茶葉除了自己先用外只拿出極少部分來招待私人關係極其親密的朋友。不過「進貢」一部分給先皇諾菲納猊下卻是持續數十年、已經養成的習慣。「唔確實不錯。」因為被丈夫感染不少古老習慣的緣故艾琉雅在跟着輕泯了一口後也陶醉在杯中香茗帶來的美好感觸中。
「呃這種味道也算是獨特吧」若琉亞卻在一嘗之下露出稍稍苦澀的表情不過最後勉強同意了兄長的意見。
只是芙蘭似乎怎麼樣都無法接受杯中那蕩漾着詭異光澤的液體雖然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輕舔了一下但卻立刻緊緊皺起眉頭同時對周圍樂在其中的大人投以質疑的視線讓老公爵感到很是鬱悶。
「咳!話說回來從雲竟然這麼遲莫非還賴着不肯起來嗎?」稍稍振作了一下精神老公爵以勉強開朗的語氣如此確認着。
「嗯最近那孩子變得很懶惰了呢」艾琉雅也以稍稍不滿的聲音抱怨着。
自從在亞姬和拉凱希絲那裏聽說天空晨間演武習慣後這位母親便一直期待着能看到孩子英挺的一面但最近一周來那位原本某方面還算勤奮的青年似乎完全遺忘了這堅持十載的習慣。因此艾琉雅一次也沒有機會目睹他演武的情景所以或多或少感到有些鬱悶。
「『溫柔鄉是英雄冢』嗎」不知為何突然想到康定大地的言辭艾琉雅禁不住輕輕嘆了口氣但隨後又露出仿佛帶有少許惡意的笑容「不過今天就是出征的日子了就算怎麼不願意他也還是得暫時告別亞姬的溫柔。」
「喂喂那孩子要去的可是生死叵測的戰場哦?你就不能表現得稍稍憂慮一些嗎?」老公爵將灰眉擰成斜角以譴責般的目光注視着女兒。
「沒關係反正海特蘭德家在戰爭中向來都有着最高的幸運。數百年來還從來沒有過帝國之翼隕落在虛空的戰場上呢不是嗎?」
雖然艾琉雅的態度自信滿滿並且說得也的確是事實但老公爵卻聳聳肩膀以很是奇妙的語氣喃喃道:「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不過三周前究竟是誰那麼激動地要求重複軍職啊?」
「就、就因為這件事所以我們現在才能更確定那孩子的運勢啊!」艾琉雅稍稍慌亂了一下但馬上就鎮靜下來。
「就連身陷敵陣中都能穿越數千光年的距離毫無傷的返回帝國。這不是能說明幸運之神對從雲的眷顧還要猶在海特蘭德家諸位先祖之上嗎?」
「話是這麼說但」老公爵沉思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大概就是因為我等一族視戰爭為無物的態度所以才導致與伊斯埃雷家地關係始終徘徊在友好以下是不是應該稍稍改變一下這種狀況呢?」
「有那孩子在的話和伊斯埃雷家的關係應該會很快改善吧?」注意到芙蘭原本因沮喪而略略垂下的尖耳此刻正悄悄豎起若琉亞不禁輕笑了起來「說不定從雲接下來會選擇的羽翼就是那位伊斯埃雷家的小姐呢?」
「呃?」老公爵露出徹底驚訝的表情「我以為他已經和亞姬空舞過了呢?」
「問題在於亞姬實在是很固執的人啊!」艾琉雅露出苦惱的表情「就算接受從雲的愛情但卻始終不願意佔有那孩子的羽翼。雖然從她的性格來考慮『不想成為公子的束縛』也確實是很合適的理由但是」
「嗯反正亞姬也已經有了純潔之翼的身份而且這種關係絲毫不比羽翼差呢所以我認為沒問題的。」若琉亞很輕鬆地解決了艾琉雅的煩惱。
「呃這麼一來那從雲將來不就有可能同時有兩位伴侶了嗎?」老公爵露出很是困惑的表情「總覺得若此可能性成為事實的話那對一生只有一對羽翼的我等來說會構成倫理上的巨大衝擊。」
「反正又沒有付諸法律而且從形式上說從雲還是只有一對羽翼哦!只是碰巧同時還擁有純潔之翼而已。看在海特蘭德家人丁稀少的份上就算是陛下也會認同這起特例的。」雖然艾琉雅難得真心地替孩子辯護起來但下一句話卻不小心暴露出真心。
「嗯雖然不知道結果會不會一切順利但過程卻肯定是非常有趣!」
「你啊」老公爵仿佛反省自己教導方針般看了女兒一眼然後就不再反對了「算了反正若從雲真能讓伊斯埃雷一族淪為羽翼一方的話塞恩那傢伙也會抬不起頭來的吧?嘿嘿我就好好期待着吧」
「你們啊在討論從雲獲得羽翼的可能性前是不是忘了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若琉亞輕輕放下茶杯以示笑非笑的目光凝視着面露訝異的父女。
「就是那位菲恩伯德王家第一公主殿下現在從雲可是要自投羅網到她的麾下任職誒?考慮到亞諾萊維涅家一向強勢的事實所以我覺得那孩子搞不好就這麼淪為殿下羽翼的可能性還比較大哦?」
「呃」興致勃勃的父女倆人額上頓時浮現出數條黑線。而芙蘭則改趣味盎然的表情尖耳末梢忍不住微微顫動了一下。
雖然從一周前就持續抵抗至今甚至最後還以「放棄海特蘭德家繼承身份」作威脅但在艾琉雅輕笑着請出影之當主的瞬間天空就毫無懸念地敗給了亞姬那仿佛輕輕斥責般的溫柔目光苦笑着垂下了那顆驕傲不馴的額頭乖乖跟着前來迎接他的柯蒂亞踏上了繼承爵位前的征程。
「說起來啊你帶來的那顆紅色鴕鳥蛋般的是什麼東西啊?」待到交通艦啟動後好不容易才從失落沮喪中振作起來的天空終於開始關注起其它事情來而先想到地便是柯蒂亞帶給芙蘭的那顆紅色巨卵。
「一周前你和亞姬姐上演了那場空舞而我隨後則被芙蘭小姐的委託替她作一隻和旺財同樣的納米老鼠。」柯蒂亞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地緣由然後注意到友人突然緊皺的眉頭於是繼續安慰道着「放心吧!算上半年的孵化期以及兩年多的成長期芙蘭小姐最少要到三年後才能翼化不過那時候她也應該進到軍才院了所以你的煩惱不會那麼快來到的從雲。」
「還真是謝謝你了。」天空惟有苦笑「不過我這邊也還有足足十二年才能回去繼承爵位。因此應該還有足夠的時間被芙蘭麻煩吧?」
根據帝國律法繼承爵位的最重要條件便是繼承者需在蒼穹軍中服役和爵位對應的時間。子爵的話是八年男爵則是十年而繼承公爵爵位則要求至少服役十六年的時間。就算將軍才院中的三年研修和已經過去大半的今年算在內天空也還是有至少十二年的義務要完成。
對於好不容易才得到那份夢寐以求之溫柔的青年來說別說十二年就算是十二天都足足堪稱煎熬。更何況天空還必須顧慮到若耶的存在——被那傢伙遺棄在地上世界而留下整個童年悲傷記憶的他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讓這悲劇延續到「女兒」身上。
雖然這位才剛剛脫離少年時代的青年直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半點身為人父的覺悟並且在若耶面前總會無法控制的慌亂起來。但天空卻非常樂觀地相信着這些都是花點時間就能克服的障礙所以他目前最需要的便是能和家人相處的時間而僅靠蒼穹軍每年四周的短短休假是絕對不夠的。
「不一定要非要服役十二年啊從雲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吧?」
正當天空絞盡腦汁思考着能夠讓亞姬亦接受的偷閒方式時柯蒂亞那微微困惑的聲音如同天籟般在耳邊響起。而下一刻被友人無比期待的目光所注視艾紐霍嘉爾之子就像被嚇到似的稍稍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將話說了出來「繼承公爵爵位的條件是在蒼穹軍中服役十六年或者取得列翼翔士的軍階。換句話說只要能取得列翼翔士的軍階也就不用非得服役十六年不可。」
「其實說起來有關服役年限的規定本來就是為照顧部分不善軍務的氏族嗯?從雲?」柯蒂亞對已經陷入沉默的友人投以疑惑的目光然而下一刻卻露出似乎受到極大驚嚇的表情。
「列翼翔士嗎」身旁這位有着暴君之稱的人物正緊握右手出有若野獸低咆般的沉吟而從那雙深邃如夜的黑瞳正透出熾烈得仿佛建星星都焚燒殆盡的神光。
帝國與共同體交界的利德菲爾星系在經厘上次大戰破壞後原有的防禦格局已絕不成體系艾爾佛達只得移動殘餘的杜克斯要塞在拉兩之門前重新構建了防禦陣。雖然新的防禦體系較雙子要塞時代薄弱了不少但考慮到蒼穹軍與彼安軍目前的戰力對比今後需要動用到這座要塞進行防禦的機會大概是少之又少了。
借着戰後重編原「答炎」突擊艦分隊一舉提升為千艘規模的突擊分艦隊而作為其指揮官在上次大戰中揮出色、並且在最後還立下化解杜克斯要塞危機之功勳的菲恩伯德素翎翔士也作為特例晉升到片翼翔士同時依舊擔任「蒼炎」突擊艦分隊的准提督。
當然其屬下幕僚也大多是原突擊艦分隊指揮體系的成員只是新增加的幾位部下例外。其中剛剛晉升素翎翔士的海特蘭德公子是由軍部直接指派擔任「答炎」分艦隊參謀長的。雖然在一般情況下這種擅自進行的人事任命、尤其是參謀長如此重要的職務會讓不得不接受陌生幕僚的指揮官們或多或少困惑一陣子但夏音卻完全沒有這種困惑。
畢竟那位由軍部直接指派的素翎翔士恰好也是她最希望的參謀長人選不應該說不僅僅限於艦隊參謀長在通向青玉龍座的漫漫征途上她都希望那個人能一直陪伴她前到夢想的終點。「唔」顧慮到艦橋的諸位部下夏音好歹算是抑制住了想飛奔出去的心情而至少看起來還算沉穩地坐在指揮台上但那雙始終凝固在艦橋出口處的冰藍雙眸卻早巳將她的心情出賣得一乾二淨。甚至於被部下們那趣味盎然的目光所注視這位平時甚為敏感的殿下卻依舊沒有半點察覺。「唰」伴隨着閘門的開啟兩位青年翔士出現在她的視界內。
綠的青年有着被稱為「奇蹟之手」的手腕因此由他擔任技術參謀實在不會任何理論上的不安。至於另一位黑青年當夏音將抑制得極為辛苦的目光移到他臉上時卻不禁稍稍愣了一下。
僅僅數周不見的他不知為何竟變得成熟如斯。雖然那雙黑瞳中依舊流露自己所熟悉的懷念之情但卻更顯深邃。在那靜如夜海的目光中仿佛蘊含着某種與自己完全陌生的情感
被如此打量着的天空像是感到困惑般稍稍苦笑了出來不過笑意中卻不再有此前那般有若浮於虛空的心虛而仿佛駐足大地般的沉穩安定「准提督海特蘭德素翎翔士向您報到。」
夏音看着他以流暢的動作向自己致上軍禮不知為何卻突然感覺有些沮喪但還是控制住這種奇妙情緒儘量自然地回了一禮:「海特蘭德准令翔士謹以『答炎』分艦隊指揮官身份同意你的就任。」
第三卷後記
人家好啊已經是第三次跟大家見面了呢?不知不覺這部作品也已經寫到近八十萬字了對懶散如偶者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奇蹟啊!在此稍稍感動一下
第三卷中最沉重的部分應該是關於彼安理念的爭論吧?因為實在不喜歡單純的利益爭奪戰所以偶便把自己對戰爭的理解賦予了彼安為理念。當然夏蘭也有自己的理念慢慢天空就會接觸到夏蘭文化的本質進而理解到一種截然不同的理念。
這樣一來夏蘭和彼安的戰爭就脫離霸權戰爭的俗套而演變成了對人類本質的思考嗯這麼描寫戰爭也許是高雅了一些不過偶喜歡也希望人家能接受。
事實上在「天敵」出現的當晚書評區就「爆炸」了(竊笑)。雖然贊成反對都有或者說反對的讀者應該還稍多一些吧?不過偶其實也沒有非要人家接受不可的意思只是稍稍提出自己的意見然後請大家品鑑而已。事實上偶倒是很期待有足夠精彩的反論出現這樣的話就可以直接納入到夏蘭的理念中實在是很偷懶的念頭罪過罪過啊
不少讀者都提出天空個性上不成熟的意見偶對此也有所反省。雖然最初設定他的性格是「隨波退流的無欲者」不過看起來這樣似乎是太蒼白了一些所以偶製造契機讓他稍稍覺醒了一下「商人魂」雖然演繹出更有趣的故事不過他的性格還是沒有改變多少真是令人頭疼。
無可奈何之下只好讓天使的愛寵提前降臨到他的身上實在是很不甘心啊!話說回來面臨如此人生巨變即時如何怠惰成性的人物或好或壞也應該有所改變吧?雖然那傢伙曾打算趁機一直墮落到懶惰的極限但好在亞姬始終是位柔而不嬌的女性斷不會縱容他的任性所以那傢伙才不得不踏上漫漫征程並在摯友的提醒下燃燒起從未有過的熱念。
在此種熱念下天空在下一卷的性格會變得稍稍強硬一些對此不適應的夏音會產生很有趣的反應大家可以好好期待(笑)。至於人家熱切期盼的「得知真相後公主追殺羽翼」的劇情因為亞姬是位溫柔賢明的女性緣故所以當她決定讓出羽翼之位後也肯定會隱藏起自己的存在。
儘管天空大概會為此苦惱不已不過至少夏音是不會察覺的。其實在天空獲得成長的同時夏音也成長了不少。女王氣質大概會有增無減不過暴力的情況絕不會再次出現謹以獅格保證。最後希望人家注意一下的是噩夢之子柯蒂亞的愛戀。雖然第三卷中出場較少但卻是偶最喜歡的人物可以說是完全理想的摯友吧?對亞姬抱持着深厚愛意的他同樣也清楚那兩人之間的羈絆完全湮滅掉自我私心只是一心一意地希望着那兩位對他同樣重要的人物能獲得完整的幸福為此甘願奉獻上哪怕一生的時間第四卷中他會成為天空最有力的支持者而萊昂內爾則會在第五卷中出現。那麼期待下次的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