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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瑤,你幹什麼?!你瘋了麼?快點放開我,別扯我頭髮。」
被鹿瑤按在地上扇耳光,趙雅熏連忙對男友吳山泊道,「親愛的,快、快救救我」
聞言,吳山泊心中掙扎了下,最後,他竟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春秋山莊。
所謂有其妹必有其姐。
和趙雅熏繼續交往,吳山泊擔心,自己今後無法在安慶省立足。
「吳山泊?」
看到男友拋棄自己,趙雅熏明顯一慌。
而就在這時。
諍!
寒芒一閃,一名安慶省的武道大師,直接砍了下鹿瑤一隻手,並面露笑意的對虞小雨道,「虞小姐,方才鹿瑤這婊子,要砍你一隻手。現在,我將她的手砍下來送給你,祝你和呂公子百年好合。」
「這」
看着眼前血淋漓的斷手,虞小雨頓時有些作嘔,可她還是強忍着不適道,「坊前輩,其實您不用傷害鹿瑤,我已經不記恨她了。說起來,我還應該感謝鹿瑤,若不是她拋棄了呂鵬天,我又怎麼會嫁給呂鵬天?」
「虞小姐人美溫柔,你不記恨鹿瑤,那是因為你心地善良,但公道自在人心,我李山坊身為安慶省的武道大師,我卻不得鹿瑤仗勢欺人。」
名為李山坊的男子話音剛落,其他安慶省的習武之人也紛紛附和道,「對!公道自在人心,殺了鹿瑤,給虞小姐討回公道!」
「殺了鹿瑤!」
「殺!」
幾名習武之人說着,他們生怕討好虞小雨的機會被搶,竟直接拽着鹿瑤頭髮往春秋山莊的春秋湖走去。
「干、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放開我啊。」
「不要!」
噗的一聲。
鹿瑤被人活活扔到春秋湖中,她不斷掙扎,但因為沒了一隻手,疼痛導致活動不便,很快,鹿瑤就陷入了溺水的窒息中。
「救,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呂鵬天,我,我錯了,嗚嗚,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看不起你了,我」
鹿瑤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終,她倩影沉入春秋湖,徹底銷聲匿跡。
鹿瑤死後。
呂鵬天的神色,有些複雜和愣神。
而就在這時。
上官家的族人笑着走到蘇文面前,「蘇爺,您兄弟的恩怨已經了解,現在可以開宴了麼?」
「嗯,開宴吧。」蘇文淡漠點頭。
待到洛水龍雨宴結束。
蘇文和呂鵬天一家離開。
而曹明月和她的三個女兒,則是六神無主的僵在原地。
「媽,你說我們是不是錯過了一場富貴啊?」
想到之前洛水龍雨宴上,幾名安慶省的武道大師給吳小虎和吳小熊兩兄弟敬酒,一名身穿粉紅裙子的女子不由面露悔恨之色。
因為當初
呂鵬天可是承諾了她們家兩個洛水龍雨宴的名額。
可惜,她們家卻不珍惜。
倘若,她們之前沒有和呂鵬天翻臉,而是選擇妥協。
那被武道大師敬酒的人,會不會,就是她們呢?
「唉,這都是命。我也沒想到,呂鵬天竟能和神話至尊稱兄道弟。這樣吧我們今晚帶些厚禮去呂家,想來,你們表哥應該不會和你們一般見識。」
曹明月說着,她臉上,也有些苦澀和自嘲。
自己
居然看走眼了。
而等到所有賓客離開春秋山莊後。
幾名上官家的族人聚在一起,他們滿臉劫後餘生的竊竊私語道,「今天我們上官家還真是死裏逃生啊」
「是啊,鹿瑤那賤婢,真是差一點就害的我們上官家萬劫不復!可惜她已經被淹死了,不然,哼哼!我要她生不如死。」
「不提那鹿瑤,我記得許南煙似乎說過,她今天要來春秋山莊,甚至我們上官家還專門給她留了席位,可為何今天沒見許南煙?」
有上官家族人話鋒一轉說道。
「可能是因為許南煙小姐臨時有事吧。畢竟她貴為醫聖,平日在安慶省,可是很忙的。」
一名上官家女子分析道。
「應該是如此了。」
兩個小時後。
洛霞市呂家。
「蘇哥,你可真是瞞的兄弟好苦啊。」
剛進家門,呂鵬天就忍不住對蘇文苦笑,「身為至尊,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我啊?」
蘇文玩味道。
「我怎麼問?誰知道一個神農谷大夫,竟會是凌駕在安慶四帝之上的大人物!?」
呂鵬天感慨一聲,跟着他又唏噓道,「蘇哥,你是不知道,之前在春秋山莊,我看到羽帝方文昊給你下跪,我都嚇傻了。這也太天方夜譚了。」
「還有」
一番寒暄過後。呂鵬天又想到了什麼,「對了,蘇哥,你今天給兄弟出頭,讓我風光了一把。呂弟也不能沒有表示。這樣吧,我給你送個禮物。」
說着,呂鵬天從呂家別墅中,找到了一盞破碎的青銅石燈遞給蘇文,「蘇哥,我知道你身份高,尋常禮物,你肯定看不上。但這銅燈不尋常,雖然我不知道它的用途,但想來不一般。今日就送給你了,你可別嫌棄它破啊。」
話音落下,呂鵬天直接將手裏的青銅石燈遞給了蘇文。
見狀,旁邊曹明嘉直翻白眼道,「呂鵬天,你欠打了是不是?你給你蘇哥送禮,不能送個完整的?這破燈都快碎了,它能有什麼用?」
「可是我們家就只有這一盞石燈最神秘。它」
不等呂鵬天把話說完,蘇文便笑着對曹明嘉道,「曹姨,呂鵬天拿出來的這個禮物,還真不一般。你就別怪他了。」
一邊說,蘇文一邊開始打量那破舊的青銅石燈。
石燈表面,沾染着星星點點的泥濘,宛如淚痕般斑駁。
而那歲月侵蝕留下的銅斑,則似古老的印記,見證着時光的滄桑。
此外,石燈內部,還銘刻着一個神秘的仙家文字——燭!這個字猶如夜空中的一顆孤星,只有蘇文才能讀懂它的含義。
「燭?」
「莫非是哪個脫凡境仙人留下的道兵麼?」
搖了搖頭,蘇文沒有探究下去,而是將青銅石燈給收了起來。
畢竟這青銅石燈就算是道兵。但如今破損嚴重,滿是風霜,也已經沒辦法使用了。
「蘇哥,怎麼樣,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吧?」
見蘇文收下青銅石燈,呂鵬天笑嘻嘻問道。
「呂鵬天,這青銅石燈,你從哪弄來的?」
看着呂鵬天,蘇文好奇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