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看着衝過來的所有人,蕭凡一雙眸子冰冷無情,手中的血靈斬魂刀更是頓時血光大盛,寒意凜然,散發着森寒的殺機。
然後,只見他他猛地用力向前一揮,霎時,血靈斬魂刀就帶着一道長約三丈的巨大血色虛影,當即就把迎面衝來的十幾個人全部攔腰砍斷了。
「啪嗒!」,「啪嗒!」,「啪嗒!」
這十幾個人的身體頓時紛紛落地,有些人直接是當場死亡,而還有些人仍尚存一口氣,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半個身體躺在那裏不斷的發出痛苦的悽厲慘嚎。
蕭凡的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手下一震,血靈斬魂刀就自他手中脫手而出,然後刀中驀地發出一聲悽厲的哀鳴之聲,隨之化成一抹紅線在空中不斷的急速穿梭起來。
「噗!」,「噗!」,「噗!」
剩餘所有人的腦袋幾乎在同一時間內高高飛起,血液頓時四處濺射,直接將這一大片樹林的整個空間都染成了一片悽慘的血紅之色。
冰冷的殺氣四處逸散,而感受到這股可怖的殺氣,即使是方圓十里開外的野獸和飛鳥都是忍不住腿肚子打顫,爬伏在原地,不敢發出半點聲響,眼中皆是露出驚恐之色。
整片山林在這一刻,仿佛一下子安靜下來!
然後!
「砰!」,「砰!」,「砰!」
站在那裏的一具屍體首先倒地,打破了空氣的寧靜,然後,其它的所有屍體就像觸發了多米諾骨牌效應一般,紛紛連續倒下。
全滅!
而此時,已經逃到了遠處的俊朗年輕人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看到身後的情景,頓時是被嚇的亡魂皆冒,口中不由的驚恐的大叫一聲,腳下更加瘋狂的向着遠處逃去。
此時。他只恨不得自己再多長兩條腿!
「滾回來!」
看着遠處的俊朗年輕人,蕭凡厲喝,大手抬起,向前一吸。頓時,俊朗年輕人就忍不住向後急速倒飛回去,『砰』的一下腦袋就落入了蕭凡的手掌之中。
「不,不要殺我,我是夏文軒。夏家九公子,我父親是夏家大執事,夏崢,我爺爺是夏家八長老夏若海,你若殺了我,必然....!」被蕭凡扣在掌下,動彈不得的俊朗年輕人似乎是感覺到了死亡即將降臨,他口中瘋狂的大叫道。
但是!
「我管你是誰?既然你已經惹到了我,那就算你父親和你爺爺是天王老子,我也同樣照殺不誤。死!」蕭凡不耐煩的厲喝,當即手下用力,『砰』的一聲就將夏文軒的腦袋生生的捏爆了。
夏文軒的聲音戛然而止,無頭的屍體轟然倒地。
「真是礙事!」
蕭凡冷漠說道,然後看都不看地上的夏鶴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而此時,地上的夏鶴卻是還是呆呆的趴在那裏,他看着周圍的一切,滿眼的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對於夏文軒和他手下這些人的實力,夏鶴非常清楚。
夏文軒在夏家也算一個修煉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地級中級武者,被尊為夏家九公子,地位不低,在連續幾年的夏家年會上都取得比武前十名的成績。頗受一些家族高層看重。
而他在眼前的這個陌生年輕人手中,卻事根本就無任何反抗之力,柔弱的就像一隻小羊羔一般,只是簡單的抬手之間就被輕鬆鎮殺。
還有那幾十個人,他們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因為他們都原是夏文軒的爺爺夏若海手中的著名力量龍衛隊成員。但因在龍衛隊的晉級考核之中失利,所以這才被下放到了夏文軒手中,成為夏文軒的私人衛隊。
但他們的實力依然是不容置疑,絕對強悍!
可就是這麼多人,居然就在這短短的不到兩分鐘內,被毫無任何反抗之力的全部一屠而空?
那,這個陌生年輕人的實力究竟該...?
而且,還有他手中驀然出現的那柄血紅色長刀,那是什麼?從哪裏出來的?夏鶴自覺自己也是見多識廣之人,可他也真的是從未聽說過有這種霸道詭異的兵器!
夏鶴看着前方正欲離去的蕭凡,一時之間,心中湧起了驚濤駭浪,臉上更是驚駭的張大了嘴巴。
.........
而看到蕭凡就要徹底離開自己的視線,夏鶴這時才反應過來,突然,他急忙喊道:「請等一下!」
蕭凡止住腳步,微微偏頭,看向身後已經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的夏鶴。
「何事?」蕭凡扭頭,淡淡說道。
「可否幫我一個忙?」夏鶴艱難的走了過來,他望着蕭凡輕聲道。
「說!」蕭凡依然平淡道。
「你實力高強,所以,能不能護送我回燕京夏家一趟?」夏鶴輕聲道,「而如果我能回到夏家,我必然會有重謝!」
「你都自身難保,被家族之人追殺了還承諾要對我重謝?腦子沒壞掉吧?」蕭凡斜睨了他一眼說道。
「不!」夏鶴搖頭,輕聲道,「我是被人追殺不錯,但只要我能回到夏家,那我就我仍然可以召集部分力量反擊,而到時我也必然可以兌現對你的承諾,無論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不好意思,沒興趣!」蕭凡興致缺缺,轉身就要離開。
夏鶴一聽,卻頓時急了。
因為從剛才的那一幕可以看出蕭凡的實力至少也是天級武者,甚至還是天級武者中的超級強者,而有這麼一個高手護駕,那就絕對可以保證自己安然回到夏家,然後進行反擊。
「你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只要你肯提出來,我都會盡力去完成!」夏鶴看着蕭凡的背後,聲音微大了幾分,說道。
「你就省省吧,先不說我根本沒那功夫,而就算我有那功夫,我要的東西你也絕對給不起,所以,好自為之,再見!」蕭凡頭也不回的說道,然後說話間,他的身形已經是消失在了遠處,留下原地的夏鶴一個人在那裏愣愣發呆!
良久,夏鶴苦笑一聲,只得拖着傷痛的身軀,向着山下艱難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