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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音發覺,陳鐵有往賤人方向發展的徵兆,臉皮越來越厚不說,現在居然敢公然調戲別的女人了。
好歹現在兩人是夫妻關係好嗎,你當着我的面調戲女人,我不掐你我掐誰?
「夠了呀,好好的,你對我動手幹啥?」陳鐵吸了一口涼氣,腰間軟肉被掐得,絕對青了,嘶,這笨女人下手也是真狠。
林清音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附在陳鐵耳邊說道:「你正經點,與人談判呢,你又是踹門又是看別人的胸,奔着動手去的呀?」
陳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問道:「你可以放開手了嗎,我的腰要腫了。」
林清音白了他一眼,這才放開了手。
「來都來了,那就坐下談談吧,嘿嘿,我能感覺你很強呀,先天武者?」一直沒說話的破軍,突然開口,盯着陳鐵嘿嘿笑道。
陳鐵眼睛一眯,拉着林清音在桌子前坐了下來,笑道:「你是雷震天?眼光不錯哈,我確實是先天武者,談是肯定要談的,你的人去我家總裁的工地鬧了不少次,還傷了不少人,賠錢吧。」
破軍嘿嘿笑了笑,泛青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淡淡開口,說道:「我不是雷爺,我是」
「你不是雷震天,你跟我談個錘子,讓雷震天來,我管你是誰。」陳鐵當即拍了桌子吼道。
態度不是一般的張狂,讓人以為他才是混社會的。
林清音就覺得有點心驚,這土鱉,難道就不能好好說話了嗎,真的與雷震天死扛到底,是沒有絲毫好處的。
便是雷青蓮,眼中也異彩連連,眼前這個陳鐵,是個二百五吧,怎麼就敢這麼囂張,真是個奇怪的人。
破軍沒有因為陳鐵的話而生氣,笑了笑,依然說道:「我是破軍,可以代表雷爺,之前是你打傷了肖劍,還放話說要雷爺自斷一臂,是吧?」
「對,雷震天自己打斷手了沒?沒有的話,回頭我去幫他。」陳鐵淡定說道。
破軍笑了,剛想說話,雷青蓮卻拍了桌子,先說道:「你叫陳鐵是吧,就憑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爸自斷一臂,我告訴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這事沒完。」
「清音,這女人似乎是雷震天的女兒呀,要不要也打斷她一條手?」陳鐵聞言眼睛亮了,向旁邊的林清音問道。
這話一出,邪影明月兩個武者,立即就捏緊了拳頭,破軍也是身形繃直,隨時要開片的節奏。
「別胡說。」林清音瞪了陳鐵一眼。
然後,她立即看向了雷青蓮,說道:「你是雷小姐,我知道你,江北市的人都說你漂亮,今曰見到,確實是比我要好看得多了,名不虛傳。」
這話雷青蓮愛聽,也笑道:「不敢,你才是江北市的第一女神,這事我也是知道的。」
哎,你們這畫風不對呀,不是要談判嘛,突然互相吹捧是幾個意思?
不過,林清音開口說話了,陳鐵就決定閉嘴了,得,事情終究是要林清音去談的。
「青葉樓盤,是我清苑集團花了巨資開發的,我希望,以後不要再有人去工地鬧事,你們能答應嗎?」林清音開門見山,直接向雷青蓮說道。
雷青蓮臉上露出一抹盡顯妖嬈的淺笑,說道:「不好意思,這事我不能答應你,我爸想要得到那塊地,那麼,就必須要得到。」
談判立即就陷入了僵局,林清音有些憤怒,地是我花了大價錢竟拍的,你們說想得到就能得到了?
深呼了一口氣,林清音很認真地說道:「那塊地,我是不可能讓出來的,你們要怎樣,才能罷手?」
「不得到那塊地,我們不會罷手。」雷青蓮拿起茶杯輕喝了一口,淡淡說道。
這就沒法談了,林清音不再說話,對方的強勢與不講理,讓她無可奈何。
「清音,你看,好好地跟人家談,能談得出什麼,還是打斷她一隻手吧。」陳鐵好笑地揉了揉林清音的秀髮說道。
要是談一談就真能讓雷震天的人不再來鬧事,那才是見鬼了,人家是混社會的,一般來說,不會講道理。
林清音瞪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拍開,卻沒說話,眼神有些無奈。
「你真想打斷我的手?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做得到?」雷青蓮來了興致,看着陳鐵說道。
這不廢話麼,陳鐵瞄了她一眼,嗤笑一聲,搖搖頭沒說話。
「夠了,談不攏沒關係,現在大家不妨先吃個飯,吃飽之後再慢慢說。」破軍突然又說道,隨即拍了拍手掌。
包間的門突然被打開,數個服務員,推着餐車走了進來,隨後,將餐車上的各種美食,都擺在了桌子上,山珍海味,一應俱全,很豐盛。
「來吧,請用餐。」破軍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淡笑着說道。
雷青蓮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以她對師傅的了解,伸手之間,絕對已經是下毒了。
看到這一整桌的山珍海味,陳鐵卻是食指大動,對林清音說道:「你剛剛吃飽,就不要吃了,我倒是得試試。」
林清音愣了愣,聽出了陳鐵話中讓她不要碰這些飯菜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陳鐵為什麼要如此,不過陳鐵不會害她,所以她決定聽陳鐵的,不動桌上的飯菜。
陳鐵卻已經如餓鬼投胎一般,每樣菜都吃了幾口,別說,味道還不錯。
「你們不吃?」陳鐵吃了一半,這才看向雷青蓮兩人,驚詫問道。
雷青蓮展顏一笑,說道:「我們剛剛也吃飽了,你吃吧,吃多點。」
在師傅面前,你也敢吃飯,毒死你呀,雷青蓮心中這樣想。
不過,陳鐵聽了她的話,也笑了,說道:「你們不是吃飽了吧,而是因為飯菜里下了毒,吃了怕毒死你們自己才對。」
「你」破軍與雷青蓮,幾乎同時一怔。
陳鐵,知道飯菜里下了毒?那為什麼還要吃?
「你看出來了?」破軍死死地看着陳鐵,有點出乎意料。
他下毒無數次,可從來沒被人看破過。
陳鐵夾了一塊蝦肉放進嘴裏,口齒不清地說道:「看出來了呀,你剛才一伸手,指甲里有淡淡的灰色煙霧灑落到每一樣菜上,我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這回林清音先急了,拍掉了陳鐵手中的筷子,說道:「你傻啊你,知道菜里有毒,你還吃,不怕死呀?」
陳鐵拍了拍林清音的香肩,朝她挑了挑眉,說道:「沒事哈,不就是一些毒嗎,對我沒啥威脅,而且,這些菜,加了一些毒,似乎味道也好了很多呀,嘖嘖嘖,我以前咋就沒想到,以毒來作為食物調料呢,回頭得試試。」
林清音:「」
雷青蓮:「」
破軍:「」
別說林清音,所有人都有些懵,臥槽你是認真的嗎,下了毒你吃了真沒事?
破軍臉色有些難看,說道:「既然你看出我下了毒,那你知道我下了什麼毒嗎,中了我下的毒,從來沒人敢說撐得住。」
「嘿,不就是一些針對武者的破功散嗎,瞧把你牛的。」陳鐵重新取了一雙筷子,又夾了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隨口說道。
破軍:「」
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呀,知道是破功散,你居然還敢吃,就算是宗師境的武者,吃了破功散都得跪好嗎。
然而,陳鐵卻還是吃得很開心,事實上無論是破功散又或者是其它毒藥,對他確實是沒什麼影響。
從小到大,師傅那老傢伙,每天都會變着花樣,抓很多的毒物與毒草毒花等,熬汁給他喝,美其名曰熬煉他的身體,這麼恐怖的事,說出來你敢信?
不過,喝了十幾年的毒物藥汁,他早已百毒不侵,別說只是破功散,就是給他一碗毒藥,吃下去他也照樣給你活蹦亂嘴。
不理震驚的破軍等人,陳鐵又吃了一整隻烤山雞,這才心滿足地停了下來。
「味道確實不錯哈,不過,既然你已經下毒,那就是翻臉了唄,沒什麼好說的,掀桌啊。」
陳鐵拿過紙巾抹了抹嘴,拉着林清音突然就退了幾步,一腳,將眼前的飯桌,踹得飛起,砸向破軍等人。
「砰」邪影動了,一拳將桌子轟到了一邊,沒傷着雷青蓮和破軍,只是,一些菜汁,卻難免灑在了他們身上。
雷青蓮有些狼狽,胸前的衣服濕了大片,無比憤怒地瞪着陳鐵,而破軍,則冷冷地笑了起來。
「你能不懼破功散,那麼,不知道擋不擋得住,我這些寶貝呢?」破軍開口,寬大的衣袍抖了幾下,無數的毒物,立即從他身上狂涌而出,瞬間圍住了陳鐵和林清音。
「啊」尖叫聲響起,林清音差點嚇暈過去,身子本能地跳起,再次,死死地抱住了陳鐵。
姿勢羞恥也顧不得了,腳下突然湧來無數的毒物,這種場景,實在太過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