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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音終於是乖乖地喝了藥,雖然那碗藥苦到了讓她不敢相信的地步,但還是全部喝下去了。
主要是不喝不行,喝得慢了點,陳鐵這個混蛋就會往她臀/部拍上一巴掌,清苑集團總裁,江北市第一女神,被人揍着屁股逼着喝藥這種事,說出去你敢信。
偏偏陳鐵就這樣做了
藥苦?那你也得喝。
還不喝?那屁股給你打腫。
挺兇殘的,但效果也很明顯,一碗他自己喝都想吐的藥,林清音愣是全喝了下去。
由此,陳鐵總結出了一條道理,這女人不能慣着,該動手還是得動手。
林清音暗暗磨牙,她發覺自己剛才那一番話算是白說了,陳鐵這個混蛋,不感動一下就算了,動手還挺用力,她覺得自己臀/部肯定是腫了。
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土鱉,林清音心中莫名其妙生出我多半要栽在這土鱉手裏的感覺。
不過很快她又睡了過去,這是因為喝了藥的結果。
陳鐵熬的藥,藥名為健身湯,當然,這藥名是師傅那老傢伙胡亂取的,聽着不怎麼樣,但對身體幫助極大,陳鐵以前經常喝,現在打死都不想再嘗試了,因為真的太苦。
健身湯的神奇,在於喝下去後,便能讓人陷入沉睡,藥效,不知不覺中,便會被人體吸收。
等林清音明天醒來,身體便會好上很多,當然,健身湯再神奇,也不要能治癒林清音的心臟問題,這個還得另想辦法。
看到林清音睡得安穩,陳鐵隨便找了個房間,也睡了,雖然名字叫陳鐵,但他又不真的是鐵打的,這事情多得,一天忙下來,他也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幾分鐘就睡熟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陳鐵只覺得有人在拉自己,下意識地手掌向前抓了抓,突然抓到了軟軟的一團,有些疑惑,忍不住睜開了眼。
然後,他就看到了林清音那冒火的雙眼,以及紅得嚇人的臉,當然,重點是,他的手,原來是抓在了林清音胸前的要害上。
「嗯,怪不得那麼軟,手感還可以。」這傢伙,下意識就嘀咕了一聲。
林清音當即就尖叫了起來:「混蛋,還不放開你的爪子。」
要死了,這個傢伙,還沒醒就知道占她便宜,這壞到什麼地步了,缺德到冒煙了吧。
淡定地放開林清音胸前的要害之處,陳鐵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才看向了林清音,挑了挑眉,壞笑道:「咋的,你跑我房間來幹什麼?趁我睡着,想占我便宜?」
你能不能要點臉,到底誰占誰便宜?林清音很想這樣說,不過她已經明白,自己是說不過陳鐵的,所以,她很明智地決定直接說正事。
「現在幾點了知道嗎,十點多,快中午了,立即給我起來,跟我去看我爺爺。」
陳鐵一怔,嘿,這一覺自己睡得夠久的,麻溜地起了床,瞅了林清音一眼,問道:「你身體感覺怎麼樣,背後的傷,應該全好了吧?」
「好了,立即去刷牙洗臉,然後換上昨天買的衣服跟我走,我在大廳等你。」林清音瞪了他一眼,蹬蹬蹬就下樓去了。
這土鱉剛才那一下居然抓得那麼用力,媽耶,胸好痛。
陳鐵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嗯,還殘留着林清音身體的余香,一覺醒來就有這樣的福/利,不錯不錯。
花費了幾分鐘時間刷牙洗臉,穿上昨天買的衣服,下到大廳,林清音已經鼓着小臉等着了。
「你看我這一身如何,是不是賊帥,女人,你心動不?」陳鐵指了指身上的黑色西服,挺得意地說道。
林清音已經向門外走去,同時怒道:「顯擺什麼呀,跟上。」
陳鐵也沒廢話,知道林清音現在必定是極想趕到林家祖宅看望林家老爺子的,兩人很快上了車,繫上安全帶,林清音一踩油門,車子飛一般沖了出去。
如果可以,林清音其實一點都不想再去林家祖宅,昨天去了,被大伯等人以家法對待,而今天,她又忍不住火急火燎趕去,都只是因為,祖宅里有她最敬愛的老人。
「第一,既然去林家祖宅,那必然又會碰到你大伯那些人,所以,你最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別動不動又給我暈過去,給你扎針,我也很累的。」
「第二,你大伯那些人,如果敢說什麼難聽的話,或者做什麼過份的事,放心,我會收拾他們。」
陳鐵伸出兩根手指,很認真地說道。
「不用你說,我只是去看爺爺,其他人,我懶得管。」林清音咬牙說道。
天塌下來她都不會讓自己再暈過去了,想想被陳鐵脫衣服扎針的場面,實在是有點沒臉見人。
陳鐵笑了笑,又說道:「那麼問題來了,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才是你爺爺的壽辰吧,你覺得,我是不是要買份禮物?」
「不需要,但希望你記住昨晚說過的話,你說過,可以讓我爺爺恢復健康的,最好別是開玩笑。」林清音語氣嚴肅,很認真地說道。
「哈哈,怎麼可能是開玩笑,放心,放心哈」陳鐵訕笑了幾聲,心底里有些無語。
見鬼,牛皮貌似吹大了,到時若沒法讓林家老爺子變得龍精虎猛,那還真是有點丟臉。
不過,這傢伙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話是說了,等會兒,若實在沒辦法,那就熬一根兩百年的人參給林家老爺子喝下,不怕不將他補得嗷嗷叫。
這傢伙還是有些準備的,衣服兜里,揣着一根從阮家得來的人參呢。
十餘分鐘後,到了,車子開到林家祖宅門口,林家的大門,倒是恰巧打開了,兩道身影,從裏面走了出來。
是林錚,林清音所謂的四叔,至於另一個,很年輕,最多不過二十歲,陳鐵不認識。
林錚也看到了林清音的車子,看到了坐在車子裏的林清音與陳鐵,頓時冷然笑了笑,走了過來,敲了幾下車窗。
「四叔,有事?」林清音按下了車窗,問道。
她不想見到除了老爺子以外的其他人,但剛回到門口,就見到了林錚,心中只覺得無比無奈。
結果,聽到這一聲四叔,林錚立即就呵呵廀笑了兩聲,說道:「千萬別這麼叫,林清音,你應該知道的,爸已經將你琢出林家,以後,你就不是林家的人了,我自然也不再是你四叔,另外,我林家,不歡迎你,趕緊離開。」
林清音怔了怔,今天一起床,她就急着來看老爺子,差點忘了,自己從此已不是林家的人。
心裏有些難過,林清音看向林錚,黯然說道:「我只是來看老爺子,就算我不是林家的人了,你也沒資格攔着我進去。」
「呵,林清音,這裏是林家,而你不再是林家的人,我憑什麼不能攔你,給我滾,別擋着我林家的門。」林錚冷笑道。
「砰」陳鐵突然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了林錚身邊,戲謔地問道:「我耳朵不太好,你剛才是說讓我們滾?我沒聽清,要還你再說一次。」
這傢伙,一幅你敢讓我滾那我要發飈了呀的表情,林錚臉色如同吃了個死耗子一樣難看,偏偏沒敢開口再說一個滾字。
他知道陳鐵的厲害,也知道陳鐵行事肆無忌憚,真要再說出一個滾字,他覺得陳鐵很有可能會打他的臉。
「你是誰呀,敢對我爸如此不客氣?信不信我弄死你。」
旁邊的年輕人炸了,原來是林錚的兒子,抬手指着陳鐵,開口就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