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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鐵男是一路尖叫着被陳鐵扛回江北的,掙紮根本沒用,甚到,她的拳頭捶在陳鐵的背部,也像給陳鐵撓癢似的。
實力差距終究太大了,寧鐵男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武院的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陳鐵扛着寧鐵男,直接找到了周麗,別人他也不熟,要讓寧鐵男加入武院,需要辦的手續,讓周麗辦就好了。
周麗有些傻眼,其實說起來,她對陳鐵可說是怨念滿滿,小妖把她的大熊貓吞了,陳鐵至今沒給她一個說法呢。
不過,老實說,周麗膽子小,也沒敢向陳鐵要什麼說法,這會兒看到陳鐵扛個女人回來,周麗咽了口口水,才問道:「副院長,你這是強搶民女了?」
「去去去,思想能不能單純點,這年頭不興強搶民女了,這女人叫寧鐵男,以後是武院的人了,要辦什麼手續,你給她辦好。」陳鐵將寧鐵男放了下來,順便對周麗說道。
寧鐵男好不容易脫離了陳鐵的魔爪,忍不住揮了揮拳頭,憤怒道:「我說了,我不加入武院,王八蛋,把野豬還給我。」
陳鐵臉又黑了,身形一閃,便已抓住了寧鐵男,另一隻手掌,卻已經放在了她胸前某個敏感之處,賤笑道:「你剛剛說啥,你再說一遍?」
寧鐵男怔住了,終於是回想起了陳鐵的無恥,這傢伙,居然當眾占她便宜,把手放到了她胸前。
老實說,寧鐵男明白,現在自己再說一句不願加入武院,陳鐵會更無恥。
「我,我」寧鐵男快哭了,最終只好說道:「我剛剛說我願意加入武院,行了吧?」
陳鐵有些遺憾地收回了手,嘖,這女人,立場有些不堅定啊,咋能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呢。
「那就好,加入武院,把你的情況說清楚,你收養的孤兒,武院也會派人幫你照顧的。」陳鐵說道。
寧鐵男死死地咬着牙,半天,才哼了一聲,心裏又羞又氣,陳鐵這混蛋,比以前更加無恥,可恨她卻沒有絲毫辦法。
周麗在旁邊,已是一臉景仰地看着陳鐵,不服不行,副院長恐怖如斯,這耍流氓耍得行雲流水,當她透明啊。
「周麗,別發呆了,寧鐵男我交給你了,照顧好她,懂?」陳鐵向周麗說了一句。
周麗連忙點頭,說道:「懂。」
她又不瞎,怎麼可能不懂,這寧鐵男是你女人吧,你占人家便宜都占成這樣了,我敢不照顧好她嗎。
陳鐵滿意地點了點頭,朝寧鐵男揮了揮手,瀟灑地走了。
無論怎麼說,寧鐵男以後是武院的人,做什麼事,都會安全些的。
至少,不用再像今天這樣,獨自一人払獵殺異獸。
他能為寧鐵男做的不多,只希望她能無風無險地活着就夠了。
半分鐘後,陳鐵已經出現在沈萱萱的辦公室,這女人一天忙到晚,來辦公室這裏找她准沒錯。
「小萱萱,我來看你了,這次,我給你帶了好東西哦。」起到辦公桌前,陳鐵一臉嘚瑟地說道。
沈萱萱頭都沒抬,便怒道:「滾犢子,小萱萱小萱萱,你還能再肉麻點嗎?」
陳鐵還真能,脫口而出道:「寶貝兒」
沈萱萱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險些吐了,忍不住跳腳道:「你夠了,有事沒事,沒事趕緊滾遠,我忙得很。」
「不是說了嗎,我給你帶了好東西。」陳鐵繞過辦公桌,然後,將沈萱萱拉了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卻是把沈萱萱抱到了腿上。
沈萱萱咬牙,然後,再咬牙,才泄氣道:「不佔便宜,你能死是吧?」
陳鐵很誠實地點了點頭,有便宜不佔當他傻呢。
不過佔便宜歸佔便宜,他卻沒耽誤正事,陌手在胸前的空間瓶子拍了一下,一瓶巫酒已是出現在他手上。
「這是巫酒,以數百種神藥釀造而成,效果好得很,這一瓶,應該足以讓你成為真仙,甚至是靈仙了。」
沈萱萱一呆,驚異說道:「你說真的,以數百種神藥釀造,誰這麼大的手筆?」
「你別管是誰釀造的,反正我不騙你,這瓶酒,絕對會讓你的實力提高到真仙以上,是我冒着生命危險弄回來給你的,為此,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比如主動親我一下。」陳鐵壞笑道。
沈萱萱臉色紅了紅,卻是快速地在陳小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理直氣壯地說道:「把酒給我。」
陳鐵倒是沒有耍賴,得意洋洋地將酒瓶交給了沈萱萱。
想了想,陳鐵說道:「這瓶灑,效果很好,你每次只喝一小杯就夠了,另外,這是給你的,你自己喝就行了,別分給別人,免得麻煩,等你的實力提升上去了,我會拿出更灳的巫酒,提實武院其他人的實力,懂?」
一下子拿出太多的巫酒,那這巫酒就不值錢了,陳鐵打算就拿這一瓶給沈萱萱,讓沈萱萱先提升實力再說。
畢竟,沈萱萱的實力如果不夠強,等武院漸漸強大,沈萱萱很難服眾。
「懂,你是怕我實力不夠強,鎮不住場子是吧,這瓶酒我會自己喝的,你還有事沒?沒事的話滾犢子,我要試試這酒是不是真有你造的效果。」沈萱萱點頭道。
陳鐵臉色一黑,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啊,拿了巫酒就讓他滾犢子,太沒良心了。
「不滾,小萱萱,我們的關係,那啥,已經是明擺着的,可是,我們還沒有夫妻之實呢,要不,哈哈哈」抱緊沈萱萱的柳腰,陳鐵眼神火熱地說道。
沈萱萱當即紅了臉,然後又黑了黑臉,說道:「夫妻之實?呵,你剛剛不是把寧鐵忍扛回來了嗎,你找寧鐵男去。」
陳鐵臉色一變,連忙站了起來,說道:「我想起我還有件事要做,先走了。」
「回來,之前天魔殿主的事你還沒說清楚,現在,寧鐵男你又是什麼時候把她拿下的,你回來說清楚。」沈萱萱怒道。
陳鐵卻像是逃命的兔子般,一蹬腿,已經不見人影了。
當一個女人吃醋時,不應該想着怎麼解釋,而是應該趕緊逃命,吃西的女人能聽你解釋?
溜到大街上的陳鐵,鬆了口氣,沈萱萱醋罈子發作,還是先避避風頭再說。
恰在此時,他的口袋裏,卻是顫動了幾下,這讓他一怔,在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瓶子。
這瓶子是蒼問情給他的,裏面裝着一隻異蟲,異蟲顫動,便表示蒼問情找他。
好落後的聯繫方式,陳鐵覺得,還還如弄個手機。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蒼問情找他,又不知有什麼事。
想了想,陳鐵認命地出了江北,往郊外那座莊園而去,在打不過蒼問情前,該慫還是得慫。
不用多久,陳鐵便到了莊園,看到穿養女僕裝的蒼問情,陳鐵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制服誘惑啊,嘖嘖嘖,女僕裝,配着蒼問情一臉高冷的表情,實在是養眼得很。
「你狗眼往哪瞟呢。」察覺到陳鐵那色眯眯,不懷好意的眼神,蒼問情皺眉怒道。
陳鐵立馬收回了目光,老實得一塌糊塗。
「你的實力似乎強了不少,呵呵,真是讓人意外,怎麼,準備提升實力,好收拾我?」蒼問情有點驚異,終於是發覺了陳鐵的實力,已提升了很多。
陳鐵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你想多了,就我這點實力,怎麼敢收拾你。」
你再等一段時間,等我強過你的時侯,不將你吊起來打,我就不姓陳,陳鐵心裏這樣想。
心口不一,說的就是他了。
蒼問情哼了一聲,說道:「我收到了一個情報,蒼九海三個月後便會降臨,等他降臨,我們必死無疑,當然,你背後有人,我們能不能活,就看你背後的人夠不夠強了。」
陳鐵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個情況就有點要命了,他背後哪有人啊。